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响。在警队里一向冷静的她,也乱了方寸。
马鸿英打到自己手疼,看到王澜微微红肿的脸颊,反而更显得妩媚和楚楚可怜,她的火气更大了。她告诉马氏兄弟“把好这个小娼妇”,转身到外间屋去找趁手的家什,最后拿了一根细长的擀面杖进来——这是西北人做面食常用的工具。马全喜拉住王澜的两个手腕,马全福拉住王澜的两个脚踝,两个向两边一拉,王澜**的身体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这个凶恶的老妇人面前。她犹豫了一下,打下面怕打到这个女子的烂Bī,那个还要留给自己儿子去日,留着去下崽的。打上面怕把她打死,也怕打坏两个**——着两个**虽然翘翘地让自己嫉妒,恨不得一刀剁了下来!可是以后还得靠它们奶自己的孙子。最后,她的眼光就落到王澜没有任何保护的腹部。
虽然在打斗的时候沾染了些灰尘,这个女子的皮肤还是光洁明亮。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梦一样的肚脐,随着她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这个妖精,是个男人的魂就得被她勾去……老女人的恶毒就从嫉妒里产生出来。
“呼……”擀面杖带着风声就落了下来,
一家人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生活,马鸿英早年还帮着照料过伤兵,所以她下手还有些轻重,她知道如果打在上腹就有可能打破脾脏或者肝,如果打的太靠下就有可能打坏王澜的子宫,变成不育——这些她都不愿意看到。所以她选在中间的部位,就是肚脐的左右,这里四周都是肠子,柔软还没有危险。
因为手脚都被抓在半空,自己的身子也腾空,王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棍子落在自己的腹部却没有办法运气去抵御。
“啪。!”声音清脆,听起来甚至有些悦耳,棍子就带着恨意重重地落在王澜柔软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小肚子上!
被击打时,最疼痛的是莫过于你没有防备或者没有办法防备抵御。所有的抗击打训练都是基于你知道来袭武器的落点,运气去抵御。
棍子落在肌肤上,王澜玉腹上的肌肤象是投了一颗石子的平静的湖水,不停地震荡着。
“嗯……”王澜紧紧咬住自己的一缕头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棍子收起来,只看到王澜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淡红色的一条——虽然外表看起来没有太大的伤痕,可是这种伤是在肉里面、用手轻轻一触,就疼痛难忍。
马老太太看着她,眼睛里面开始有了报复的快意,
“呼——啪!”,“……”
“呼——啪!呼——啪!”,“嗯……哦”
马鸿英把棍子抡圆了猛打,每一次擀面杖落下,王澜美丽的肚脐和洁白的腹肌在极度地变形,娇嫩的小腹象是要被打的爆裂开来。她紧紧咬住牙关,一头的长发在不停地摆来摆去,三、四棍子之后,她再也抑制不住了。
“啊——”,女警官大声地惨叫着,借此宣泄着身体上的极度疼痛。
“啪!”,“啊——”
“啪!噼啪!”,“啊……哦啊——”
在寂静的夜里,棍子落在肚皮上的声音和王澜痛楚的叫声在山里面传得很远、很远……
只打了十几下,王澜就没有了叫声。马全喜心里一紧,手一下子松开了,把王澜就摔在了地方。刚才被这个女人打倒,他的心里恨恨的,想一定要松松她的皮子才好。可是看见自己老娘用擀面杖死命地抽打自己的媳妇儿,他不禁心疼起来。特别王澜脸上痛苦的神情、凄厉的惨叫,让他的心里发毛——这毕竟是他马全喜的媳妇儿啊。而王澜疼痛时晃动的长发、摇动的**、扭动的腰肢,更让他的胯下一阵阵发热。
马全福也松开了王澜的双脚,
“娘,不会把她打死了吧?啊?”马全喜紧张地问。他看到女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象一个“大”字。肚皮上有一些淡红色的瘀痕。在肚脐的周围,这些淡红色的瘀痕集中成了粉红色,微微地肿了起来。乍看起来好像扎了一条粉红色的腰带。在腰带的中心,精致的肚脐边缘已经肿了起来,把原来椭圆形的肚脐挣成了浑圆。
马全福张大了嘴看着,口水滴到了王澜的肚皮上。
马鸿英也有些担心,她赶紧丢下擀面杖,用手去摸王澜的鼻子。发现还有轻轻的呼吸,这才放下心来。
“喜子,你媳妇儿没事,你去日她!”
王澜是因为又急又饿,加上体力消耗过大,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她觉得有什么香味在刺激她的鼻子,她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
马鸿英把手里的燃着干艾蒿往地下一掷,用鞋底踩灭了。“喜子,好了。”
王澜发现自己双手又被紧紧地反绑在了身后,没有办法动弹。马全福抓起王澜的肩膀把她提起来,王澜本能地抬腿去踢,伸出去的脚却被一根绳子拽了回来。她这才发现一根不长不短的绳子把她的两个脚腕子绑在一起,她可以把脚分开走路,但是却无法抬起腿来踢人。她的心象掉到一口深井里面那么凉、那么绝望。
“你们不要……”
王澜的话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