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Bī毛这么长!好个骚Bī,浪死你
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
往前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了一下
样。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
掩不住,耳圈**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着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Bī这样刺
激?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
要晕过去,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
手粗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
中语无伦次:“娘呃!……你骚Bī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着,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
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着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
感觉自己**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张艾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着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着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了出
来,弟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
两只腿,时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着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
她的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着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
奏欢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
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着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泛滥,腿
间酸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着咆哮:“娘呃!娘呃……!我**死你个新娘子!
我**死你个新娘子!”伴随着**重重刺入**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瞇瞇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着的那张脸,是今
日席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着:“**我吧,**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么喊得出口?不知
不觉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
斗席歪倒,上面晒着的干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歪着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九、迫奸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着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
中有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着,我跟她谈
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
句:“守着,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着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
得谈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
张艾一颗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着的臂
间挣,一边红着脸喘气:“我……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
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着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情景太过
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着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