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只手始终停在她阴部,半推着她走路。一路上,她一
直想,旁边的人是不是看到了?是不是看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被看到,还是不希望被看到。只是想到别人或许正盯着
连华昌的手撑在她裤内时,底下更是阵阵发热,像有蚂蚁在爬。
那天,连华昌将她带到了住处,撕裂了她的衣裳,夺取了她的童贞。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跟连华昌有任何联系。但之后的几个月中,连华昌一
直没有让她感觉到难堪,他没有那种占有后的得意嘴脸,依旧像最开始追求她时
的那样,热情、诚恳。
张艾嫁给了他。
行路中车身一晃,张艾从思绪中颠了回来,连华昌的脸庞逐渐清晰,上面带
着温情的微笑。
是的,温情!结婚后,连华昌以前那种狂热渐渐消失了,代之以温情,或
许,偶尔还有些许的风趣。
虽然应酬和饮酒,多少对他有些影响,但张艾知道,更多的还是其他原因。
新鲜感过去,谁又能像最初一般狂热呢?
够了!丈夫是那种朴实稳重的人,不像其他男人那么花心,他对自己一直很
好,他不断在努力,事业上也一步步向上。
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作为一个妻子,该满足了,张艾心想。
三、途中
汽车爬上了山道,乘客在一摇一晃中,开始与各自的同伴聊天,有的声音渐
渐大了起来。
忽然一道清脆的笑声,从侧后方传来。侧后一排坐着两个学生模样的一男一
女。那女孩沾了一颗什么东西往男孩嘴上送,却又不肯放手,捏着那颗东西在男
孩的嘴唇磨呀磨,磨呀磨。男孩有些情急,又有些幸福的笨意。
张艾看了,不由浮起一丝笑意。心底间似有什么刺了一下。
是的!自己初恋时也有过像她们那般的情形。那种无拘无束、甜蜜、缠绵的
滋味,与丈夫却很少有过。在连华昌面前,自己像藏起了些什么似的,很少有娇
痴、浪漫的一面,好像要把它保留给自己的初恋,又或许,连华昌的性格使自己
的那一面无法表露出来。如果说有什么遗憾,那便是它了?!
连华昌见妻子看得出神,也顺着她目光回望。突然,心竟跳了一下!太久
了!那熟悉的神情,那脸鼻的样子!
“华昌哥?!”侧后排那女孩一抬头,撞到连华昌的目光,脸鼻生动起来:
“是你呀!”
“咦……你是?”连华昌有些犹豫了,毕竟不可能,她太年轻了!可是她怎
么认得我?又怎么那么像?
“我是静心呀!”那女孩喊了一嘴,很是激动,推着身边的男孩唧唧喳喳地
说:“他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村出去的才子,连华昌,华昌哥!现在是你们市
一支有名的笔杆子。”
“你是她妹妹?”连华昌说快了嘴,看了妻子一眼,又重复说:“你是静香
的妹妹?静心?这么大了!”
“是啊!是啊!”那女孩兴奋地回答,中间隔了一个男友、两名过道上的乘
客,一张脸晃闪了两下,从人缝中传过来表情。
连华昌低声跟妻子解释:“她是我初中同学的妹妹,同一个村。”
静心还想跟连华昌说话,推她男友:“去换个座,好不好?好久没见华昌哥
了,我想跟他说会话!”
隔着人群喊确实不方便。这边的两个人也听到了,见那男孩微微笑着挤过
来,连华昌还在犹豫,张艾轻轻推着丈夫腰侧:“去吧。”
男孩一坐下来,张艾才发觉有些不妥。座位太挤了!跟丈夫在一块没什么,
与这个陌生男孩腿贴着腿,感觉有些不自在。
那男孩倒很随和,也不太拘束,可能是有过女友了吧,不像青头小子一样害
羞。一道眼眸射过来,张艾心里有些漂浮:怎么也是这般明亮呢?那眸光中,有
股辣辣的热情,烈酒一般暗藏着无声的燃烧。
“我叫吕毅!”男孩微微一笑,露出一隙白白的牙齿:“跟女友去她家。”
“哦。”张艾不知不觉中,竟带些少女的娇羞,点了点头。
那大腿侧肌沉沉地压过来,膝头硬硬地咯着人,有些痛。张艾想躲避,同时
又感觉微微的疼痛中有顶着劲的快意。
“这太挤。”这个叫吕毅的男孩不好意思地说:“真没办法。”
张艾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种状态保持了下来。
“你看上去像老师。”吕毅忽然说了一句。
“是的,我是教师。”张艾眼眸闪了男孩一下,惊诧于这男孩的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