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努力,看的出来。只见瓶子咬紧牙齿,刻意要尿,就如同没有尿却被逼着做尿检的人一般。本来很方便,我只要在瓶体外,用手将那尿管往里捅一捅刺激它的尿路就行了,但是我这次想彻底改善它的心理状况,就要看着它自己尿出来。瓶子憋了好久,我耐心地等着,终于,瓶子突然一脸放松的样子,只见尿管里微黄清澄的液体导了出来,又从下孔进去,流到便匣里,由于憋久了,出来的力量比较大,发出宗宗的流水声,瓶子一下脸又红了,我却哈哈大笑,开心得不得了。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后就会熟练了。我这么想的。
该去飞机场了,我雇了宾馆服务员带路开车,把我送到了机场,我取下行李箱,回头对他说:“这笨玩意就拜托你了。”然后看了看瓶子,它一脸不知所措和害怕的样子,因为我把它交给那个服务员送它去货机,打包托运。我冲它一笑,说道:“路上愉快点哦。有小便也憋着点,不要给主人丢脸。”瓶子一听才知道我不是不要它,而是它不能上客机的的原因。于是露出了微笑,甜甜地说道:“是,主人再见。”服务员也笑着恭维我的瓶子很听话,我一乐,就赏了他更多的小费,他千恩万谢的又坐进车,开车向前方杂乱不堪的货机办理处驶去。
一路上,我欣赏着下面的白云遮掩着的浩瀚的海洋,心里也不担心那瓶子,因为我知道它已经能为主人,而适应一切环境了。
到了上海机场。
我来到货机物品领取处,给出相应证件后,机场小姐用拖车拖出了一个大铁箱:“先生,这个是您托运的物品。先在这里签字。”我看了看箱子,应该没错,掏出笔。搞定后,倒是先没忙着把它取出来,直接上了出租车,先拖回家再说。
终于到家了,我伸了个懒腰,喊道:“阿缘!”“哎,来了——”阿缘一听就知道我回来了,立刻来开门,并一起帮我把箱子搬进来。我一下坐到凳子上,恨不得立刻洗澡睡觉,但是不行,还有不少事情要做。我调笑阿缘道:“你知道我这次出去带阿娜干什么去了?”“不知道,反正似乎是个什么身体改造之类的事情。”“恩,你怎么知道的?”我有点惊奇。“您说你们要去ml国啊,那个地方没什么风景也没什么正事,最有名的就是女性身体改造了啊,我姐姐就是去哪里全身穿环的。”“哦,聪明,那你怎么不问阿娜去哪里了呢?”我笑着说。阿缘也奇怪地说道:“我正要问呢,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于是用手指了指箱子,叫她自己打开看。阿缘好奇地去开箱子,一边问:“怎么,难道装这里了?哦,是不是去做女犬改造了?我听说过那里有把女人小腿去掉,从此只能爬着当狗的手术。”一边说一边笑:“那阿娜以后家庭地位就比我还低了哦。跟咱家那条狗一样拉。”我不禁笑了出来:“胡说八道拉,是比那狗地位还要低拉。”刚说完,阿缘已经很费劲地打开了就比她矮一点点的箱子,她探过头去,看了看。“天哪,这是什么东西啊?”阿缘很吃惊而且害怕地说道。我推开她:“说了你没见识吧,来,我来拿。”一把提过瓶子下巴上的钩把,将因为有些缺氧而昏沉的瓶子提了出来,搁到地上,因为疼痛,瓶子稍微有些清醒,看到我和阿缘,它立刻一笑:“啊,终于到家了,主人,贱瓶快被憋死了。”
阿缘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两个月前还是好好的跟她一样大小的女人,现在被装在这么个小瓶子里,而且说话和行为都变得如此下贱和奇怪。她结结巴巴地问我:“我该怎么称呼她啊?”我漫不经心地把铁箱子压扁收起来,一边说道:“我就喊瓶子,你也这么喊吧。以后就由你照顾它了,记得别把这个当做人,心疼归心疼,但是人和物品是有界限的,懂吗?”阿缘还愣着看瓶子,我问了第二遍才反应过来。我叫阿缘慢慢观看一下瓶子的造型结构,以便以后照料。我先去洗澡了。身上好脏,一直没有机会洗澡。我开了水,热忽忽的水淋在身上,去掉了一切风尘,立刻一种疲倦涌上心头。三下五除二,我冲完澡,裹上睡衣,打算去睡觉。
一出浴室门,就看到阿缘拿着瓶子的限尿蝴蝶夹,而瓶子的导尿管正流着澄清的液体,发出咚咚的响声,尿液砸在尿匣里,我知道它是憋久了。我笑着问阿缘,好玩不?阿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但是不说话。我笑着鼓励她说,毕竟这已经不是阿娜了。阿缘鼓起勇气,指着瓶子说:“这太惨了,手脚都没了,象个玩具一样让人玩,还没穿衣服,小便都要受管制,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还当着别人面小便,太无耻太下贱了啊。”我大笑道:“这个也是它见到别的瓶女的第一句话,但是现在尝到了甜头,还不是很开心地下贱着?你看它的尿液,澄清透亮,说明身心极其健康的。”阿缘有点不相信地看着瓶子,眼光中还是带了点鄙夷和不能接受。“你自己问它吧,我睡觉去了。”我才不管女人的事情,就进房睡觉了。外屋传来些轻声说话声,我没注意听,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我习惯地摸了摸身边,但是没有人,才意识到阿娜不在了。有点沮丧,但是拥有了瓶子的现实让我更开心。洗漱完毕,我坐到了饭桌前,照理说,现在阿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