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多久!”小陈后面的家伙也shè精了,剧烈的摇动停止了,我松了一口气,她的
痛苦可以小一点了,可痛苦就是痛苦,小陈的喘气声逐渐变粗,全身上下到处渗
出了汗水,她脸上的汗水从下巴上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掉,身上的汗水很快把她全
身的绳子浸湿了。
我大声的说:“我求求你了,快放开她吧,我求你!”凶徒不为所动:“让
她自己求!当初是她绑的我!”我对小陈喊:“你说呀!现在别硬挺着!快说吧!”
小陈终于用微弱的声音说:“求求你饶了我吧!”凶徒显得非常快乐,他把
小陈放下来,由于双腿向后折叠捆绑,小陈落到地上后只能跪着,两听饮料也落
到了地上,凶徒把椅子向前拉了拉,直拉到小陈的前边,他坐在椅子上,两腿叉
开,小陈就跪在他的两腿中间,他拉着小陈的头发,把她的下巴放在他两腿间的
椅子上,他的生殖器正对着小陈的嘴巴,“用你的嘴让我高兴,我就把饮料给你
解下来,快!”小陈刚一犹豫,他立刻就是一记耳光,然后弯下腰,在小陈的屁
股上连续打了几巴掌,清脆的声音回响在地下室里,小陈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了一
片红晕。
小陈倔强的把头偏到了一边,坚决不肯把凶徒的**放到嘴里,凶徒又扬起
了手,“住手!”我忍不住大喊,凶徒回头看我:“怎样?”“我来给你**,
把你的**放到我的嘴里来吧,饶了她吧。”“不行!她今天要是不能用嘴让我
高兴,我就用针扎烂你的**!怎样?我的陈大小姐?你是嘬还是不嘬?”“我
嘬,我嘬。”小陈含着眼泪小声的说,我知道她是为了不让我吃苦,真想为她做
些什麽,可我全身**,两条胳膊被人用关公背大刀的姿势紧紧的捆绑着,身体
前后,**上下,就连我的yīn蒂都被麻绳绑着,双腿叉开,以最羞辱的姿势站在
那里,不要说帮小陈,就是我自己,也成了任这些歹徒们细细把玩的玩具。
小陈含泪把凶徒的**含到了嘴里,凶徒用手抓着小陈的头发,向下压,他
的又粗又长又硬的**一下就塞到了小陈的喉咙,小陈一下噎住了,她用力向后
挣了一下,但凶徒又把她的头向下压,小陈只好把他的**含在嘴里,用嘴唇上
下套弄,用舌头舔他的尿道口,再沿他的**下面舔一周,再含进嘴里,不停的
套弄,用力吸进,再用力挤压着滑出,这样几下,再舔几下,刚开始时,小陈很
勉强,但随着凶徒的开始呻吟,小陈越来越认真的开始为凶徒**,逐渐的凶徒
的身体变僵硬了,小陈也加快了嘴套弄**的速度和力度,突然,凶徒抓住小陈
头发的手用力向下压,小陈一点也动弹不得,由得那一根粗硬的**连根插在嘴
里,直到喉咙,那条**一跳一跳的,直喷出一股股的热流,又粘又稠的jīng液直
射入小陈的喉咙,小陈猝不及防,加之嘴里被**堵满,呼吸不畅,不得已把凶
徒射出的jīng液全部咽了下去,凶徒高兴的哈哈大笑,把**在小陈的嘴里又来回
**了几下后,拔了出来,蹲下身子,解开了小陈**上绑着的的两罐饮料。
逃出虎穴预定我的人来了,使我大吃一惊的是,来人竟然是一个警察,
而且是我认识的警察,他就是张国强,我们的一个派出所长。他早先也是刑警,
还曾经在警校教过我们,他能熟练的使用绳子,犯人们都害怕被他捆绑,送他外
号叫“张绳子”,无论多剽悍的犯人,被他捆绑以后,都会求饶。区别只在于坚
持时间的长短。他教我们如何在犯人强烈反抗时顺利的把他们捆起来,尤其是一
对一时,捆绑时怎样可以让被捆绑的人感到最大的痛苦,示范时,他选择了我做
为假想的犯人,他将在大家面前表演怎样捆绑我,那天,我不慎穿了一件白色紧
身吊带背心,而且还是露脐的,下身穿了一条同样颜色、质地的紧身超短裙,短
到刚刚盖住我的臀部,它紧包住我浑圆的臀部,更糟的是那天我刚好没戴乳罩,
早晨起床后我光身穿的背心。
我出列站在了队前,心里有一点兴奋,也有一点紧张,不知会是怎麽样的感
觉,我忘了我的衣着很暴露。
张国强把一条麻绳对折,在中间打了一个结,使麻绳的中间有了一个小绳环,
他让我把头发盘起来,露出我的颈部,然后他说:“大家看好,现在开始了!”
他把绳环放在我的颈后,让我平举两臂,当我平举两臂时,我的紧身背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