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人们彼此之间的仇恨像雅
江一样地流淌不息?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肯原谅我的
对手们,我想我的对手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残暴的敌人。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
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
麽长久的正义。我们是高原莽林中的兽类,我们的报复是直接的、狂野的,不这
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
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那是她的宿命。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
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像李春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
撕掉了他们的军服。我的勇士们在干完了女人之後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去,随手
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精细的活儿,所以
他们现在看起来都是一副很粗糙的样子了,血流得满头满脸。
“跪下,跪下!”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着他们的肩膀,那个高个子长着
连鬓胡子的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了他的
脸上,那条汉子喊出了一声∶“杂种!┅┅”便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这第二个看了看
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木桩下跪了一排,前面是**的女俘们,中间的地上
仰躺着气息奄奄的李春。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平地
人,娶过媳妇吗?”
他挣扎着,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他妈的,他妈的!”之类的骂人
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身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们松开他,让他软在李春的两腿之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
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後突然往前一窜,
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後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大汉紧紧地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着∶“干不
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糊涂。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说∶“你们,你们┅┅”布林抬起靴子跺在
她绵软淌血的**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他呆呆地跪在大女人的身边,没有怎麽太挣扎。布林拍了拍
他的肩膀∶“我来帮帮你吧,朋友。”布林把他手里的大木棍顶在女俘虏的**
上,左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女人的大**拧得翻了起来,木头满满
地堵住了她的整个外生殖器。棍子扭动着,下面的女人也扭动着,李春的两只手
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弯曲起来夹紧了木
头,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布林露出虚假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
击在肉面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李春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像一条扔在沙滩
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猛劲使她挣脱开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她紧紧地捂
着自己的左右打滚。
我们等着,直到她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满
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短头发。
我的勇士们握住她的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她的两条腿。她那两片肉唇的缝
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一直跪在那里的男人身体起了一点变化,面对着**而又受伤的女人身体,
他的东西又粗又壮地朝上举了起来。布林掐住他的後脖颈把他用力往前推,使他
扑倒在他们少校的身体上。这不够,布林弯下腰去继续抓住他的脖子向下压,使
他的躯体在女人的裸身上滑来滑去。男俘虏似乎是想挣扎着爬起来,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