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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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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死生契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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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问:‘玉儿,我是不是很没用?’

    江玉说:‘哪里有,老公是最棒的男人。’

    装到自己都以为那是真的,可是陈重却说:‘我知道玉儿,不是这样的,我也曾经棒过,最棒应该是什么样子,我心里清楚。’

    最近,陈重已经变得不怎么敢轻易把**插入江玉的身体。那一刻他是无力的,带着力不从心的尴尬,苦恼着从江玉身上爬下来,满面沮丧的颜色。

    没有责怪,那根本不妨碍自己爱他。江玉说:‘陈重,相信我,我没有觉得不够。’

    ‘玉儿,我想做到最好,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我希望自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

    陈重更加倍的在金钱和日常小节的呵护上对江玉弥补,永远和颜悦色地对江玉说话,永远在过马路的时候紧拉着江玉的手,吃饭时把江玉爱吃的菜一样一样夹进江玉的碟子里,常常把江玉弄得微微的心疼起来。

    来自老公的爱,就是那样一点一滴的让人感动着。性不是唯一,当然也无需是唯一。

    冷静下来之后江玉变得坦然,并不会发生什么事实上的出轨,偶尔的心虚而已,**在自己的身体里流淌,就像血液循环那样自然,偶尔一次**被刺激得挺立,下面**潮涌,根本与其他人没有关系,小风很快就会离开,彻底从自己生命中清除。

    天涯一方,永远不会再见。过去都可以当他是个孩子,现在也仍然可以。

    清晨时江玉被床头的电话铃声叫醒。陈重打回来的,只是简单的问候,顺便告诉江玉北京的刘董今天要拉他去参观一个专业的车展,问江玉喜欢什么型的车,等事情办完就买一辆开回清田。

    江玉说不用,自己现在连驾照都没拿到,还是等拿了驾照再考虑买车的事情好了,何况从北京开车回来,那不是会很累?陈重说也好,在电话里叮嘱江玉要注意身体,他会尽快处理完事情回来清田。

    挂断电话,看看座钟才是早上七点。

    昨晚放进香炉里的熏香已经燃尽,淡淡的熏香弥漫在房间的空气里,让人懒懒的打不起精神。那些熏香王涛前些日子送过来的,从泰国进口过来很昂贵的一种,江玉很喜欢它淡雅的味道,已经养成了习惯在入睡前燃上一炉。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清晨,那淡淡的熏香突然像一抹勾人魂魄的淫药,让江玉有种懒洋洋的冲动,想偎进陈重的怀里,让他紧紧地抱着自己。已经无法再入睡,江玉的心脏不安分地跳动,脸又莫名其妙涨红起来。

    是因为刚才正做着的那场梦吗?一场男女情事的春梦,梦里的男主角是小风。

    春梦江玉当然曾经做过很多次,那些在梦里出现的男人,更多是一些模糊的影子,醒来几乎回忆不清细节,是怎样发生或者结束,所有的过程都很朦胧。

    但是刚才的那场春梦,也许是被从梦中突然叫醒,电话挂断,一切镜像仍然清晰地在脑海中翻腾,小风的**的身躯和自己在床上纠缠,无边的春色涟漪般在那张大床荡开,快感像沉入湖底的鱼,潜入丛丛水草中穿梭。

    小风的**在脑海里的残留,是洁白的一条,好像是玉杵般的光洁圆润生机盎然。跳跃勃起插入抽出,江玉的小腹变得空荡荡,无论怎样并紧双腿按压小腹,都不能填补那来彷彿自生命深渊的空虚。

    应该起来去冲冷水。要冰冷的水,最好把全身都浇成冰凉。

    冲进浴室,却是疯一般刷牙洗脸,用最快的速度穿好外套,然后从家里出来。很短的一段路程,江玉仍第一时间拦了辆出租,去了小风下榻的酒店。

    我一定是疯了!江玉艰难地想着。

    如果不是疯了,现在自己在干什么?按响小风房间的门铃,江玉才有些清醒。可是似乎已经没有退路,几乎在门铃刚刚按响,房门就已经飞快打开,小风出现在眼前。

    江玉勉强微笑:‘还在睡?该起来吃早餐了。’

    乱乱的头发,敞开着的衬衫。小风愕然地惊喜着,那是一个男孩不善隐藏的情绪,慌乱中扣错了衣扣,满脸迷茫的笑容。

    ‘对不起玉姐,昨天我很晚才睡着,你先等等,我去洗脸。’

    洗手间哗哗水响,水杯的叮当声,牙膏的泡沫在口腔种飞速滚动,清水敷面的匆忙……一切被江玉在脑海中描绘成清晰的图像,彷彿就在眼前晃动。

    床上散乱的被褥,似乎保留了小风身体的形状,那一场春梦,是在这张大床上上演的吗,还是世界上任何一张大床?男人的味道在房间里无声流动,透进江玉的呼吸,江玉的手掌抚摸过床单,上面还残留着小风暖暖的温度。

    ‘玉姐,你怎么不先坐啊?’不知什么时候,小风已经洗漱完毕。

    江玉飞快地的收起自己的手,装成拂平床单那样的动作,顺势在床上坐下来。床垫很柔软,像湖水一样柔软吗,像梦里那样一个湖面吗,身体无声地下沉…

    …湖底长满了水草?

    小风手上拿着毛巾,擦着自己脸上的水滴,额前一绺沾了水的头发垂下来,为什么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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