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小**,然后再像哈巴狗般的把整片舌头贴在肉瓣上舔舐,等佩怡开始大声喘息着挺耸她的下体时,他才接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淫液,而初次看着男人吃下自己骚水的佩怡,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噜』的怪声,她那如痴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的春情。
她环视着每个男人的脸庞,忽然觉得这些人都已不再那么陌生,而看到毛子和排骨那**的**,更让她觉得自己被架住而动弹不得的身体,很快便会臣服在他们的玩弄之下,因为她已经明白,从这群人分工合作的娴熟技巧看来,他们一定狼狈为奸的轮暴过不少女人。
老伍的舌尖此刻已转向去挑逗佩怡的阴核,那粒原本还在探头探脑的小肉豆,在他的舔卷呧刺之下,业已更加膨胀、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不过老伍并不满足,他不仅用手指头将整粒阴核都挤得激凸而起,并且还抬头望着佩怡说:“有没有被男人咬过这颗小肉豆?”
佩怡紧张的喘着气说:“没……没有……”
“那你今天有福了!”老伍淫邪的说道,接着便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舐和吸吮,起初佩怡只是发出舒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着快感的冲击发出颤抖,然而也不知老伍是怎么折腾那粒阴核的,只见佩怡忽然张大眼睛娇喘着说:“啊……啊……伍……伍先生……不要啊……噢……呼、呼……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呜、呜……伍先生……喔……老伍……你不要咬呀!”
佩怡的反应使每个人都更加亢奋起来,而她的反应似乎也全在排骨他们的意料之中,这时候老伍忽然站起来和排骨击掌说道:“应该差不多了。”
两个人换手之后,排骨并没把佩怡的阴核含入嘴里,他是一边轻轻啃啮着阴核的顶端、一边用食指去**佩怡的**,而下体早就被逗弄的奇痒难耐又空虚无比的佩怡,心里正在渴望着**的入侵,因此虽然只是一根又短又细的手指头,却也使她乐得不断挺耸着小腹,拚命地去迎合那让她欲罢不能的戳刺。
排骨知道佩怡的矜持即将完全崩溃,因此他更加卖力的工作起来,这次他让中指去帮忙食指一起抠挖和**,而牙齿则啃啮着阴核的中间部位,然后他的舌尖也加入了挑逗阴核的战局。
佩怡发出了一声荡魂蚀骨的长叹,她一手反抱着山猪的后颈,一手则一下子像要去推开排骨的脑袋、但一下子却又猛缩回来,那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痴态,让山猪和刚脱下牛仔裤的秃子死命地搓揉着她的奶头。
佩怡终於把那只手按在排骨的后脑勺上,她扭动着极度兴奋的躯体,用一种像要喘不过气来的声音呻吟道:“啊……不要……我不行了……噢……你……你不要再咬了……喔……呜……噱、噱……求求你……快停……噢……啊……拜托……不要再来了……唉……喔……你……不要这么坏嘛……”
排骨没有理会佩怡的哀求,他只是更进一步的加快速度和力道去享受美女的**与阴核。
而在旁边看得兴致勃勃的毛子,忽然也伸出中指加入了****的行列,他这个举动使从未被两个男人同时抠挖过秘穴的佩怡霎时惊呼道:“哎呀……不能这样……喔……唉……涨死我了!……啊……不要再来了……这叫我怎么……受得了啊……”
毛子和排骨依旧乐在其中的我行我素,不过伍至仁倒是答腔了,他得意洋洋的看着佩怡说:“就是要让你受不了才好玩啊,嘿嘿……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被男人干到受不了那份刺激吗?”
佩怡楚楚可怜的喘息道:“啊……不是……没有……我求求你……老伍……伍先生……我真的快不行了……噢……啊……饶了我吧……伍先生……请你快叫……你朋友停下来……不要再这样了……”
老伍故意反问道:“不要这样,那要怎样呢?”
佩怡带着哭音说道:“随便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要再这样了……”
老伍当然了解她的意思,但他更进一步的逼迫佩怡说:“既然怎样都可以,你为什么不自己跟我朋友说呢?”
佩怡紧皱眉头,也不晓得她是在拚命忍住男人的集体挑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那一付欲言又止的神色,不但是我见犹怜,同时还散发着艳丽绝伦的性饥渴光辉。
男人的爱抚、**和啃啮都越来越激烈,她开始时而咬着下唇、时而舔着自己的嘴巴,那对水汪汪的眼眸火辣辣的凝视着老伍,而她那像痉挛般的腰肢和小腹,开始淫荡的扭摆和耸摇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扳在山猪的颈后,她那像是随时都会发出尖叫的性感檀口,不停的冒出了『吁吁咻咻』的怪声音。
老伍知道她就要弃甲丢兵,但却还是忍不住要来个火上加油,他伸出左手,把中指和食指也挤进了佩怡的**里,而且他其余的手指头也邪恶地搔弄着佩怡的肛门,这种前所未有的经验和刺激,马上使佩怡的娇躯抖簌簌的发起颤来,她忽然像是语无伦次的闷哼道:“哎呀……喔……我知道了……噢……啊……我认了……喔……老伍……我真的认了……唉……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