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主意。而她所凭藉的,就是长年修习的武功……尽管尚未回复。
这十年来她用心苦修,剑法已远比当年精纯,但是筋骨经脉受创太深,内功
已难尽复旧观。现下她外长于内,虽然不善久斗,拳掌威力也大不如前,但仍能
使得一手高超剑术。对付内家高手固然艰难,但料想唐安久耽淫欲,绝无内功精
湛之理。只要能逼得唐安不敢贸进,救回女儿也就不难了。
然而这一路上别有险阻,却非杨明雪所能预料的。最大的问题就出在她孤身
而行,一路上对她起过非分之想的歹人竟然多不胜数,简直让杨明雪难以置信。
十年不辍的苦练没有练回她的内家功力,却让她保持着毫无余赘的紧致身材
,腰腿曲线滑润如水,隔着裙裳也难掩她令人惊艳的少妇风采,正是女人**最
富韵味的时候,如何不引人侧目?平日光是走在市井街头,杨明雪都能感受到熙
来攘往的人群中飘来阵阵目光,更不时有人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裙裳。这等明显
色心,杨明雪就算武功全失也不会看不出来,虽然都能默默避开,但却无法阻止
他人的视线在她身上徘徊游走,不由得苦恼万分。
到了酒楼茶肆之中,前来藉故攀谈的男子更多,也有不少江湖中人。其中不
乏言语暧昧之辈,甚至在她投宿客店之际,还有地痞仗着人多、嘻皮笑脸地对她
说道:「大姑娘你一个人住店打尖,可不寂寞?乾脆省点银两跟咱们哥儿俩住,
夜里还不一样有得玩吗?」
随手几掌打掉了一干无赖的牙齿之后,杨明雪随小二来到房中,放下包袱,
一时困倦欲眠。那小二见过她赏人巴掌的能耐,唬得他必恭必敬,退出房外之前
,却仍给杨明雪察觉了他偷瞄自己胸脯的一丝目光,不觉心中烦闷,暗想:「几
年没有独走江湖,变了这番世道!怎么走到哪儿男人都是色瞇瞇的?」
当晚她睡得迷迷糊糊,极不安稳,到了三更天时,杨明雪突然感觉胸口麻痒
,一清醒过来,眼前却是一片黑,好似给人蒙上了黑布。乍醒之间,只感觉到自
己的衣襟已被大幅扯开,有个人跨坐在她身上,粗糙的大手鬼鬼祟祟地揉着她毫
无遮掩的圆润**,甚至可以听见对方急促的喘吁声。
杨明雪羞怒交迸,才刚出声叱骂:「什么人!」正要劈出一掌,忽然「砰」
地一声震动了床板,手却抬不起来,却是被绳索绑住,连到了床脚,四肢皆然。
那偷摸入房的男子似乎大吃一惊,赶紧跳下床去,临走前却又捏了杨明雪的大腿
一把。待杨明雪发劲挣开麻绳,揭去眼前黑布,房中早没了其他人影。一摸胸口
,丰润的谷间垂着一片黏稠精汁,还有好些沾上了颈边、下巴,可以想见那人用
她柔软的**夹弄**、畅快泄精的嘴脸,杨明雪惊醒之际,已是他回味余韵的
时候了。
杨明雪怒气腾腾地掏出锦帕,忍着恶心拭去身上污渍,提了剑绕遍客栈内外
,不见有他人清醒。无可追查之下,杨明雪只得闷回房里,心想自己被人潜入房
中,恣行轻薄,却连对方的模样都没瞧见;又想那人给她蒙眼绑缚,手法拙劣,
最后甚至仓皇窜逃,绝非惯常作案的淫贼,甚至可能不会武功。自己枉为如玉峰
之主,竟然被这等无名之辈亵玩,当真是奇耻大辱,愈想愈气。但想起自己对睡
梦中受袭懵然不觉,又不禁暗自警惕:「想不到我内功大损,耳目竟也远不及当
年灵敏,怎地被人扑上身来也没能察觉?」心想这次还只是被人摸了胸脯,要是
对方一潜入房便意在奸淫,自己岂不是又要**于人?
当晚杨明雪也不敢再睡,在房中端坐练气,直至天明。离店之际,瞧见昨日
的小二眼神安分许多,虽然起疑,但也羞于追究,心道:「就算真是此人所为,
想来他也不知道我是如玉峰杨明雪,无损于本门名誉。看在他不是江湖中人的份
上,姑且放他一马。」
自此之后,杨明雪投店分外谨慎,决不熟睡,时时有所提防。尽管如此,企
图讨她便宜的男人一路上仍没少过,期间又有一次被人闯进房来,这回倒是被她
的剑逼了出去。杨明雪简直不胜其扰,实在想不透自己明明已非妙龄少女,怎么
遇上的淫徒比刚出道时还多?她却绝对不曾想过,自己受过唐安、慕藏春长期凌
辱之后,早已失却了那股冰清玉洁的英气,却多了一份诱人韵色。在旁人看来,
杨明雪实在不像武艺高超的侠女,全然是个春闺寂寞的娇艳少妇,任谁都能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