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正饶富趣味的欣赏着佩怡惊恐莫名的绝美娇靥,然后另一个人说话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的让我们爽、一个就是可能会被我们先奸后杀,怎么样?赶快选一个!”
雨虽然小了些,但还在下,佩怡半裸的胸膛已经被淋湿,但这并不是使她浑身一阵冰凉的原因,真正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知道自己业已在劫难逃,陷身在五个男人的包围下,她根本不敢想像接下来自己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拿刀的家伙已然逼近到佩怡的面前,无所闪躲的她只好钻回助手席,然而司机早就等在那里,她差不多就是投怀送抱的跌进他的怀里,而这次司机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说:“你不是喜欢到外面玩吗?怎么又跑回来了?呵呵……现在知道还是留在车子里陪我玩比较爽了吧?”
佩怡没有尖叫,但她并未放弃抵抗,就在她与司机挣扎的过程中,意外的发现司机掉在脚垫上的名牌,原来这可恶的男人叫『伍至仁』,同时她也发现因为车内外温差的关系,导致所有窗户都罩上了浓厚的雾气,所以她之前才一直没发现车外的那些人,只是,佩怡也明白这摆明了是一场有计划的阴谋,就算她提早发觉车外还有人,是否就能改变她目前的处境呢?
其实,已经等在车外淋雨超过五分钟的那群人,现在早就没了耐性,本来因为下雨,他们是打算把佩怡关在车上,然后再轮流上去奸淫她的,不过因为没料到佩怡会冲出车外,而他们也都成了落汤鸡,所以拿刀的家伙乾脆一不作、二不休,打算把佩怡绑在引擎盖上或竹林里玩,所以他一边伸手去拖佩怡、一边指使着另一个人说:“毛子,你去我行李厢把童军绳都拿来。”
佩怡被连拖带推的拉出车外,冷冷的雨加上寒光闪闪的尖刀,让她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既不晓得应该往哪儿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因为四面都是敌人,根本没有一丝隙缝可以让她奔逃。
拿刀的排骨扯着她的手腕往下走,泥泞的小坡道差点使佩怡滑倒,才只不过走了几步路,她便打滑了两、三次,这时跟在她后面的伍姓司机说道:“喂,排骨,不要在外面搞啦,雨这么大玩起来怎么会舒服?”
排骨停下脚步,他先望了望他大约停在十几码外的计程车,然后又看着阴暗的天空说:“干!我本来是打算把她绑在我的引擎盖上玩的,那现在怎么办?……要到你车上还是我车上?”
伍至仁还没回答,那个声音低沉的家伙又说话了:“我知道上面就有个好地方,嘿嘿……搞不好你的绳子还是能派上用场。”
而这时已经从隐藏在竹林内的计程车上取出五、六捆童军绳的毛子则朝排骨问道:“那绳子还带不带?”
排骨一面转身拉着佩怡往上走、一面头也不回的应道:“先带着再说。”
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场枪决的死囚一般,佩怡的两脚开始发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跑不了,所以她期期艾艾的用发颤的声音说道:“拜托……你们……不要这样子对我……求求你……司机先生……我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子……”
走在前面的伍至仁回头看着她说:“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浪给我们看、让我们干的很爽……你就可以平安的回去,不过你要是不乖的话……哼哼……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欲哭无泪的佩怡让排骨一路推着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因为她业已觉悟自己绝对逃不过这五个男人的污辱,而她刚才并不是在哀求他们要放过她、其实她是想拜托他们不要对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那把明晃晃的尖刀、以及自己可能被绑起来蹂躏,她便忍不住的提心吊胆,毕竟,任谁都懂得两权相害取其轻的道理,与其受到暴力伤害甚至性命发生危险,她是宁可让这些人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只是她又该怎么启口才能让排骨他们了解她的心思?何况,基於女性的自尊,她又怎么能够主动告诉这群饿狼,她已准备好要任凭他们**?
带头的人停下了脚步,佩怡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老旧而破败的六角凉亭,连水泥柱都露出了里面的钢筋,伍至仁和排骨一左一右的将佩怡推进凉亭内,不会超过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面不但有点积水、而且还布满灰尘,中央三尺宽的圆石桌面和三张圆柱形的破石椅也脏兮兮的,不过排骨他们似乎都很满意这个地方,因为连最后走进亭内的毛子都点着头说:“这地方不错,不但不会淋雨而且还有现成的桌椅。”
佩怡站在桌边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她从来不知道在自己住家附近有这么一座凉亭,而她也从未听过山上有什么小公园,但是从左边望下去,可以看见在荒烟蔓草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石阶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脚下的风景时,差一点当场就惊叫出声,因为那红瓦白墙的屋顶不就是她居住的社区吗?
忽然看见自己家园的奇妙感觉,使佩怡冰冷的身心瞬间温暖起来,那股已然消失的求生意志也再度熊熊燃烧,不过她并不敢造次,因为那把尖刀的威胁总让她感到不寒而栗,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等待机会,她刚才已偷偷估算过,从凉亭到社区少说也有十分钟以上的路程,并且她还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