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语塞。她回想起两姐妹一起被多摩王强迫临幸,
又一起在调教房学习担任xìng奴的技巧,宇文兰是极度厌恶每一个过程,宇文蕙却
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笔墨难以形容的刺激和满足。尤其现在她得到多摩王的宠
信,时常受诏侍寝,自己也耽溺在被多摩王虐待、淫辱的肉欲之中,实在离不开
多摩王。宇文蕙自己也不了解,为何同为父母所生养的姐妹竟然对性虐有着南辕
北辙的感受。
宇文蕙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说服她的妹妹,虽然说宇文兰保证不会牵累姐姐,
但是在酷刑逼供下结果可是难以预料。她这个妹妹从小就倔强叛逆,用恐吓、强
硬的办法不见得奏效,看来还是得身段放软,使出央求的态度。宇文蕙正在考虑
时,零碎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卡拉莱雅带领着几个刚刚从虎贲营挑选成为
新任狱卒的军士们走入刑房。
卡拉莱雅仗着自己是多摩王的第一个女人,包括宇文姐妹在内的绝大部分宫
女和女奴又是她亲手调教,现在更是后宫宫女之首,因此把其他宫女都当成下女
般称呼:「蕙儿,兰儿已经招供了吗?」
宇文蕙躬身微微行礼说,「禀告首座,属下还在对嫌犯晓以大义,希望嫌犯
能以大局为重,赶紧幡然悔悟,时尤未晚。」
卡拉莱雅点了点头,转身问宇文兰:「兰儿,你看你姐姐对大王是多么忠心
耿耿。现在大王好不容易有统一四海、天下苍生也有休养生息的机会,你怎么能
那么不懂事,把千叶公主给放了?你是个好孩子,应该明白事理,趁现在也许还
来得及,马上告诉大王千叶的下落,我会恳请大王开恩,放你一条生路。」
看着宇文兰低头不语,卡拉莱雅继续说道:「我刚才派蕙儿先来劝告你之后,
到她那里去清点了一下鸟符数目,并无短少。千叶公主没有蕙儿保管的鸟符,应
该出不了宫,还藏身在后宫,除非另外有同党将她偷偷带出去。你只要把事件交
待清楚,马上就可以离开刑房。」宇文蕙在一旁不禁吓了一身冷汗,原来这婆娘
要把整个责任推到她头上。宇文蕙昨天夜里就发现自己看管的鸟符少了一块,急
忙从正卧病在床、平时负责掌管御膳的司厨宫女那里偷偷拿过来充数。但是一旦
司厨宫女病情好转,发现贴身的鸟符不翼而飞,绝对会向卡拉莱雅报告当天宇文
蕙来过,到时候不一定脱得了身。
宇文兰说道:「奴婢知道错了。奴婢是看到千叶公主不是心甘情愿嫁给大王,
一时之间鲁莽从事,把她从教惩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里,我并不清楚,我
也没有任何同党。」
卡拉莱雅望着宇文蕙道:「看来我们好话说破了嘴,这个贱奴并不领情呢。
你有何意见?」
宇文蕙虽然很生气宇文兰,但毕竟是她的妹妹。她紧咬嘴唇,默默告诉自己
这时候一定不能表现得软弱、想要徇私,否则一旦被卡拉莱雅抓到把柄,连她本
人跟着倒台,就更保不住宇文兰了。
宇文蕙镇定地说道:「禀首座,既然嫌犯不识大体,我们应该以社稷为重、
以大王的治国策略为先,尽快从嫌犯审问出口供。所以属下建议立即用刑。」
卡拉莱雅虚情假意地叹了口气说:「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卡拉莱雅吩咐狱
卒们让浑身**的宇文兰从木马换骑到另一具体积大得多、全部用生铁打造成的
铁马。
被迫骑在铁马上的宇文兰,感觉嫩穴和菊门更疼了。骑在木马上的时候,宇
文兰还可以利用跪在地上的膝盖和腿,稍微把下阴往上抬起,所以私处不致和木
马和铁钉接触太过紧密。但现在骑在铁马上,全身重量都压在直接和铁马锋利背
部紧贴的肉穴和屁眼上,因此带来大量的痛楚。宇文兰咬着牙关,不让她的呻吟
太过大声。
看到一切准备就绪,卡拉莱雅慢条斯理地从怀里取出盒子,里面装了七支长
短不一的银针。原来她早有准备,要对宇文兰施用酷刑拷问。宇文蕙见状,心里
暗叫不妙。
卡拉莱雅好整以暇地仔细选了一根短针,抓起宇文兰的圆润右乳,然后将银
针笔直插入奶头。痛彻心肺的宇文兰惨叫一声,疼得全身发颤。卡拉莱雅骂道:
「谁叫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怎么样,要招供了吗?千叶到底在哪?你的同
党又是那些人?你不说的话,下一根可不是塔尔那厮或是其他虎牢总管使用的寻
常银针,而是我特别请人订做的长针,可以贯穿你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