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樱咛一声,伸手也自然地抚摸起对方的身体来。
两人起先还有些拘谨,生疏,慢慢地,快感越来越高,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心跳急促得相互都能听到,最后水到渠成地拥吻起来,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两条丁香般的舌尖用力缠绕,手指也相互抚弄着敏感的下身,深深地插入,拨弄,再插入……火热的激情一旦勃发就无法遏止,两具洁白无邪的躯体厮磨着,缠绕着,一刻也不愿分离,就象亘古以来树林中的精灵在水中嬉戏,
这一刻,时间为之凝固,空间为之定格,晨鸟为之吟叹,小兽为之动容。
“啊~~~~~”就象一场小小的爆炸,两人的身体同时爆发,快感的**从下身激冲向脑门,又回荡至下身,化作滚烫的热流汹涌而出,身体的欢畅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意识高高地飘上了云端。
两人都未意识到,就在这一瞬间,深厚的友谊已变成了深深的爱恋。
一双狼眼始终在岸边睽视。
张洪暗暗赞叹女人的美丽,并没有阻止少女们**的勃动,反而这是他乐见其成的结果。从昨晚他把女人剥光与男孩一起绑在狭窄的地洞中起他就蓄意要挑起他们压抑的**,沉迷到**游戏之中,从而削弱反抗意志,乖乖地作他的xìng奴。清早当他打开铁门,看到几个人尤其是两个男孩的脸被淫念折磨得憔悴不堪时,他知道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女人真是水做的,哪怕被折磨得象昨天晚上那样变了形,只要一经水的滋润,马上就变得充实、饱满、丰泽,不仅污秽洗涤干净,大部分的伤痕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与早上从洞里爬出来的两条污浊干枯的肉虫有着天壤之别。
昨天一则光线昏暗,二则急于苟合,根本没仔细欣赏女人的美丽,现在从容品味才发现两个女子真是各有各的风韵。都能以特等来评分。个子高的那个固然是国色天香,长身玉立,美得惊心动魄,稍矮的那个却也是雍容秀丽,越嚼越有滋味,越琢越有光彩,如果说一个是清水芙蓉魅力逼人的话,那么另一个就是空谷幽兰清香自来。当然,色魔是不会有这么多诗情画意的,也不知道两个女孩果真都是她们大学里的“校花”,裙下之臣不知凡几,吴昊和张忠禹就是其中最幸运(或者是最不幸)的两位,得以伴花千里行,如果让那些追慕者知道两朵金花同时蒙尘,张洪怕是吃都要让他们吃个皮骨无存。
让她们搞搞同性恋倒是个好主意。张洪邪恶地想。
睡了一觉回复了元气,现在的张洪显得精神饱满,趾高气扬。今天他只穿了条内裤,提着一根藤条,有意坦露出精壮的健肌,与苍老的面容形成强烈的反差,事实上就算那两个男孩不中迷药,四人一齐上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骚够了吧,都给我滚上来!”张洪用藤条在树上猛抽一鞭,啪地一声暴响树叶纷飞,把还沉浸在神游之地的少女们惊得一哆嗦,扯回到残酷的现实当中。
“我们要……方便。”对一个邪恶的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是羞于启齿,可是从昨晚以来就憋着,关在洞里时肌肤相亲,更不好意思当着男孩的面方便,小腹鼓涨得疼痛起来,她知道文樱同样不好过。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张洪眯着眼,他早就听清了,故意要借机狠狠玩弄一下这些傲气的少女。
欧阳惠红着脸不得不重复一遍,声音更低。
“哦,要拉尿呀,好说,就在这拉吧。”
当着男人的面在幕天席地之下排便,文樱以前不要说想,就是听到这样的事都会直斥他变态的要求居然有一天会落到她自己头上,顿时被羞辱得粉脸通红:“不。”
“你敢违抗我?”杀气凛然而至。
“死也不!”文樱不再退缩,紧紧抓住欧阳惠的手,高贵血统和良好教育的力量再次使她抬起高傲的头来,脸上蒙上了凛然不惧的光辉,还会有什么样的痛苦比昨天更难捱的吗?
张洪不怒反嗨嗨大笑起来,脸上没有半分笑意。
少女的想法太天真了,永远也不会了解恶狼会有多么邪恶。
第五节昏迷
文樱双手绑在一起一丝不挂地吊在树丫上,两条颀长的美腿也从膝盖弯处往两边悬吊起来,将羞耻处毫无遮掩地坦露在天日之下,在她对面的树上,欧阳惠除了脚没吊起来其余都是如法炮制,男人正拿着藤条狠狠地往那白嫩的肌肤上抽着,每抽一鞭,欧阳惠的身子就要随着鞭抽的方向转动半圈。
看来已经凌辱有一段时间了,下手如此之重,欧阳惠也只是耷拉着头,无意识地从齿缝里微弱地呻吟几声,身上已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一丝丝的鲜血从青肿的伤口处渗出来。
文樱本应该更痛苦,因为男人告诉她:“哪个违抗我,就叫别人来受处罚,你的好姐妹挨打都是拜你所赐呀,哈哈哈~~~~~”所以欧阳惠受的罪都是她的过错,可是现在她根本无法去感受身体以外的东西,小腹咕咕响得厉害,肚子里就象有团什么东西拼命要从她的肛门里钻出来,她只有打起全部精神拼命地忍住下身一阵紧过一阵越来越强的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