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阵感动。
三人来到绛县已是午後,紫玫继续朝西南走洛阳、巴蜀去寻师父,白玉莺、
白玉鹂则改道东行。三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是一见如故。慕容紫玫喜欢这对姐妹
花的热心和可爱,白氏姐妹更喜欢这个勇气十足的美貌少女。临别时三人依依不
舍,白氏姐妹更让出一匹马,送给紫玫。
白玉莺抱著马头说:「小白你可要乖乖听话,记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飘梅峰啊。」
白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扬了扬头,发出一声长嘶。
白玉鹂拿出一件大红披风,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迹,又包了几件衣服递给她,
这才挥手告别。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俩消失在地平线上,叹了口气,转身望著南方的茫茫林野。
这里离三师姐所居的洛阳还有三天的路程,去飘梅峰最少还需一个月。
她摸了摸马头,「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飘梅峰啊。」虽然模仿著白玉莺的
口气,逗自己开心,但紫玫眼神却充满了落寞。
06
「淫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刚一解开,便浑身瘫软,连头
都支不起来。
宫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著面前的美妇,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委屈、耻辱都
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
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么多年,终於有机会惩罚这个狠毒的淫妇,他兴
奋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後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觉春风般拂过身体,百花观音慢慢睁开眼睛。腰臀被一
双坚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大腿左右分开,扯成
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肉穴高高鼓起,艳红肥厚的嫩肉鲜花
般盛开。
发觉自己羞人的姿势,百花观音顿时面红过耳。但身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
身後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著叫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
样子……」
宫主面无表情,冷冷说:「淫妇,你还要狡辩吗?」
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滚滚而下,哭
著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
坏事……」
宫主猛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粉碎。
巨响过後,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娇躯颤抖,说不出话来。
宫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下体娇柔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挣扎著扭开身体,叫道:「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操你的**吗?这样下贱的淫妇,还不配让我
来操!」宫主咬牙说著,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
宫主满脸恨意地握著金龙,将狰狞的龙首,慢慢伸向百花观音下腹。
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
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宫主冷冷道。
坚硬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嫩肉,鳞甲刮在肉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满
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宫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
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龙进出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本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陌生男子一番
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著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
手掌上。
眼中看著翻卷的嫩肉,鼻间嗅著颈中发际的芬芳,宫主心中欲火与恨意交织
在一起,越烧越旺,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抽到那个温
软滑腻的肉穴内,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忽然两手握住萧佛奴
的膝弯一分。沉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肉穴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宫主把几近昏迷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解开衣衫。手指刚碰到
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著黑沉沉的殿顶,种种惨痛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
上下微动,心神激汤。
「他妈的,操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没得污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