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女俘虏们
──为阿里朋友所作
发言人∶y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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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的确是个有趣的地方,感谢阿里朋友抬爱,使小弟的《xìng奴生活》得以
曝光,或可博得同好一笑。一并感谢各位朋友的热情回应。
最搞笑回应当数“男之恶”朋友∶“没有一定生活知识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
的”!给小弟的感觉是说没有亲手割过三、五个**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的!玩
笑而已,一笑。
小弟仅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谦和有礼,只是交游略广,小小有些道听
途说。自从云南来归,有日忽接旧友电邮,言有海外华裔近日归国观光,嘱我代
尽地主之谊。相见之下,一俊朗男子,颧高面黑,不似中土人士。邀之同入江畔
茶居,茶过二道,乃知其为西部某族移居海外之後代。小弟长辈亦与西域有些因
缘,彼此印证当时史实,感慨系之。
饮茶既毕,拱手道别。半月後收一厚重信封,乃江畔茶友所寄。拆出一叠黄
旧稿纸,亦其前辈中人所遗,增删敷衍成篇。已无真名实地,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对小弟描摹暴虐愤愤然的朋友,须知残暴并不是在小弟心中,残暴是在
人人行动中。五千年人类血泪史,“马前悬人头,马後载妇女”,强暴虐杀何时
曾有停歇?!操作者皆已贵为大佬、将军、总统、皇帝,小弟一说书者,如何负
得责任?心存仁厚者,下文血腥异常,於此速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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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一)
五月份高原上开始回暖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下带回了五个平地族
女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一直在附近的山区里寻找并且消灭外来的平地
人,扎丹寺的僧人们一直鼓励我们这样做,并且为我们提供武器和钱,和在高原
南部通用的外国卢比。但这是头一次我们一下子找到了那麽多的女人。
她们大都很年轻,是驻雪城的平地人军队中带着的唱歌跳舞的女孩,可能是
想乘现在暖和的季节把她们送回内地去。她们坐的车队被融化的雪水挡在了峡谷
里,困了四、五天後由於高原反应,不仅是这些女孩,就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
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我们把他们扶进了峡谷一头的沁卡村,我们这二十来个人本来是没有能力袭
击这样的车队的。
在丹曾家的小庄园里我们安置好了这些被吓白了脸蛋的可爱的女娃娃。丹曾
这个胆小鬼在一年前就逃到Y国去了,我叫他那几个留下来的女朗生给这些小女
军人喂热牛肉汤。女孩们得到了一段休息,渐渐地露出了感激的笑容来。
不过我的副手布林他们并不是有多少幽默感的人,所以当他们喝了一阵酒以
後一起冲进这间偏房的时候,事情就变得直截了当了。
哭叫着的小姑娘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在整间屋子里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
她们的草绿色的外套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
露出来的雪白的小**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
言的美丽,每一个亲眼目睹了这样场面的人在他以後的一生中往往会变成一个可
怕的女人杀手。
比方说我,六十年代後期我已经回到了在国外的起义者营地,担任一个重要
的武装指挥任务。在我的住所下面挖掘的地洞中直到今天还锁着年轻女人。无论
我是特别的喜悦或是十分的不快,我都会带一瓶酒下到下面去,用上整夜的时间
割掉一个小女人的白肉。要是我那天不高兴,我会把她的**割下来,夹在英国
式面包里给她自己吃下去;要是我正有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腿肌割成条在她面
前煎到三分熟,自己吃。
做这些事,使我觉得作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身为指挥官,我命令他们给我留下那个最娇小的姑娘,她大约只有十六岁而
已。她才被脱掉了外面的绒衣,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