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闲事,拆散了一段大好姻缘,我现在没有老婆生孩子,唯有找妳代替了。』朱天逢脱下衣服道。
『不,不行的。』玄奘尖叫道:『我的徒弟会前来救我的。』
『要是他能找到这里,早已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吗?』朱天逢笑嘻嘻地脱掉裤子,握着跃跃欲试的**说:『不要以为这家伙短小精悍便没有用,他也能让妳快活的。』
朱天逢那家伙只有四五寸长短,与悟空相差甚远,可是粗如儿臂,彷如一根捣面杖,却是说不出的恐怖,骇得玄奘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往后退去,无奈后边便是床角,根本无路可逃。
『可是要我强奸妳么?还是要我再念**咒,把妳**?』朱天逢在床沿坐下说。
『不——!』玄奘急得珠泪直冒,只道不免,也在这时,腕上的金环忽地叮叮乱响,灵机一触,怯生生道:『我——我要洗澡。』
『奇怪,怎么女孩子干这码子事前,总是要洗澡的。』朱天逢嘀咕道。
『人家不像你那么脏!』玄奘嗔道。
『对,我们一起洗。』朱天逢怪笑道,抬手一指,床前便多了一个盛满热水的澡盘。
『好,我给你洗。』玄奘粉脸一红,说:『可是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不会,我不会的。』朱天逢大喜,跨进澡盘说:『来呀!』
玄奘强忍羞颜,遮遮掩掩地走到澡盘旁边,咬一咬牙,伸出玉手,一手便握着那昂首吐舌的**,真的动手洗濯。
『哎哟,轻一点,不要拉断了。』朱天逢怪笑道。
要是能够,玄奘真的想一把扯断那腌臜的**的,可是自知气虚力弱,不敢鲁莽,暗里等待机会,把腕上的金环套了上去。
也真奇怪,玄奘的玉手才握住了**,其中一个金环便好像有灵性似的脱腕而出,一下子便套上朱天逢的阴囊根处,还迅即收紧。
『这是甚么?』朱天逢也发觉了,奇道。
『是大士送我的金钢圈!』玄奘往后退开,随即念出紧箍咒。
『哎哟——!』朱天逢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双手捧着下阴,倒在地上乱滚。
『猪精,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娇叱道。
『不敢了——哎哟——痛——痛死我了!』朱天逢惨叫不绝道。
『口说无凭,你有甚么保证?』玄奘问道。
『妳要甚么保证?』朱天逢杀猪似的叫。
『——背转身子,不要看我。』玄奘也不知该拿甚么保证,嗫嗫道。
『痛死我了——先给我止痛吧——!』朱天逢哀叫道。
『背转身子。』玄奘喝道。
朱天逢别无选择,唯有强忍痛楚,背转了身子,玄奘乘机穿上衣服,心里不再念诵紧箍咒。
『妳——妳要施展甚么禁制?』朱天逢没有那么痛了,喘着气问。
『不用你管。』玄奘冷笑道:『要是你还敢无礼,便会活活痛死的。』
『不,我以后也不敢了。』朱天逢犹有余悸道。
『现在带我回去高家庄。』穿上衣服后,玄奘喝道。
悟空找不到土地公公,也找遍了高家庄方圆五百里,还是没有玄奘和朱天逢的踪影,最后回到了高家庄,找来香兰小姐查问,也问不到朱天逢的巢穴,急如热窝里的蚂蚁时,玄奘忽地骑着一头肥猪回来了。
『师父——!』看见玄奘与朱天逢一起回来,悟空不知是惊是喜,取出金钢棒,怒喝道:『妳下来,待我打死这头肥猪。』
『悟空,不得胡来!』玄奘忽地有了主意,风姿绰约地下了猪背,说:『为师打算收他为徒,当你的师弟。』
『为甚么要收他为徒?』悟空悻声道。
『他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留下来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玄奘答,心道刚才金环无端自鸣,分明有所提示,收他为徒,也该是天意。
『我不要他助我!』悟空恼道:『让我杀了他吧。』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怎能不予人向善之路的。』玄奘合什道,衣袖掉了下来,露出了只剩下一只金环的玉腕。
『妳给他挂上金钢圈么?』悟空眼快,愤然叫道:『他有甚么好?妳怎能见一个要一个的!』
『我没有!』玄奘知道悟空误会了,粉脸一红,却不方便解释,嗔道:『为师的事也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悟空猴脸变色道。
『猪精,你愿意随我取经吗?』玄奘没有理会,问道。
『弟子愿意。』朱天逢心道要不答应,难保会给悟空当场打死,再说这个师父如此漂亮,如果自己使出水磨功夫,动之以情,也许能够得偿大欲,于是变回人形,答应道。
『很好,你的师兄叫悟空,为师便赐你法名悟能吧。』玄奘正色道。
『谢师尊,其实悟能在天上当天篷元帅时,也有一个法名叫八戒的。』悟能笑道。
『八戒?出家人也该戒绝五荤三厌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