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著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粗旷中带著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道:「你们是什么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後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被割野性未改,他急著回宫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狞声道:「小子,说
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乳抓得粉碎。血肉从他指间稀泥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嘶声道:「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
母亲胯下,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胸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扭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著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突然涨大,肉穴内红光闪动。接著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著翘在体侧。肥
厚多汁的嫩肉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後,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血肉间,一块残存的子宫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後火药只用三分,等操完风晚华之後,把她的逼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
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著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
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著她白羊般**,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死婊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著一个浑身血迹的**女人走了进来。
两根粗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肉在伤口不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著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
细白,在胸口来回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著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插著一
个竹筒,遮住了面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粗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肉。那女人浑身颤抖,
喉中不住闷响。忽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拚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
子的鲜血顺著粗黑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著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肉穴血如泉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肉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
诡异的眼球,散发著恶毒的光芒,「这么嫩的小美逼,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多情种子,宁愿看著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根
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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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著受伤的帮众回到星月湖。
宫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著俘虏行动也未加
追究。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