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气色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
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
股温热的液体从红肿的肉缝中喷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抽下,正打在肉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
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
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着薛欣妍。那个叫做“Bī”的地方已经被打得
面目全非,嫩肉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就像揉碎的鲜花一样,沾着斑斑血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揉搓。薛欣
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着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精盐,味道不错吧。”
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液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
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还不快去伺候帮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
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妻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泄欲,帮
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于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干的。尤其
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说着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
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着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干死,是薛婊子罪有应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里荡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更多
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着三个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
还有那个娇艳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
解开衣裤,柳鸣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跪在他面前的薛欣
妍伸出香舌,从**到阴囊,一寸寸仔细舔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粗壮的
**,没想到柳叔叔的**竟然会有这么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裸跪在一群大汉
之间,细嫩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日的苍白。在她身前,一个侠风逼人的男子坦
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那女子张着发白的嘴唇,用温润的口腔
竭力吞吐着**。长期的奸弄和淫玩,使她**和臀部有种异样的丰满,就像一
个落入囚笼的妖艳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
等口中的**满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让
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红肿不堪,
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臀肉,将肿胀的秘处勉强掰开一线,对着
怒涨的**缓缓坐下。
**挤入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着白白的屁股,顶着粗
黑的**,一时间身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身前的美肉,他打量着龙朔的
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么惩罚这个妖女。”
龙朔抿着红红的嘴唇,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
至记得女人体内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着刺疼的酥爽……
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于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
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腰肢,向下一按,**笔直捅入肉穴。红肿的**撞在
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着椅子,雪白的双腿痛苦地来回扭
动,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挺弄,一边说道:“这等邪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贱人生得美
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烂的贱婊子,如今能让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
,也不白费了她下贱的身子!”
旁边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