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我光着上半身找吹风筒,乜了乜,说:“想开杂货铺吗?屋子堆得没地方放
了。”
妩媚撅起嘴儿:“不看看就说人家,有很多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呢。”
我坐下搂她的腰:“嗯,老婆乖,老婆真好,还有什么好东西?”自从办公
室里那次荒唐后,我对“老婆”这个词语已有免疫力,可以轻轻松松地叫出口。
“看。”她从东西里翻出一件还没封的新衬衣,明蓝色的,兴致勃勃地看
我。
“款式很新哦。”心里想起琳对蓝色的评语。
“喜不喜欢?”
“喜欢。”我口是心非,忽而发觉自己已经不太喜欢蓝色了。
“我就知道老公最喜欢蓝颜色了,你快试试看。”她拆开包装,仔细地拔出
衣上的定形针。
“你呢?你觉得蓝色怎么样?”
“我也喜欢,很精神,很出色。”妩媚抖开衬衣帮我穿上,左看又看,微笑
说:“蓝色真的适合我老公。”
我想起一件事,把她抱入怀里:“对了,我有一件衬衣不见了,找过几次也
没找着。”
“谁叫你老乱丢,哪件?”
“那件,那次你垫在屁股下边,粘了血的那件。”我在她耳边说。
妩媚粉嫩的耳朵顿时红了起来,娇声说:“我扔了!”
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别骗人,在哪里?拿出来让我重温重温。”
妩媚笑嘻嘻说:“真的扔了。”
我说:“看来不上刑是不招的了!”放在腰上的手稍稍用力,那里是她的死
穴。
妩媚咯咯笑出声来,拼命挣扎了几下,就醉虾般地酥做一团,抽着气儿颤
叫:“我去找找看,快停呀。”
于是我放了她:“老老实实的做人,自然会少吃点苦。”
妩媚娇啐:“真赖皮。”下床去开衣柜,在最下边的抽屉里翻了半天,才磨
磨蹭蹭翻出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衫衣来,捧着贴我身边坐下。
我展开来看,在第三颗钮扣处找到一丝陈年的褚红,果然是从前那件染血的
战衣:“你带回家去了是吗?”
妩媚脸贴在我胸前,滚烫如烧:“不带回去,恐怕早被你拿去当抹布了。”
除了染血处,别的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我深深体会到了妩媚
的浓浓情意,心中不由悄然叹息:“真谓造物弄人,对琳那么好,她偏偏无动于
衷,对妩媚不及琳的万分之一,她却是这样的珍惜用心,老天爷不公平,太不公
平。”
妩媚满眼娇羞的抬头望我:“还以为你早忘记了,一个弄到手就不珍惜的大
坏蛋!”
我知道我就是这种坏蛋,满怀疚歉地垂头吻她,长长一吻。
这夜我们十分动情,无所不用其极。
我吻遍妩媚身上的每一寸,把她融做个水人儿,被子上、枕巾上、床单上到
处都能碰触到粘黏黏的东西。
我们时分时合,妩媚摆出我想看的每一个姿势,换了一件又一件我想看的衣
服。
我们从床上纠缠在地面,从衣柜前嬉戏到书桌上,我把妩媚两只线条诱人的
美足高高架在肩膀上,问她还记不记得那次午后**?
妩媚用指尖点我的胸口,气喘吁吁地娇哼:“办公室之狼!”花底下猛地冒
出一大股滑蜜来,流量之多前所罕逢。
我淫邪地在她耳心说:“你猜景瑾有没有看清楚我的东西?这么大的宝贝恐
怕痒死她了。”
妩媚嘤咛一声,痛骂我下流,并嘲:“臭美!说不定人家的科长老公比你的
还棒!”景瑾已经在半年前结了婚。
“不可能!”我奋力一轮狠戳猛刺,杀得妩媚筋酥骨软,心中欲念如潮,要
她去找当年那条蓝裙子。
妩媚说早就不穿了,放在家里没带过来,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我,要我别
闹。
我恼起来,从脖子上解下妩媚的双臂,扔下她去衣柜里找到一条蓝色牛仔裙
做代替品,又拿来一双黑色高跟鞋,企图重现当年情景。
妩媚说下次,躺在书桌上懒洋洋的不肯动,于是我只好亲自帮她穿鞋子,又
抱她起来换裙子。
妩媚任由摆布,咬着我耳朵呢喃低语,絮絮叨叨说刚才那一阵真好,差点就
来了,嗔怪我多事,把感觉弄断了。
我一阵**,重新投入娇嫩中抽耸,保证这次要让她飞上天去。
妩媚不住嘤嘤呀呀地娇叫,忘情地求我再深一点。
我拼命往前,无奈牛仔裙太窄,妩媚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