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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痛吗?」
幕帆俯视着身下的女人。
「嗯,有点……不,不要拿出来……」
幕帆又轻轻地**几下:「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要停下……」
幕帆大力抽动起来,时快时慢,时深时浅。
为惠半闭着眼,两只雪白丰满的**不停地弹动,充满了韵律感。
忽然,幕帆的动作缓慢下来。
「想射了,是吗?」为惠睁开眼。
幕帆喘息着点头。
「来吧,射在我里面吧。」为惠柔声道。
「真的?」
「真的。」为惠修长的双腿用力勾住幕帆的腰部,温柔而坚决地点头道。
静默了几秒钟,只见幕帆忽如暴风骤雨般地抽送,每一下都刺入女人花芯的
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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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射了。她哭了。
他的jīng液全部射在了她的体内。她的眼泪全部都倾泄在了枕头上。
为惠哭得那样的伤心,那样的可怜,彷彿要用泪水将自己淹没。
幕帆躺在她身旁,并未刻意去安慰她,只是一手在她裸露的背脊上抚摸着。
「我担心,」为惠终于止住了哭泣,「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去了。」
「是的,有些事情是单方向的。」幕帆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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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灯熄灭了。
「你一定觉得我很傻,是吗?」黑暗中,为惠美丽的眼睛象猫眼一样闪着奇
异的光。
「为什么?」
「像我这样,出身于名门,父母都是音乐家,自己从小到大受贵族式教育,
却嫁给了一个对音乐一窍不通的生意人,还不傻吗?说真的,现在回想起来,我
都不能确定那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就像一场梦?」
「不,连梦都算不上。梦毕竟还有写痕迹,还值得回忆。那些事最多就像一
阵风,一下子就吹过去了。」
「是啊,我也有这感觉。」
「嗯,说给我听听,你是怎么会结婚的?」为惠翻了个身,手背放在颌下,
关注地问道。
「在我遇见她之前,我已经完了。我是世界上最不可救药的浪子——」
「我听着怎么像是你在自己夸自己?」为惠笑道,「对不起,打断你了,你
接着说。」
「总之,我不务正业,沉溺于酒色,债台高筑,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
「唉,你这个人真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为惠心痛地责备道,
「要是我在你身边,我绝不会看着你这样自暴自弃下去的。」
「我一直都?谡夷悖」媚铮鼓环蝗患ざ鹄矗骸肝以谌巳褐姓夷悖?
在大街上找你,我在地铁站找你,我在酒吧里找你,我在赌场里找你,我在海边
找你,我在雪山上找你,烂醉如泥头痛欲裂的时候,我在找你;高烧发到胡话的
时候,我还在找你……」
他用力抓紧她的手,握得她的手直发疼:「我每时每刻都在找你,可是我怎
么也找不到你!」
他几乎是在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喊叫。
「现在你找到她了,」为惠泪流满面,「可是小姑娘已经不再是小姑娘了。」
她温柔地将他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上。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救了我。」幕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时候,
她什么都有了,独缺一个丈夫,而我恰好能满足她的要求。于是,我把我的余生
出售给了她。」
「出售?那你爱她吗?」
「对她,我没什么可挑剔的。如果没有她,也许我今天跟本见不到你。」幕
帆的话完全不带任何感**彩。
「那你回去后要好好陪着她。」为惠认真道。
「你呢,小姑娘,你爱你丈夫吗?」不等为惠回答,幕帆便自顾自地往下说
道,「我想你是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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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老是摸我那里干什么?」
为惠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正在试图进入她肛门内的男人手指。
「没试过那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从来没试过?我不信。」
「真没试过。我太太在这方面是很保守的。」
「那……」为惠转动着眸子,「想试试?」
「想。」
「嗯,最好让我先洗一下肠,这样比较乾净一点。可是现在没这条件……」
为惠犹豫着道,「……如果你不嫌脏的话,那就试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