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去了**的破洞里一插一割,把她的肚子一下子剖开,然后用刀一挑,
将肠子挑出她的腹腔。
范彩云张了一下嘴,没有惨叫。人一开膛,没有了腹压,实际上是无法喊叫
的。
皮肤是人的第二个呼吸器官,负责人体半数以上的呼吸。皮一剥掉,范彩云
就已经陷入了半窒息的状态,肚子再一破开,连胸部的运动也困难了。没过盏茶
时间,范彩云便长叹一声,结束了生命。
又是个炎热的中午,李定国照例在两个年轻侍女的陪伴下走进自己的书房。
两个侍女对主人的起居习惯非常了解,一个替李定国更衣,另一个则从墙上
取下一张雪白的席子铺在矮榻上。
李定国把自己脱得精光,缓缓走到榻前,低下头仔细地欣赏着那张凉席。
那是一张鞣制的皮席,皮面雪白,皮质柔软细腻。中间的部分最宽的地方有
三尺左右,最窄的地方不过二尺,还带着四肢。席子上那两个铜钱大的灰褐色斑
点、一处惹眼的黑毛,还有毛丛下那两个清晰的洞口,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皮子是
来自一个年轻女人的。
不错,这便是范彩云的人皮。
李定国将范彩云活剥后,犹舍不得她那一身无瑕美玉般的皮肤,便叫全云南
最好的皮匠把她鞣制成了柔软的裘皮,挂在书房的墙上,时不时地欣赏一番。
后来不知听哪一个谋士说,用人皮作席,夏天睡在上面特别凉爽,便把她取
下来铺在榻上一试,果如其言。从此,每至暑期炎热的时候,李定国便到书房寝
皮而眠。
今天,他又卧于这张皮上,心中回忆着这个女人活着时候的美艳,不由心潮
膨湃,将身体翻过来,用手细细抚摸着那皮席细致的纹理。弄至兴起,乃翻身仰
卧,命两个侍女自己脱了衣裳,一边一个赤条条地坐在榻上。
两个侍女论容貌不过中上之选,却都有着一身洁白细嫩的皮肤,李定国摸一
摸身下的人皮上的**,再摸一摸侍女的**,摸一摸人皮上的**,又抠一抠
侍女的**,抠得两个侍女嗲声轻喊。
摸够了,便叫侍女并排站在榻边,双手扶着矮榻伏下身去,自己下到地上,
从后面扒开她们的屁股,将自己的巨物套进她们的**中抽动,插过了这一个侍
女,再干另一个。
下边的大****着活生生的侍女,眼睛却盯着榻上人皮的**,心里始终想
象着是在范彩云的身体中驰骋。大射特射之后,叫两个侍女光着身子坐在榻边打
扇,自己则躺在范彩云的人皮上沉沉睡去。
李定国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个这样的中午,也不知有几多侍女因此而怀揣六
甲成了他的侍妾,但李定国终不满足,因为在他的心里,无论哪一个女人,都无
法同范彩云相比。
后来李定国又发现这范彩云的人皮天冷时还可保温,于是,不管走到哪里,
李定国都始终把范彩云的人皮带在身边,午寝之为席,夜覆之为被。
李定国死后,家人按照他的遗嘱,赤条条地用范彩云的人皮把他裹住,还将
她的**套在他的**上,然后才在外面罩上寿衣掩埋,真正象他希望的那样,
就是死了,他还是每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