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
**由于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汹涌而
来的冲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着哆嗦,泄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着女人**泄身,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着薛莉
在众目睽睽下被弄到丢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却只觉得发寒。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
曾说过『**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
人类灵欲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为行淫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尽管阿豹利用淫具令
薛莉丢尽阴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
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着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
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
偶般随之下堕,然后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
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泄出来的**里。
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着在她身体
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着娇嫩的肉壁。薛莉可能已经昏
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随住伪具的震动而颤抖着,真怕她会这样
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着薛莉两片小**翻开朝**里看看,又
捏住yīn蒂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
喽啰拉着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
四方伸开,阿豹揪着薛莉左边的小**,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
右边的小**也照办煮碗。
把**穿好在鱼钩上后,阿豹与那喽啰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
的**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里面的假**也因**向外翻出而「噗」的一
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
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大张,内里乾坤一目了然,**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蹂躏得
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
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yīn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yīn蒂。我的心瞬间
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端详了一会,然后
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
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
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么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
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yīn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
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越扯
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
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
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
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
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
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
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于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
自己yīn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