没有什么太大的威力。想必是不怎么受火门的待见,没传什么高等的功法。
箫剑挑选了好久,把其中的一门比较低级的火球术挑选出来,上手没几下,便掌握熟悉,随即炼化了两人,脚踏金刀,化作一道金光,奔向自己的家,准备最后看一眼自己的那个只要老婆不要儿子的老爹,正好把这些黄金钞票之类的东西丢给老爹,然后,正式踏足修仙界。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箫剑到了自己家的门口,缓缓下落,此刻,已经是夜里十点钟,正式万家灯火,自己家的窗帘,已经放下。灯光依然亮着。
箫剑笑笑,看来,自己的那个老爹和二娘还没有进行那种事情,箫剑默默的走到自己家的门口,默默的看了一会儿,这里,留下了他太多的过去。
箫剑伸手拉了一下门,门已经锁住,箫剑笑笑:“爹,二娘,开门,我是箫剑!”但是,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任何回答。
箫剑顿时一怔,神识马上延伸到房间里,却发现自己的老爹的气息不在,只有自己的那个二娘的气息在,另外,还有三个不熟悉的凡人气息存在。
箫剑忽然之间预感到事情不妙,手一挥,房门循声而破,箫剑大踏步的走了进去,在一挥手,内门被打开,箫剑就准备踏进父亲和二娘的卧室。
刚刚踏进门槛一步,两把把枪一左一右逼在自己的太阳,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哈哈,箫剑,是不是萧楚的儿子啊,丫你不是进了监狱了嘛,怎么,越狱了,哈哈,胆子不小啊,居然还敢回家,也好,老子就把你交给警察局吧,省的兄弟们杀了你,还要收尸,很麻烦的!”
箫剑这时候看见,他那魅的二娘,被绑在了床上,嘴巴也被塞住,浑身上下被脱了个干净,只剩下一只底裤还没有脱掉,一个男人正在她的身上嘻嘻的上下摸着。
箫剑沉声问道:“你们是谁?”
用枪逼着箫剑脑袋的男子笑哈哈道:“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是-老-母的,哈哈,你老爹接了我们的钱,全部输在了赌场,没有钱赔,没办法,只好拿你的二娘开开荤,收点利息,哈哈!我们老大王天虎可是惦记你的二娘好久了!”
箫剑满不在乎道:“多少钱,我替我爹还,你们放了我二娘再说!”
用枪顶着箫剑脑门的男子一怔:‘你还?”随即,望向正在箫剑的二娘的陈燕身上忙活的男人道:“王老大,人家要还钱,怎么办?”
被称作王老大的人笑哈哈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有钱还,自然好说,你爹一共借了我们五万元四千元,这赌场的规矩,九出十三归,时间是一个月,共是六万伍仟元,可是,你爹整整拖了我们三个月,那就是三倍,二十一万伍仟,滞纳金依旧是九出十三归,共是二十九万九千四百多,零头抹去,二十九万,哈哈,怎么样,我王天虎够意思吧?”
箫剑哈哈大笑:“好一个九出十三归,你这比当年小鬼子进村还狠哪,吃人不吐骨头啊!简直就是当代的黄世仁啊。”
王天虎哈哈大笑,走到箫剑的面前,拍拍箫剑的脸蛋:“嘿嘿,小子,这你就不能怪我啦,你老爹要是那老子的五万元赢了十万,那还不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还了我的六万多,还剩下三四万,乖乖,那可是暴利啊,关键是,你老爹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这就怪不得我们了,我们是狠点,可没办法,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我们……”
箫剑转过头,看着其中一个拿枪指着自己太阳的家伙:“把你的手拿开,我不喜欢被人指着脑袋!”
拿枪指着箫剑脑袋的家伙顿时一瞪眼:“哦草,还挺猖狂,我指着你怎么了,一会儿我还上你的老-妈呢,草……”
话没说完,箫剑一脚飞出去,正踢在那个说话的家伙的命根子,呜嗷一声,趴在地上,瞪着眼睛,脸上青紫,干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另一个拿枪指着箫剑的家伙见状大惊:“草你马,找死!”说着就要勾动扳机,箫剑的大手啪嚓一声扣在那家伙的手上,箫剑的手微微用力,只见这个拿枪的家伙一阵撕心裂肺的狼嚎:“我的手……”
他的手,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碎末,连带着那把枪,也被攥成一块废铁。箫剑在那个嚎叫的家伙的嘴巴轻轻一拍,那个家伙转了四五个圈,噗通一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些动作,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做完了这些,箫剑笑嘻嘻的看着王天虎:“哈哈,这位老大,你说到哪了,接着说!”王天虎被箫剑这一连串动作吓傻了,尤其是,箫剑居然能把自己的小弟的手攥成碎末,而且,能把那把枪攥成一块铁疙瘩,尽管自己不太懂功夫,可是,他也知道,这绝对是什么霸道的内家功夫,其实,他哪里知道箫剑是修仙者。
王天虎皮笑肉不笑朝箫剑笑笑:“啊,哈哈,呃,这位小兄弟,啊不,这位大爷,我的钱不要了,呵呵,四海皆朋友,这点钱,就当我给您老人家的父亲大人当见面礼了,我,我,我这就走,这就走!”
王天虎说着,转身就要跑路。
“回来,我说让你走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