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干穴法,不过与众不同的是他在深入以前,会用力的把大粗**整根拔出来,那巨大的**在拔出的瞬间,不仅会把佩怡**里的嫩肉带翻出来,同时还会出响亮的『哔啵』声,这种一下子把**干得异常饱胀、一下子又陷入完全空虚的**法,很快地便使佩怡发出高亢的呻吟,就连她垂悬在石桌外的脑袋也开始状似痛苦的摇摆起来。
可能是佩怡的反应鼓舞了山猪,他放弃了三浅一深的把戏,改为每次都全根尽入、也全根尽出的干法,这一来佩怡马上便被干的气喘嘘嘘,她不但双脚愈张愈开、双手也胡乱的刮抓着桌面,而且她还开始**道:“啊……不要抽出去……求求你……噢……呀……快……用力……干进来……呜……呼、呼……拜托……插深一点……嗯……喔……好……用力……噢……快呀……用力一点……噢……嗷……求求你……用力……”
终於连最后一丝矜持都不顾的佩怡,双手紧紧抓住山猪的臂膀,她喘着大气可怜兮兮的望着山猪哀求道:“喔……不要停……求求你……用力……用力干我……嗯……哦……美死我了……噢……喔……好啊……用力……不要停呀!”
佩怡才嚷着要求山猪不要停,但山猪却偏偏停了下来,他有些得意、但也有点抱歉的朝佩怡耸耸肩说:“没办法,我的五分锺到了。”
眼看山猪就要抽身离去,佩怡竟然抱住他的颈子说道:“啊……不要啊……现在不要换人……唉……求求你……等一下再换人嘛……”
然而山猪还是扒开她的手、拔出老二,把位子让给了排骨。
甫接手上阵的排骨,一边抓住她的脚踝、一边盯着她泌泌流出淫液的洞口说:“呵呵……才轮了三个而已,没想到你就浪成这样子,嘿嘿……看起来你是个天生淫荡的骚Bī喔。”
羞惭不已的美少妇,根本不敢去看排骨的脸,她双手摀住自己发烫的脸蛋,躺在那里任凭一群男人观赏着她不堪入目的**,但排骨的取笑并未停止,他啧啧赞叹的看着佩怡惹火而完美的**说道:“你当良家妇女实在太可惜了!嘿嘿……你应该到酒家上班或乾脆去当妓女,这样就可以造福不少台湾同胞了……哈哈……”
顾不得排骨的揶揄与讥讽,佩怡只想赶快用双手掩住自己那狼狈不堪的下体,但排骨一看她想掩盖住从她**里泄露出来的秘密,立刻一边将他的**顶进佩怡的**、一边命令着她说:“把手拿开,也不准遮住你的脸,呵呵……看你被干的表情可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呢!”
佩怡的粉脸霎时整个嫣红起来,她羞赧无比的将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任何一个男人的脸。
排骨坚硬而颀长的**开始挺进,但可能是因为他那偏右又往下急促弯曲的外形太过奇特,所以他的攻击并不是很顺利,他在连续调整了好几次角度以后,才如愿的全根尽入。
起初佩怡对排骨的**并没有特别的感受,但是当排骨开始如鱼得水的猛钻直干起来以后,她逐渐发觉到了明显的不同,一股新鲜而刺激的快感从**窜进了她的子宫,接着又从小腹传到她的胸腔,然后她的脑波也接收到了那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震撼与舒坦,最后她脑中一遍空白,只是本能的脱口低呼道:“哎呀……喔……呜……你……你的东西……好长……呜……好硬……噢……你把人家……插的好深……哎……喔……天呐……人家从来没被……干到这么里面啊……噢……唉……怎么办?……你……是不是……要活生生的把人家的……小BīBī……干穿呀?”
随着放浪的言词,佩怡的屁股也同时淫荡的摇摆起来,她拼命想去迎合那颗刁钻而有力的**,因为之前被山猪的大**把**撑得有些麻痹,再加上有过多的**润滑,所以她一时之间无法体验到排骨的威力,但自从被顶**到从未被开发过的深处之后,那份前所未有的骚痒、亢奋与刺激,促使她忘情地挺耸着下体,她不仅想要排骨越顶越深、更期盼着能让他直捣花心。
但也许是排骨的**弯曲幅度过大,所以使他的**一直难以碰撞到佩怡的yīn蒂,这种只差临门一脚,搞得佩怡不上不下的窘况,终於逼使她再度无耻的**道:“啊、啊……哎呀……喔……嗯……排……排骨大哥……求……求你……用力……呜……噢……再用力一点……喔……啊……拜托……请你用力……插到底……喔……呀……求求你……干死我吧!”
眼看佩怡又即将进入**,排骨索性一不作、二不休的双脚跨站在石椅上,然后双手撑住桌面,居高临下像在做伏地挺身般的猛烈撞击着美少妇的下体,那『霹霹啪啪』的清脆撞击声,盖过了已然逐渐变小的雨声。
而被干的七晕八素、气喘嘘嘘的佩怡,则主动反扳着自己的双腿,她辛苦的仰起脑袋,艰困的睇视着那根在她**间火热进出着的僵硬长**,此刻的佩怡心中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排骨千万别再中途换人,她暗自祈祷着,排骨能够不要停、一直**,直到把她**出第二次的**来!
凉亭内的**气氛才正方兴未艾,而凉亭外斜飘的雨丝和偶尔风过竹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