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玉手一抬,丝带划出一个圆圈,套向沐声传
的脖子。
沐声传眼中精光大盛,那个圆圈只进了寸许便快捷无伦的倒卷过来,正扣在纪眉妩腕中。
纪眉妩大惊失色,连忙回手。沐声传手臂一紧,硬生生把纪眉妩扯到怀中,接著便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两口血,勉力奔回客栈,好在沐声传果然是孤身一人,若再有一个武功一般的帮众,她此时也抵挡不了。紫玫径直越
墙掠至马廊,落在小白背上,挥刀斩断缰绳,拉著师姐的坐骑朝城门驰去。
沐声传那一脚劲力十足,紫玫真气此刻还无法凝聚,胸口烦闷欲死。她深吸缓吐,调息丹田散乱的真气,再送到背心的伤处。
清脆的马蹄突然变得沉闷,已经过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著紫玫听到耳边一连串「格格」轻响,片刻後,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牙齿相
击的声音。
紫玫是在担心师姐。略一想起沐声传当初所说的话,她就心如刀绞,手脚也为之冰冷。禁不住伏在马背上,伸手搂住小白的脖子,把脸埋
在它长长的鬓毛间。
「纪师姐……」
************
此刻已近亥时,这个冷清的酒肆里却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坐的笔直,仰脸看著空中。
空中悬挂著一个娇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脚被一根丝带缚住,丝带的另一端缠在梁上,娇躯横放。挽成云髻的秀发因为打斗而散
乱开来,如烟如雾。精致的面容虽然满脸飞红,仍掩不住豪门千金的华贵气息。她左手、左脚软软垂下。翠绿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动。
沐声传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确实大意了,因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枝、新叶等手下来到便单骑出马。这次虽然擒住纪眉妩,但终
究让慕容紫玫逃走。这位宫主喜怒无定,数月间火、土两堂的长老都因小错而被处死,自己……
他暗叹一声,伸手挽起纪眉妩的秀发,手指在她娇美的脸蛋细细摸挲,犹豫著是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宫中。
纪眉妩又羞又急,珠泪顺著明玉般的面容滚滚而落。
沐声传计较已定,苍声叹道:「你身为女子,何必学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眼神黯淡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即使练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摆脱不了身为女子的宿命……」
乾枯的手掌顺著滑腻的肌肤滑入衣领,纪眉妩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轻薄,不禁羞愤欲死。
10
「好,好。又细又滑,又香又软,果然是大家闺秀,养的一身好皮肉。」沐声传淡淡说著,布满皱纹的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纪眉妩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缓缓起伏,闪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纪眉妩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会脸红半
天。母亲逝世时纪眉妩才九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让人见过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时候,连贴身的小婢也不让进屋。
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悬在空中被一个陌生的老头在身上乱摸,这番羞辱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晶莹的珠泪从微红的眼眶里一连串的
落在地上。
沐声传在纪眉妩胸乳上摸弄多时,然後顺著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向下朝腰腹摸去。纪眉妩腰间束著一条华丽的缎带,挡住了他的手指。沐声
传木然回手捻住纪眉妩娇嫩的**,手臂微微一撑。只见纪眉妩胸前的衣服一震,腰间的缎带立刻断开。
纪眉妩心下大骇,一半是因为外衣敞露,另一半则是因为沐声传这手功夫。布料本来就软不受力,他只碰著胸口一片,内力到处,居然将
腰带都震断了。这般精纯的内力,只怕大师姐也有所不及。
腰带翻卷著落在地上,翠绿色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皮衣。沐声传手臂插在衣领内,怔了一下,「这般水红色的兽皮
著实罕见。莫非是东海的鲛衣?纪重是从何处弄来的?」
纪眉妩窘迫之极,虽然穴道被封,樱唇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充满泪水的双眼中写满惊恐。
沐声传对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声撕去外衣,然後一粒粒解开白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细细审视。半晌後才松了口气,
紧皱的眉头缓缓展开。
水红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绣花抹胸,裹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像一抹流动的月光。
沐声传俯在纪眉妩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嗅,枯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不错不错,果然是个爱乾净的姑娘,赶路还擦著芙蓉露。呵呵
,这样绝色处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偻的腰背,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香软的娇躯应手摇动,敞开的衣衫迎风飘扬。
轻盈的身体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转起来,纪眉妩紧紧闭著眼睛,但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