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言不发。无论自己有意说得怎样高深艰涩,成怀恩都像早
己知晓一般,什么都不问。
一个时辰的时间对齐成玉这样的说客来说本来是很短暂的时间,可面对墙壁
说话的感觉,使他顾不上故弄玄虚,匆匆讲完。成怀恩仍是沉默不语,齐成玉满
心想找话题,往日的滔滔言辞,此刻却飞到了九霄云上。
成怀恩静等了一柱香工夫,将所听所闻默记于心,然后起身,命人奉上一盘
银子,这才慢慢开腔,“请先生在此安心炼制丹药,所需物品尽可吩咐郑全置
备。这里是百两纹银,求先生赐丹药一颗。”
齐成玉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沦为成怀恩的炼僮,不由心下苦
笑。有心摆起架子,却又暗自忐忑,只好装出大度的样子,“成公公这是何必?
小人能为公公效力,正是求之不得。所谓佛渡有心人,若非成公公如此才质,纵
然黄金万两……”
成怀恩等他吹嘘完,微微一笑,躬身下拜,说道:“齐先生不必多虑,这些
银两乃是奉送先生每日开销。弟子明日此时再来求教。”
齐成玉又是一愣,没想到成怀恩这会儿突然会自称弟子,忽惊忽喜,心里乱
糟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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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镇现在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邸。成怀恩一走进院子,就听到尖细的叫骂
夹着物品破碎的声音。
王镇双目血红,拎着腰刀冲出房门,梁永神色仓皇地跟在后面。他刚刚接到
阮滢的消息,不由急怒攻心,当下就要找洪焕报仇。成怀恩眼光冷冷一扫,王镇
手里的腰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镇怎么会为洪府的一个贱奴发这么大的火,闻言连忙退出。
王镇心头一酸,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还有两天时间。”成怀恩淡淡说,“小心些,别露了马脚,让人疑心到我
们头上。”
06
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
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
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肉芽渐渐发胀,仿佛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
臀,勃发的**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并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
间之事。这等于是变相监禁,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
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奉迎。
相对于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
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
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粗重的
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熟的女性**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
母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粗暴。看到红杏忍
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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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
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
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
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刻之后,王
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仿
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
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来的忧
虑——胡须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干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