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握住亦妍摇摆不定的花蕾,下
体配合着她的速度,一直顶上。
他实在觉得太爽了!好久没碰上窄狭的穴了,每当亦妍努力的一下一下狠
套,都让他差点憋不住,有想射出的**。他不甘心就这样子被骑个两下,而泄
出,所以,他拉住正在狂扭的亦妍,停止下来。让她平躺在床,他要来一招老汉
推车,真是名副其实啊!他抓起亦妍的两腿,架在肩膀上,双手支撑着床面,他
来不及要亦妍帮他将**塞入,她早已主动的抓住他的**,让他对准而插进。
老色鬼年龄虽然大了,但是经验是相当丰富的。他感受到亦妍的嫩穴一阵阵
的收缩与温热的水液之浇灌,他的**实在体验了未有震荡!他激烈的狂挺,引
出更多的**不断的流出。他在极满足、极兴奋的情绪下,让**猛烈的驰骋在
湿漉漉的**里。他舒服的不再更换姿势,让亦妍决堤的洪涛,不断的溢满。
亦妍在他猛击的情况下,早已失去理智的抓紧他的手臂,任他奔腾。她闭起
眼睛,不想看到他狰狞的面容。她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兽欲,在色鬼卖力的狂插
下,她竟然感受到一**的**。她咬着唇,刻意不让自己叫,让放纵的欲火在
他的冲刺下,得到满足。
床单上湿了一大片,而老色鬼在亦妍最后一次喷出的热液中,终于忍无可忍
的让自己射出憋了许久的jīng液。
他满意的趴在她身上,用自己胸脯压住她丰腴的**。**还持续在抖动,
直到完全的软化后,亦妍不顾一切的推开他,**裸的奔出房间,冲往浴室。
亦妍整整失踪三星期了,贾尚天花了重金,在各大报上刊登寻人事。他当
初怀疑亦妍是否偷跑,飞去德国找亦斌,经他求证之下,没有任何她出境的记
录。学校的同学、老师,也帮忙寻找她有可能的去处。但是,就如同大海捞针一
样,毫无讯息。尚天已报警备案,甚至雇用侦探社帮忙找出可能侦破的线索。
自从亦妍被炮哥用毒品控制后,她已被迫接二连三的卖淫,有时一整天下来
与她上床的男人们,多达十到十五位。她常常被折磨的筋疲力竭,就为了那管针
筒里的水液,不停的与不同的男人交易。经常在深夜里,她还得要应付炮哥免费
的服务。她已经完全的麻痺,抛弃了尊严,丢开了礼教,在她的心目中道德再也
不值钱!
每当她被压迫的身躯,受到不平等、虐待、和粗暴的待遇,她就宛若一只迷
途的小羔羊,被猛兽侵袭之后,躺在床上任人宰割。亦妍的灵魂呢?如果她的心
还清醒着,那么!她是否感到痛不欲生?什么是道德?它一斤值多少?如果说,
人之初,性本善,炮哥的良知哪儿去了?他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对亦妍而言,人
之初,是性本淫,而非善!
就在今晚,炮哥买了盒便当喂饱她之后,预约的嫖客来访。亦妍憎恶的、机
械化的,步回房间准备再度被蹂躏。当房门一被推开之后,亦妍看到的男人,使
得她尖叫了好几声。炮哥还搞不清楚状况,也没多询问,因为他认为又是亦妍在
耍花样!她经常会偶尔性质的歇斯底里谩骂,或是怒喊。炮哥已习以为常,所以
将门拉上后,他开心的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数钞票。
房间里,来者正是被亦妍骂跑的变态伯伯!她真的感到害怕,因为这位变态
佬,一进房门后,看到了亦妍,他露出一脸邪恶与狰狞的笑容。真是踏破铁鞋无
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他命令亦妍尽快退去身上的睡衣,而自己坐在床沿,
掏出**,便开始**。
他一边**,一边说:“把你在学校说的话,再说一次!你看!我的**够
不够大!够不够塞满你的嘴巴?哈哈哈哈!”
他一把抓住亦妍,要她跪在他**前,大声说对不起。而后他拽起亦妍的头
发强压她的嘴,去含他的**。亦妍泪汪汪的,惊惶的不敢违背他的旨意,所以
乖乖的张嘴,含住了眼前这根恶臭的**。
变态佬被亦妍一吸,舒服的发出“唔~唔~”的闷哼,等到他的下体完全的
勃起之后,他要亦妍躺回床上,然后慢慢的剥去她仅有的黑色绸缎镶蕾丝边的内
衣,和同色绸缎底裤。当亦妍光溜溜的呈现出娇柔欲滴的胸脯与圆润曼丽的身
材。变态佬的眼中,早已冒出饿狼的欲火。
他爬上她的身体之后,先让**在她腹部地带磨擦,之后,他捏住亦妍丰盈
细致的**,拼命的把玩,彷彿是在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