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是要老老实实作我的小老婆,还是让我玩
儿够了再剐了你,你现在还有机会。”
她没有说话,紧闭双唇,一边仍然努力地挣扎着,一边坚决地摇了摇头!
“那便怪不得本将军了。”李定国用双腿挤开了范彩云的双腿,把自己的下
体靠近她的下体,那男性的命根子象铁棒一样挺立着,在她两腿间寻找着破绽。
她感到那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掠过她的肛门和**,每当这时,她便拚了命地
扭动,使自己摆脱他的侵犯,而那男人则一次又一次地不住搔扰着她的宝藏。
李定国是故意要让她感到恐惧和更强烈的羞辱,当他感到达到目的了,便把
沉重的躯体伏下来,再次压住了她的躯干,她感到自己的骨盆再也不能完成她希
望的扭动,而男人的巨物则准确地顶在她的洞门外,慢慢向里挤了进来。
范彩云用尽吃奶的气力,绝望地吭吭着,两腿在塌上用力蹬了四、五下,无
法阻止对方的行动,她每蹬一下,他便挤进一寸。
范彩云终于被这个男人进入了身体。她感到他是那么粗大,那么坚硬,毫无
怜香惜玉之心。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冲刺着,男人的耻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
的yīn蒂。她咬着牙,紧闭着眼睛,把眼泪强行咽入肚子里不让它们流出来。
他象狂风暴雨一样摧残着她的身体和神经,使她象台风中的小船一样,无法
控制自己,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痛苦的哼叫,那是一种拌和了痛苦、耻辱、绝望、
压抑和快感的呻吟,稀薄的液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出而从她的**中涌出来,流
过她的肛门滴落到榻上。
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狂暴的他快得象是连珠发射的弩箭,使她的哼叫连成
了一声长长的“嗯”声,两条本来不甘地在塌上蹬动的腿伸得直直的,脚弓绷得
紧紧的,等待着他把男人所能给她的最大耻辱划上一个暂时的句号。
李定国终于到达了自己的顶峰。他把右手重新伸下去抓住范彩云的屁股,用
耻骨顶紧她的下体,巨大的**深深插在范彩云的**中狂跳起来,热乎乎的粘
液箭一样射在她的子宫口上,她的**被刺激得强烈地收缩了起来,把他紧紧裹
住。
发泄完了的李定国从她的身上下来,坐在她的旁边。她不再挣扎,平静地躺
着,眼睛看着墙壁,脸上满是羞耻与愤恨。
“臭娘儿们,老子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降是不降?”
“哼!”
“好好好,你有种,老子成全你。不过在杀你之前,老子还要叫你千人骑,
万人跨,死都没脸见人!”
李定国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拨弄着范彩云胸前那两个坚挺的半球:
“他妈的,想不到你这臭娘儿们的肉皮儿竟然这样好,决不可以糟塌了。”
范彩云的美貌果然不是吹出来的,李定国把她的每一寸皮肤都仔细翻弄过,
连两股、大腿根甚至**的里面都翻开看了,却找不到一点儿斑啊疤的,李宝国
不由暗自称奇。范彩云失了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任他翻来覆去地翻弄
查看,再不反抗。
省城的人终于有机会一睹这个传奇般的女人的真面目,当骑在木驴上的范彩
云一出现在大街上,男人们立刻便被折服了,他们几曾见过这样完美的**,那
雪白的肌肤,饱满的**,浑圆的雪臀和点缀于这如玉雪肤上的两点朱红和一丛
墨色,使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几乎失了理智,竟然跪下来高呼:“李将军饶她一命
吧!”
李将军当然不是不想饶她一命,可惜她不肯合作,他也决不会同意把一颗定
时炸弹留在人世间。
对于范彩云并没有作过多的捆绑,只是反拴了两手,再把脚腕捆在木驴上而
已,不过她也跑不掉,因为捆绑她的绳子是天蚕丝所制,坚韧无比。
法场在省城中最大的闹市口上,立了一根木桩,木桩前顶着放了一张行刑的
长凳。那长凳上没有凳面,而是一条一寸厚立放的木板,四条凳腿呈两个“A”
字形,骑在木驴上的范彩云一看,想到那长凳一骑坐上去,立放的木板紧紧顶住
自己女人的阴部,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疼痛,不由得把李定国十八代祖宗都给从
坟墓里刨出来骂了个痛快。
李定国坐在太师椅上,听着她骂,全不理会,叫军卒:“将那叛首范氏押上
台来绑了!”
几个军卒解开范彩云脚上的绳子,叉着夹肢窝往上一抬,从那条又粗又长的
木橛子上拔下来,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