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那里还能作声,只茫然看着他掀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秃秃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肉模糊的肉穴
敞开拳头大小,松弛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
块巨大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平静的面容与凄惨的下体遥遥相对,似乎浑然不知
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
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恐惧很满意,但这样还不够,于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
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根
斩断,齐齐摆放在箱底。两乳被一根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高高挺
立,成怀恩就是握着她两乳间的铁条,把珠儿整个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乳
房被扯得变形,悬在黑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
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面前,然后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尸体身下探
入,整个插进血淋淋的肉穴中,掏弄起来。未凝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
上。
肉穴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温暖滑腻,虽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
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出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
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沾染了鲜血,更是分外夺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应,干脆抖手把尸身丢到丽妃怀中。冰冷残断的**
猛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忙抛开,接着身体也随着尸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没有一点力气。
成怀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脚踩在丽妃柔软的香肩上,一脚挑起
她涕泪交流的俏脸,指了指自己腰间,“解开。”丽妃双手剧颤,扯弄良久,才
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怀恩张开膝盖,把丽妃的螓首夹在腿间,让她含住自己的残根吸吮,然后
淡淡说:“请娘娘宽衣。”
丽妃此时宛如惊弓之鸟,怎敢不从?只有乖乖脱下身上的后妃华装,把尊贵
的玉体尽露在外。
殿内其暖如春,熏香阵阵,**的皇妃伏在太监胯间卖力吸吮。散落满地的
华丽衣物中围着一具迷人的**。而旁边则是一段无手无脚的残肉。
丽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成怀恩越看越是志满意得,他抬腿把丽妃踢倒在
地,暴喝道:“把Bī翻开!”
丽妃娇躯仰卧,含泪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抬高点儿……高点儿……”
“再抬高点儿……”
随着成怀恩的命令,丽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乳倒
悬。她是高丽进献的贡物,万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体横陈,自己两手分开玉
户,任人赏玩,更是春光无限,接着,除了齐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花瓣被粗暴的推
开,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干燥的花径。
成怀恩把回天丹捅到丽妃体内深处,让丽妃掰着花瓣仔细端详半天,才让她
重新跪在自己腿间,继续吸吮。
成怀恩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乐趣,一边命她自己弄出蜜液,以滋
润丹药,一边调弄着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还是咱们大齐的娘娘…”
丽妃一向与珠儿在齐宫相依为命,如今珠儿一去,她像远航中失去了唯一可
以依靠的小船,不知何去何从──而且也不由她选择。成怀恩的话就像是在她没
入水中时,递来一根救生的细绳。看到珠儿的惨死,丽妃宁愿受辱,也要选择偷
生。她忍住恐惧,竭力奉迎。
阮方做事果然周到,华阳宫的侍女太监去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成怀恩已经
完事,正把丽妃抱在怀里四下抚摸,弄得她轻声痛叫不已。听到脚步声,成怀恩
从**的肉穴里掏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后捡起珠儿的尸身,扔在装着她四
肢的木箱内,命丽妃把木箱收到锦榻之下。
与珠儿残断的尸身同居一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
理,只吩咐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宫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
下时间。如果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袖而去。
丽妃裸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乳布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无
边的寒意,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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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华阳宫,成怀恩回到宁所,立即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