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那是自己放在家中的照片,现在家里已经空无一人,他们是怎么拿到的?摇摇头把照片还给客人,对他们说不是。
站起来想逃,却被一个客人抢前一步拦住门口:‘玉儿小姐不要怕,我们只是受朋友委托,帮他找失踪的女朋友。’
江玉摇着头:‘我没有男朋友,你们找错人了,请放我走。’可怜巴巴地望着红姐,几乎马上要哭出来。
红姐过去试图调解,客人对红姐说:‘我们是警察,我是这个辖区的警长。
我们真是在帮朋友找他的女友,绝对没有恶意。’说着拿警官证出来,向红姐证明身份。
然后他望向江玉:‘可不可以看看玉儿小姐的身份证?’
坐在沙发上没动的那位客人说:‘不用看了,给陈总打电话吧。’
江玉的眼泪在听见陈总两个字的一瞬间哗哗地流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陈重出现在门口,先来的两位男人站起来跟他握手,陈重说:‘谢谢。有空去我们清田,我当二位是最尊贵的客人接待。’
拿警官证出来的男人说:‘陈总太客气了,财叔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听财叔说陈总在清田也是位权倾半城的人物,有机会再去那里,一定会找陈总聚聚。那,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吧?’
陈重送他们到门外,说过再见,返身回来。
江玉低着头,脸上妆容早已弄花,自己都知道鬼一样难看;陈重凝重着表情,大口大口抽烟。
谁都没有认真去看对方一眼。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若有若无响起,彷彿平静,淡淡伤情。
很久,陈重问:‘有什么酒喝?’
江玉说:‘这里没有你习惯喝的牌子。’
陈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是啊,在北京不比清田,不是我能说了算,也逼不得老板去买。那么,请问你出不出台?’
江玉说:‘我是个小姐,遇到肯跟他出台的男人,怎么会不去?’
陈重叫服务生过来结帐,服务生说老板已经交代,这间房消费全免,想要什么还可以再点。
陈重说:‘我们走。’
跟着陈重走到歌厅门口,小风已经小跑着把江玉的衣服送过来:‘玉姐要走了?’
江玉‘嗯’了一声转过头对陈重介绍:‘这是小风,我在这里认的弟弟。’
却不知道该怎么向小凤介绍陈重。
陈重冲小风点头示意了一下,接过江玉的衣服,转到身后帮她披上。江玉僵硬着关节把衣服穿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陈重轻声问:‘还有没有重要的东西在这里?全部都拿走。’
江玉摇摇头:‘没了。’
推动歌厅的大门,刺骨的冷风扑进来,江玉猛的抖了一下。陈重拦住江玉推门的手,轻轻拥了一下她的肩膀:‘外面冷,你等我一下,我把车开过来。’
很小声的一句话,江玉的心一瞬间暖了起来,忽然又有些想哭。
站在玻璃门后,望着陈重去取车的背影,江玉忍不住想推开门从后面追上他,紧紧抱住他的腰永远不再放开。漫天的雪花从天空落下来,歌厅门前的射灯把陈重的身影的线条照得无比清晰,是一个男人可以倾城的轮廓。
‘玉姐……明天……你还会不会来?’
‘不了,小风。我不会再来歌厅了。’
‘那个……是你男朋友?’
‘嗯……男朋友,他来接我回家的。’
‘那,我以后还可不可以再见到你?’
‘可以的。我告诉过你我的老家,一个叫清田的城市。如果你有机会去玩,姐请你吃饭。’
陈重的车在门口停下。江玉最后望了小风一眼,那个大男孩的眼圈红红的,一亮一亮闪着泪光。江玉捧过他的头,在他额前亲了一下:‘姐走了,我会记得你,小风,你就像我的弟弟。’
推开门扑进漫天的大雪,江玉没有再觉得寒冷,其实北京并不那么冷,以前是自己误会了这个城市。
坐进陈重的车里,很久江玉的心情都没有平静。车轮偶尔碾过积雪,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陈重的目光盯着前方的路面,眉头微微皱着,看不清他心里是欣喜还是忧伤。
江玉轻声问:‘准备带我去哪?’
陈重说:‘清田。’
江玉吃了一惊:‘开车回去?那么远,你疯了。’
陈重说:‘车是北京一位朋友的,我们坐火车回去,先去我住的酒店等。’
他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喂,我是陈重,帮我订回清田的卧铺,当然越快越好,我等你的电话。’
江玉犹豫了一下:‘我还有些东西在北京,一些必须要带走的东西都在租来的房子里。’
陈重说:‘先去拿东西,怎么走?’
开着车路就变得很短。车停到江玉租房的楼下,江玉说:‘上来坐吧,我还要洗脸,换衣服,怕你在车里等会着急。’
陈重问:‘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