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便往光亮之处飞过去。
还没有去到尽头,悟空便听到里边传来**的声音,赶忙飞了进去,里边正是一个地室,只见床上有几条肉虫,长春在上,清风在下,还有清月骑在一个女郎头上宣淫。
悟空只道那个女郎便是师父玄奘,怒从心上起,变回原身,取出金钢棒,挥棒便打。
长春等三人猝不及防,其实就算有防备也不是悟空的敌手,转眼间,便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床上的女郎正是黄珠,看见床前的悟空,不禁花容失色地叫:『不——不要杀我——!』
悟空以为黄珠只是寻常女子,问道:『我师父在那里?』
『隔壁,她在隔壁。』黄珠急叫道。
悟空点点头,便飞步出门,黄珠岂敢苟留,一冕身,也不知所踪了。
还没有进门,悟空便见到嘴巴塞着汗巾,手脚缚在一起,身上不挂寸缕,高高吊在半空的玄奘,怒火又生,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提棒打死了仍在床上熟睡未醒的黑风,才走到玄奘身前,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
『——悟空——呜呜——救我——呜呜——!』玄奘悲喜交杂地哭叫道。
『别哭,我杀光那些妖道了,没事了。』悟空动手解下半空中的玄奘道。
『杀光了他们?!』玄奘失声叫道。
『他们该死!』悟空冷哼一声,抱着玄奘往床上走去,抬腿把黑风的尸身踢了下床,然后把玄奘放下道:『躺在这里,我给妳解开绳索。』
『先解开股绳吧。』玄奘急叫道。
悟空轻轻翻转玄奘的身子,看见那本该白雪雪的粉臀又红又肿,怜惜地抚摸着说:『他们打妳吗?现在还痛吗?』
『痛——呜呜——快点解吧,我实在受不了了。』玄奘泣叫道。
悟空遂把股绳解开,发觉有一截深藏肉缝里,想也不想地抽了出来,终于抽出那湿透的绳结。
『给我——给我挖几下!』玄奘央求似的叫。
悟空也不犹疑,便把毛茸茸的指头探了进去。
『进去——再进去一点——是了——!』玄奘忘形地叫。
『他们碰了妳没有?』悟空掏挖着说。
『男的没有——大力一点——女的——!』玄奘喘着气说。
『女的?』悟空奇道。
『女的——女的叫黄珠——呀——动呀——她最可恨——!』玄奘气息啾啾道。
『她干了甚么?』悟空好奇地问道。
『是她——她把我缚成这样子的。』玄奘咬牙切齿道。
『她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她——呀——再挖几下——是了——!』玄奘尖叫道。
『行了没有?』悟空发觉**潮如泉涌,知道玄奘尿了,再掏挖几下,笑问道。
『——行了。』玄奘脸红如火道。
『那个贱人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隔壁——与——与长春等鬼混!』玄奘气喘如牛道。
『原来是她,待会我给妳宰了她。』悟空若有所悟道。
『——她——她罪不致死——!』玄奘嗫嚅道。
『这还罪不致死吗?』悟空愤然道。
『算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该多造杀孽的。』玄奘正色道:『请你解开我吧。』
悟空嫉恶如仇,一点也不同意,旋念那个妖女如今该已跑了,如果没有给敖少光等拿下,也不知往那里寻找,于是动手解开绳索说:『西行的道路还不知有多少妖精,这样心软会吃亏的。』
『如果这是天意,吃亏便吃亏吧。』玄奘叹气道。
『甚么天意?这个贼老天简直是混帐。』悟空骂道。
『你怎能找到这里的?我以为你不理我了。』玄奘听他骂得难听,害怕恼了天上众仙,改口问道。
『我怎会不理妳。』悟空笑道。
『我——我以为你恼了我。』玄奘粉脸一红道。
『我为甚么恼妳?』悟空不解道。
『不说了。』玄奘更是羞态毕露,垂首低眉,不再说话。
悟空解开了绳索后,发觉玄奘通体均是绳索的印痕,同情地说:『妳这个样子暂时也不能上路,在这里休息几天吧。』
『行吗?』玄奘问道。
『妳是师父,妳说行便行了。』悟空笑道。
听到悟空说得有趣,玄奘心情转佳,格格娇笑,瞧得悟空心旌摇动,情不自禁地在光裸的**上摸了几把。
休息了几天,玄奘等重行上路了。
经过黑风观一役,玄奘对悟空的好感大增,路上也是有说有笑,走得颇是愉快。
这时他们已经吃光了干粮,除了依靠悟空采些鲜果裹腹,碰上人家时,玄奘便前往化缘,由于她言语温柔,人也长得美丽,总是无往而不利。
这一天,玄奘等来到一处村庄,一个家人模样的汉子迎了上来,问道:『大师可是大唐圣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