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负面罪证全部指向陈子豪一伙,即便是陈子豪的黑道大哥陈锋向上面使钱,上面的都直摇头:“哎呀,小陈哪,不是我不给你陈锋面子,只是你小弟实在是太他妈嚣张啦。
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强坚,我们在昧着心判了这案子,那确实是说不过去啊,哪管你们背着点人也好啊,不是不想收你的钱,而是呀,这钱哪,确实是不敢收啊!”
陈锋如何不知道,这样的案子,都是明摆着的,哪里用法院判,老百姓看的清清楚楚的,自己早都判完了。就看你上面怎么办?好在除了油泼的胖子被判了死缓,但是,只要不是立即执行,就早晚都能捞出来。
在陈锋的唆使下,刀疤小刘包揽了陈子豪的所有的重大罪责,只判了一个强坚未遂的罪名。意图杀人的罪名被活活扯去。
也就是说,用不了几年,陈子豪还会出来,生龙活虎,当然,不能再玩女人啦。当上面昧着心意图掩饰箫剑的正当防卫,试图给箫剑加上罪责的时候,赵雅舒当着法庭的面以自杀死在法庭相威胁。
使得法庭终于决定,休庭之后,从新审判,箫剑无罪释放!免得事情扩大到上面,闹到了,全都是不了兜着走。真是的,因为故意冤判,当庭死个人,谁也不要干了。弄不好全都进牢房吃白饭。
一日夫妻百日恩,在王铁死去的半个月内,赵雅舒和王艳每日傻傻的,尽管赵雅舒每日仍是笑眯眯的面对吃饭的食客,可是,一旦闲下来,就失魂落魄的样子。每天夜里,没命价的要箫剑。
箫剑也乐得配合,后来,赵雅舒干脆不避讳任何人,每日,就睡在箫剑的房间里。箫剑,替代了王铁的位置。成了江北饭店的老板。
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是要活下去,半个月的悲伤后,赵雅舒总算缓过来,把悲伤压在心里,专心的经营饭店。
这天夜里,箫剑和赵雅舒肉搏之后,赵雅舒在箫剑的被窝里一丝不挂的,八爪鱼一样的缠住箫剑,手指在箫剑健硕的胸脯上来回摸着抓着:“小冤家,我现在除了我女儿,就剩下这个饭店和你,而且,我知道,如果我没有了你,我的饭店也会没了,我们娘俩就得沿街讨饭啦,你可不能抛下俺们娘俩不管哪,不然,不然,我饶不了你!”
箫剑不屑的瞪了赵雅舒一眼,大手在赵雅舒的汝房揉捏着:“说啥呢?咱箫剑是那样的人吗!”
赵雅舒摸着箫剑的肚皮:“那可不一定,我比你大足足十岁有余,现在虽然皮子还算滑嫩,再过些年,我就老了,你就该嫌我啦!”
箫剑一把抱住赵雅舒:“不会的,你永远都是漂亮的,六十岁都没问题,那时候我也五十岁啦,咱们不都老了吗,一对老东西,嫌什么嫌啊,是不是,哈哈!”
赵雅舒被箫剑说的笑了,掐了箫剑的腰间的肉。把头埋在箫剑的怀里,无限幸福的样子:“小剑,我估计啊,鹰帮不会就这么放过咱们的,那陈子豪的大哥陈锋,看似衣冠楚楚的,可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假君子模样的人,最是奸诈狠毒,小剑,你有把握斗得过他嘛,实在不行,咱们走吧,把饭店卖了,找一个鹰帮找不到的地方,蔫蔫的过日子,挺好,到时候,王艳毕业了,我就把你让给她,这些日子,我早就看出来了,自打那次打架之后,着小丫头喜欢你,看你的眼神躲躲闪闪的,算啦,我就把她嫁给你,这样,我们娘俩也算有了归宿,我也就知足了!”
箫剑闻听赵雅舒之言,顿时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惨惨的笑着:“赵姐,你这是干嘛啊?母女上战,出演连环计呀?我箫剑何德何能,值得你舍了母女两人的身子,我可跟你说,我就是一凡夫俗子,绝对受不住这等诱惑,什么伦理纲常,在我这,都是,都是浮云,我可不管哪个。你最好不要开这个开玩笑,那这个试探我。弄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连带你女儿都搭了!”
赵雅舒杏眉微怒,小嫩手拍了一下箫剑的胸脯,瞪了箫剑一眼:“谁跟你开玩笑,嘛的,活了这么多年啦,老娘早看透了,这个社会呀,就***这个样子啦,什么道理都是扯,都是骗人的,能让自己活的舒心,让自己的亲人,自己喜欢的人活的舒心,比什么都重要,伦理,伦理是什么东西?!多少钱一斤?嘛的老娘才不管这个!我和我闺女活的好就行。
不过小剑你个大色狼,就是到时候你丫娶了我们小艳,也别娶了媳妇忘了娘,要是你丫不适当给老娘去去火,我丫就给每天给你戴顶大绿帽子。”
赵雅舒一番言语,说的箫剑张大了嘴巴,惊讶的看着赵雅舒,心道,这娘们,这思想,忒她吗的前卫啦。自己可真是冤自称年轻……
赵雅舒随即想了想,晃动着身子,整个覆盖在箫剑的身体上,眼睛对着箫剑的眼睛,嘴巴在箫剑的嘴巴上亲了一下:“嘿嘿,小冤家,俺们娘俩可是都交给你了,你小子要是敢在外面做对不起我们娘俩的事情,嘿嘿,看老娘我不阉了你……”
赵雅舒说着,小手抓住箫剑的命根子,狠命的捏了一下,箫剑疼的一声惊天动地的惊呼,赵雅舒一下子用手堵住箫剑的嘴:“冤家,你喊什么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