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总的办公室里出来,已经是5点多了,我觉得疲惫极了,腰象折了一样,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发呆,大家已经陆续都下班回家,冷冷清清的,只有陈总的办公室里还隐约传出几个男人的淫笑声,我再也不敢多呆了,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公司,下楼的时候一掏口袋,发现那三支避孕套还好好的装着,我真怕自己会怀孕。我回到自己在西单买下的高级公寓里,发疯的洗澡,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转天,我还是早上8点到的公司,陈总还是照例请我吃了‘早点’。我真纳闷,40多岁的陈总为什么有那么多的jīng液!有那么大的淫兴!我恨死这个人!!!可我没办法,我需要钱,我不想让人看不起,我想穿高级的衣服,使用高级的化妆品,开高级的轿车,住高级的房子,赚别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吃别人连听都没听过的美食。为了这一切的一切,我只能这样,至少现在只能这样。过了两天,陈总带我出差到海南谈生意,顺便也旅游一下。上了飞机,陈总小声的对我说:“一会去洗手间。”我点了点头。我起身到了洗手间,轻轻掩上门,然后坐在马桶上,不一会,陈总便溜了进来,象个小偷一样,我们谁也没说话,陈总把裤子褪下来,然后我张着嘴,让他把**操进来。因为洗手间的地方很小,所以陈总只好让我动,我前后的伸缩着头,用嘴套弄**,还舔他的卵袋,发出‘滋滋’的声音,陈总一阵激动,忙小声急促的对我说:“快,快叼住**头!”我忙用嘴含着**头,陈总轻轻的哼了一声就把jīng液射了出来,然后,由我把jīng液吃掉。我帮助陈总清理了一下,两个人先后走了出去。可不巧,正好迎面碰上一个空姐!她惊讶的看着我们从同一个洗手间里出来,我顿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到了海南,天气热的让人发慌,我呆在房间里不想出去,陈总没办法,只好把我留下。晚上,陈总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一进门,就唠叨说:“他妈的!什么玩意!我大老远从北京来,本来以为他们有诚意,可几天下来,除了吃饭喝酒,连句正题都没谈!”陈总是MBA的硕士出身,从来都不骂街,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他骂人。我扶着他睡下,看了一会电视,觉得没意思,也睡下了。深夜,我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一双手在揉弄我的**,忽然想起今天不方便,忙小声对陈总说:“陈总,今天我假例,我给您用嘴弄出来好吗?”陈总酒劲未醒的说:“我想操Bī!”说完就要上来,我忙的挣扎说:“不行呀,今天我来假例,您还是让我用嘴吧!陈总……”陈总有些恼怒的说:“什么假例不假例的!我想操Bī!你听不懂中国话呀!!”我小声的说:“陈总,明天行吗?明天一定让您操个够,今天实在不行呀!”陈总把我搂到怀里,说:“我才不管!我就今天操!”说完,把硬挺挺的**掏出来顶着我的屁股。我急中生智,忙说:“好好好,我给您操,我帮您弄,您别动呀。”陈总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动了,我摸着黑从枕头底下掏出一瓶美国高级润滑剂,倒了一点出来,小心的抹在陈总的**上,滑溜溜的,然后背对着他,把他的**塞进自己的屁眼里,其实陈总早就操过我的屁眼了,那次也是因为来假例,陈总恼怒之下让我的屁眼开了花,我无法忘记第一次肛交时候自己的叫声都走了形,已经不是女人的声音了。从那次以后,陈总就没在操屁眼,这次我知道陈总心情不好,如果违背他,恐怕也不行我想:用一次屁眼吧。因为**上已经涂上润滑剂,所以很容易的就插进了屁眼里,我感觉好笥?一根烧红的铁棒插了进来。陈总好象并没发觉走错了门,或许是他的酒劲还没醒,也许是房间里很黑,总之,陈总象操Bī一样操了起来,他把我搂在怀里,用手大力的揉搓着我的**,下体快速的挺动着,一下下的深入,不象往常那样使用花样。我紧紧的咬着下嘴唇,尽量放松肛门,在润滑剂的作用下,**进出屁眼时发出了轻微的‘噗’‘噗’声,我觉得好象已经插到我的肚子里了,粗大的**头在退出的时候因为肛门口的窄小而被卡住,所以**还没彻底拔出来就又进去了,陈总一边舒服的哼哼着,一边小声的自言自语:“真美,真紧。”随着时间的加长,我也渐渐有了点感觉,那是和操Bī不一样的感觉,很新奇,很刺激,又粗又热的**在屁眼里来回的摩擦,让我感到好象变态的快感,好象便便排出是的欣然感觉,再加上陈总温热的大手揉弄我的**,我也渐渐的哼了起来,陈总不遗余力的快速的从后面顶着我,我放浪的把一个肥白的屁股向后顶,尽量把屁眼张开,让大**进进出出。渐渐的,陈总加快了速度,我也加大了哼声,越叫越操,越操越叫……突然,我感觉屁眼里的**涨大了一倍有余,知道他快shè精了,我拼命的向后顶以让**能更深入的插进屁眼,陈总忽然翻了个身,把我牢牢的压在下面,骑在我的屁股上象疯了似的狠狠的**着!我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茫然的张着嘴,脑子里一片空白。终于,陈总在拼命的狠插了几十下以后,大声的叫了出来,我感觉屁眼里的**开始shè精了!滚烫的jīng液射到我的肚子里,烫的我也跟着他一起叫了起来。‘啊!……’‘啊!……’‘啊!……’……陈总每叫一声,我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