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llian这个不幸的战俘现在被捆绑着,她已饱受惊吓,她的思绪像团漩涡般旋转着,混满了惊栗和痛楚。各种难以想像的私刑都将用在她身上┅┅似乎没有什麽不可能的酷刑不会在她们身上发生。
这是真的吗?她是不是被一个巨型的士兵像个木偶般拖来带去?裸露地从当初被审问到现在?还是她的思想已经扰乱了?
但双腿之间的痛楚却是真实的,非想像中所能感受到的。啊┅┅这种痛苦,一阵一阵地悸动,像火一般烧着!Gillian刚松懈的思绪再次混,又回到前天被电击棒强奸的回忆里。看来真的有场误会∶她被当作是游击份子。
她躺在地上嘶喊着,了解到这场梦魇是个现实。牢门被锁匙转动,在地上拖得吱吱声。然后牢房内登时被灯光溢满,把Gillian照得睁不开眼。
“不像你上次住的牢房那麽舒服吧,小姐?”Hardman上尉闪过一丝微笑∶“很好┅┅看来你还得慢慢适应这里的粗劣环境呢!”
“你┅┅你必须帮我┅┅”她喘气道∶“你是一个军人,难道你没看见他们对我所做的吗?┅┅”
“我当然能看到,”Hardman答道∶“他们是在摧毁你的意志,还有,他们对女人在审问之下发出的尖叫与呻吟声,已经完全麻木了。”
“无论如何,说回你这位年轻的女士这里,”Hardman微笑着,“我在这个下午将向你介绍一种军队发明的装备,它叫做‘雄马’,是台强奸器。”
Gillian**地摊在地上躺着,惊吓得张大了嘴,因为Hardman向她解释,在首六个小时里“雄马”对她所能做的奸辱,和它如何会真正地令她发狂。
Gillian不断地请求着他,把她从这人间地狱释放。
“好了,欢乐时间到啦,”这秃头的警官说道∶“我敢打赌,你不会很期待你和‘雄马’这夜的约会。”
他看见这可怜的身躯在颤抖。没有一个女战俘会受到那机器的仁慈待遇!它能把她们整修得只能喘气、尖叫、呻吟,颤抖软瘫得像堆泥。
“不┅┅Ohhhhhh┅┅先生,请不要,我求求你┅┅”
“当然你不会喜欢它,虽然它只会伤害你的一些皮肉。”他邪笑道。
Gillian狂野地摇着头,短短的头发却没随着摆动。
“它将会彻底摧残你,让你不停地**┅┅**┅┅再**┅┅”
Gillian裸着**,张着嘴躺在那里,她看起来没那麽坚强,这女孩的顽强似乎真的被粉碎了。
Hardman凑向前拍打她的脸,她在他的椅子前面摊开瘫痪着。
“别看起来这麽阴沉嘛!”他边说着,边扭捏她靠近的**。
“AHhhhhh┅┅先生,别┅┅”Gillian像个婴儿般啼叫道,她从这狠狠的揉捏中醒过来,另一边的面颊受到紧掴,而**更被长长地拉起来。
“我也这麽想。”Hardman打岔道。
“这种能掌掴一个漂亮脸颊的感觉,真好┅┅更妙的是,你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或许我该一边以电击棒挑弄她胶状的**,一边让她乘坐‘雄马’,那将会增添不少乐趣。那女孩子的**弹性十足,配得上她健美的体格,坚固圆润的,像煮熟的白苹果,衬托着两颗玫瑰粉红色的**。”他心想道。
“来吧,我的漂亮女孩,无论你喜欢或不,这将是一个你和‘雄马’的狂野之夜。”
眼泪瞬间填满了年轻Gillian的双眸,她是这麽的无助、这麽地脆弱!Hardman是如何喜欢这种神情。这可怜的女孩静静地啜泣着,跟随着那魁梧的监狱看守从那房间走出去。
“雄马”坐落在训练区域的一座小附加物里。建筑物内什麽都没有,除了那机器,还有一张椅子和二大片的镜子,让所有坐在“雄马”上的女俘虏,都能清楚地看见自己被奸辱的一丝一毫。
锁住身后的门,Hardman推着Gillian走往那部不钢的机器去。
“跨上去!”这警官残酷地命令。
Gillian泪汪汪的,手臂紧紧地盖着裸露的雪白胸部和下体。日子已开始变得难过,一天比一天更糟。为什麽他们不肯听取她而忽略她的存在?她顺从Hardman的指示,攀登到Hardman那精巧的发明上。
运作十分简单∶俘虏跪趴着被,双膝由两条黑橡皮绑到两铁柱上,相当的“舒服”。这些铁柱可自由调整,它们可向外移动,使到那些女孩子的双腿能展开达到极点(或者接下来让她以膝盖支撑,向后和前方移动)。她的手臂向前伸展,各手腕分别套上一支杆子,然后机器移动着适合的位置,这可随控制者的意念升起或降低她的体位。另外,还有两支马刺状的螺旋,可以安装上按摩棒,这些马刺可由控制者个别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