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少光着急道。
『为今之计,你只能随她一起西行取经,每逢月半,许你吃一次,藉以化解心魔,你愿意吗?』大士说。
『弟子愿意。』敖少光答应道。
『大士——!』玄奘闻言大惊,要是如此,不啻与虎同行,还要遭人淫辱,岂能不惧。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摆一摆手道:『妳进去洗干净,换上仙衣后,再回来给妳父母送行吧。』
『仙衣没有了。』玄奘悲哀地说。
『有的。』大士摇头道:『只要念出咒语,仙衣便会回来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毕,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上,而且干干净净,光洁如新,只是没有了衬裤。
穿上仙衣后,玄奘虽然神清气爽,疲劳尽消,可是没有裤子,衣下空荡荡的怪不舒服,犹豫之际,大士突然出现。
『以后别穿裤子,多念心经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犹豫甚么似的说。
『大士。』玄奘满腔悲苦,无处倾诉,见到大士出现,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痛哭,也没有留意此话暗藏玄机。
『我知道妳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更苦的还在后头,妳能挺下去吗?』大士柔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的,要是半途而废,甚么牺牲也是白费了。』大士凛然道。
『我尽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与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妳的劫数,不仅是他,以后妳还陆续多收三个徒弟,他们也是,躲得了今生,躲不了来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会是妳成仙的大碍。』大士正色道。
『三个?』玄奘失声叫道。
『这里有三个金环。』大士把三个金环套上玄奘的玉腕说:『他们不比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们,所以妳要相机把金环套在他们的**根处,才能指挥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惊叫道。
『会有机会的。』大士没有多说道:『还有,妳要常念心经,否则净是他们三个,也能破开妳的阴关,使妳万劫不复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净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时念,那才能固阴保精的。』大士沉声道:『要是刚才妳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阴精,那么我与老龙王该能及时赶到,他便不会陷入劫中,妳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那么是我错了。』玄奘粉脸通红,满脸惭色道,暗念自己连番受辱时,总是满腔悲苦,倒没有念出心经。
『凡事均有定数,妳也不要自责了。』大士改口问道:『现在妳记得多少天庭的往事?』
『我只记得如何给天帝贬下凡间的事情。』玄奘惭愧道。
『可记得佛祖传授的佛理么?』大士问道。
『记得一点点。』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妳不妨用心钻研,当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点头道。
『好了,走吧,该送妳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
大士与玄奘说了很多话,才走出龙宫,这时老龙王与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敖少光使法放出陈玉兰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后,他们便各自投胎,重回人世。
『你们也该动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变身吧。』
敖少光答应一声,摇身一变,变成一头神骏的白马,背上还鞍具俱全,更有干粮清水。
『玄奘,上马吧。』大士接着说。
玄奘点点头,拜别大士后,便踏镫上马,继续西行。
走了一会,玄奘便发觉不妥,因为没有穿上裤子,两条光裸的大腿紧贴马侧,好像与敖少光肌肤相贴,而只有单薄的骑马汗巾包裹的下体紧压鞍上,马儿走动时,竟然生出痒丝丝的感觉,旋念大士的说话,唯有咬紧牙关,暗念心经。
这一天,从来没有说话的敖少光突然说:『前边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样?』玄奘悻声道。
『妳的首徒齐天大圣就是给佛祖压在山下。』敖少光说。
『我的首徒——?!』玄奘吃惊道:『他是甚么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头石猴,当年曾当天庭的弼马温,嫌官职太小,怒闯王母娘娘的寿宴,闹得天宫天翻地覆,最后才为佛祖收服,压在这里,以人间的日子计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头可恶的妖猴么?』玄奘记起了,自己就是给这个齐天大圣的一泡尿,弄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尘的。
『妳认得他么?』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样回答,说是不认识,记得往事后,常常在梦中见到这头妖猴,说是认识,今生却从没有与他见面。
『今天是月半了。』发现玄奘还在发敳,敖少光继续说:『妳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