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打击使文樱懵了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头裂得象要炸开,身上多处已被撞得青肿,树上的毛刺划开娇嫩的肌肤,留下许多长长的血口。她感到身体被摧残得早已超越了疼痛,逐渐在失去知觉。
她感觉自己的双脚又被朝上拖了起来,身体又倒立悬空,她想:这次真的要死了。
没想到张洪并没有把她再扔出去,而是掐住她的细腰,让她的两脚自然搭落到他的肩上,于是少女最羞耻的部位便零距离地尽数展露在张洪的色眼之下,一股混合着酸汗味的体味直冲鼻梁,张洪兴奋得将脑袋埋下去,伸出肥厚的舌头往文樱樱毛茸茸的**里钻去。
文樱在迷迷糊糊的疼痛中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刺激,费力睁开被打肿的眼睛,见到的竟是如此难堪的画面,不禁急火攻心,羞愤难当,拼命扭动身子,还用弯曲的膝盖敲击张洪的头部,希望至少给这色魔带来哪怕一点点的疼痛。
张洪倒并不在乎少女给他制造的微不足道的麻烦。他惊讶的是少女倔强的反抗意识,不禁狞笑道:“好好好,想不到好多年没碰上这样的烈马了,老子就是驯马高手,今天非把你骑得服服帖帖不可。你不是爱用这双马蹄子吗?老子先废了它!”
他的残暴之心既起,下手更狠,把文樱放到地上,一只脚踩着她的胸口不能动弹,两只手攥着她的一条**使劲一拽,听得盆骨处一声轻响,一条大腿竟让他扯脱了臼,他如法炮制,又扯脱另一条腿,于是两条长腿以超过180度的奇怪的姿式搭拉在身体两侧,极为夸张地趴分着,将**凸现得更为突出,场面羞耻之极。
文樱几番痛晕过去,又痛醒过来,身体于她已无法控制,心理更是接近崩溃,她只有用残余的一点意识乞求上帝:主啊,让一切恶梦结束吧。
上帝没有听到,只有魔鬼肆意地在她毫无遮掩的下身猥亵。
“现在有什么说的吗?”
文樱流着泪不说话。
张洪抓起阴毛一把扯,文樱身体随之一弹,尽管声音已经嘶哑,但还能含糊地能分辨出是在惨叫。
“现在该说什么?”
“求你……”文樱终于屈服,可怜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怎堪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坚定的意志又怎忍受**如此巨大的痛苦呢?
“向我道谦。”张洪的手指开始挤进少女狭窄的**。那里已经充血肿大,被扯掉阴毛的部位渗出了丝丝鲜血。
“对……不起,……啊,不要!!……”
张洪用两根手指在文樱的**里**起来,少女没有丝毫快感,只有干涩的肉壁被粗暴摩擦时带来的阵痛和无尽的屈辱。
在张洪执着地反复抽擦下,花瓣内竟也慢慢湿润起来,张洪得意地抽出手指,拿到文樱眼前,手指上的粘液扯出长长的银丝。
“看起来这么贞烈,原来也是个荡妇啊。”
文樱被羞辱得满面通红,恨不能当即死去。可张洪并不因此就放过她,脱下裤子,男人那根丑陋的酷似毒蛇头的**早已冲天而起,冲着脚下美丽的女体昂起脖子兴奋地就要享用大餐。张洪骑到文樱脸上,喝令道:“张口。”
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文樱恶心得要吐,但在张洪的淫威之下再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她只得微微把樱口张开,硬硬的**立刻乘隙而入,顶开齿舌直插到底。
“呕~~~”突然被异物顶到喉咙,文樱樱立时要呕,白天吃的食物从胃里反上喉头,难受得要命。
但张洪才不顾文樱的死活,**紧紧地顶着根本不让她呕出来,他也感到**前端涌上来一股液体,反而觉得热乎乎的挺舒服,不禁趴下身加快频率把少女的口腔当作****起来。可能是兴奋太久的缘故,没几下他就挺不住了,顶端发痒,赶紧最后一次将粗大的**深深插进喉管里,随即屁股一阵痉摩,一股股白浊的jīng液喷发出来,一滴不剩地射向少女口腔深处。
文樱根本不能呼吸,进入无意识状态了,张洪再将**抽出晚一点可能就此魂归天国,也不再受这无尽的凌辱了。
张洪拍拍她的脸颊毫无反应,又翻开眼睑发现只是暂时昏迷才放下心来,收拾了一下散落四周的衣物,然后扛起文樱往回走去。少女伤痕累累的上身随着张洪步伐的节奏摇来摆去,一缕缕的jīng液和呕吐物不断从她微张的嘴角挂落出来,溅落在沿途的草地上。
一只猫头鹰冷冷地看完这一幕,支楞起翅膀,呼地消融在无穷的黑暗中。
第三节株连
屋里的篝火眼看就要熄灭了,偶有几串余火不甘沉沦地窜起来扑腾几下,把周围的人脸也映得忽明忽暗的。
张忠禹和吴昊背靠背铐在一起,口被毛巾塞住。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也没有力气动弹了,尤其是张忠禹,脑袋被打得跟猪头似的,身上到处血迹斑斑。
地上横亘着一具昏迷不醒的美艳女体,腿大大叉分着,将女性的一切隐密坦露无遗,本来这是一幅诱惑得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无奈室内的空气太过紧张,根本没人有闲心去欣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