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薛莉双双融入翻云覆雨的**境界。
眼看就快要进入我朝思暮想的娇躯时,突然一阵寒气袭来,漫天花瓣顿时变
作片片飘雪,薛莉竟像幅褪色的蒙娜丽莎油画,越来越浅色,慢慢淡出于随风乱
舞的雪花中……
「薛莉!」我大呼一声,骤然惊醒,头脑一时间尚茫茫然空白一片,陷入在
梦境里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后才惊魂甫定,只觉气温仍是一片寒冷,彷彿还处身
于刚才梦中那冰天雪地里。
我茫然若失,心脏「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口里喃喃念着:「薛莉……
薛莉……」一时还未能从梦境中抽离。这时又有一股冷风拂过,让我毛管都竖起
了,直起身子睁大矇矓睡眼四处张望一下,可哪里还有薛莉半点芳踪,只不过是
发了一场巫山春梦而已。
仔细端详一下,落地玻璃窗原先闭合起的帘子不知被谁拉开了,冷气机喷出
的冻风给布幕挡住直吹过来我这边,怪不得会有阵阵凉意。我搓搓手,起身准备
去把冷气机关掉,却发觉本来搭在椅背上的外衣不知何时竟变成披在我肩上,举
目四望,办公室里仍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诡异的情境让我心里有点发毛……
不会吧!莫非……
正当我半梦半醒、疑幻疑真时,忽然从复印房里传出一些轻微声响,还依稀
看见似乎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我的神志刹那间清醒了过来,急忙大声喝问:「是
谁!」
正疑愕间,一把娇嗲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呦,林总,吵醒你了?对不起!
你呀,老是工作得这么晚才走,身体要紧啊!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回宿舍去?」
我顿时吁了口气,定下神来:「呵,甭了,谢谢,替我冲杯咖啡就行。」原
来是她帮我披的外衣,相信窗帘也是她拉开的了。歇了歇,我奇怪地问道:「大
家都下班了,怎么你还未走?」
她的声音随着一阵咖啡香气从小房里飘出:「因为有好几份文件明天开会要
用,我忙着在房里复印,也没留意到已过了下班时间,刚刚才搞定呢!」
她是我的女秘书沈静,二十岁刚出头,结婚还不到两年,这是她毕业后初出
社会做事的第一份工;她丈夫马晓军也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在设计部担任美术设
计师,由于还未领到准生证,所以两人至今仍没有小孩。
沈静做事非常勤奋,不过就是有点……怎么说呢,或许由于工作关系她和我
朝夕相对,因此有时会不拘小节,加上她又喜欢穿短裙,往往坐在我面前做笔录
时,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从她稍微张开的大腿缝中我可以尽览她胯下春色,令
我口述途中也不禁变得断断续续,结巴了起来。
她偏好穿丁字型内裤,而且花款、颜色天天不同,在我身旁打字时,短裙因
坐下而缩高,引至大半边白皙、混圆的滑溜溜屁股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顿时惹
得我心如鹿撞、意马心猿。
有些时候更夸张,比如我分派她工作,又或在向我作汇报时,她转过来正面
坐,短裙下的诱人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不知是我多心还是她有意,总觉得她此时
一双大腿张得特别开,本已狭窄的丁字裤裆部被勒成一条细小的布绳,深深陷进
两片饱满的大**中间,二、三十根弯弯曲曲的漆黑阴毛从裤沿两边冒出外面,
让我兴奋得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一遇到这种刺激场面,我都会假装将目光移往别处,不敢太长时间盯住她的
下体,但隔不多久便又受不住诱惑而再度望了回来。可能她也发现到我的视线所
在吧,双腿似乎又不经意张阔一些,使整个**隆起得更高,像个胀卜卜的白面
馒头般令人垂涎不已。
假如我受不住诱惑而生出自然反应,那可更加不得了,她一察觉到之后,望
向我的眼神会泛起春情荡漾的秋波,俏脸绯红、似笑若嗔,不单没有因此而收敛
一下,反而把腿张得更开了,我甚至隐隐发现她裤裆下端开始笼罩上一层潮湿的
水气。虽然明示暗示都已表明了我随时可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一亲香泽,但说到
底她始终是自己下属的老婆,尽管我欲念高涨,却一直都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依然不敢窃玉偷香。
这时沈静捧着一杯香喷喷的热咖啡从房里走出来,小心放在我桌上后,见我
有点睏乏的模样,风骚地俯下身问:「林总,见你工作得这么疲累,要不要我帮
你按摩一下?」
透过从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她婀娜的身材玲珑浮凸地尽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