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二根本就没给女人说话的机会,大家伙第二次进入了她的身子,至于她嘴里面所说的自己的妹子是什么样的人,陶二也只能是憧憬一下而已,真的有这么好的女孩子,当然是要留给海主教先享受了,他也只能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泄一下,何况要是真的把她的妹妹怎么样了,就得帮着她救出她儿子,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儿,陶二是肯定不会干的。
第二次,陶二比起之前还要凶猛很多。毕竟男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干上两次,就算是再有东西喷洒出来,也只会是很少的一部分,很少的一点。不过这一次肯定是能比上次坚持的时间要长,这一点陶二早就试验过。
果不其然,在他的猛烈冲击下,女人一遍遍的弓着自己的身子,巅峰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弄的她完全失控,脑子里面回想了那次在张仁峰的面前自己被那么多人干的场景,不过那次和这次不一样,那一次是每个男人干一下,而这次是一个男人一直在坚持着,两种意义。一个男人干当然是比众多的男人干要有感觉的多,人多了,每个人只是干一下就走了,而被一个人男人干则是不一样,能一鼓作气的干到底,真的是让她幸福不少。
第二次干完了之后,陶二心满意足,没再提她妹妹的事情,直接穿好了衣服离开。躲在角落里面的孩子由始至终都闭着眼睛,始终不敢睁开,直到陶二离开之后,母亲在床榻上不断的轻哼,他还站在角落瑟瑟抖。
陶二离开之后,当然是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了海晨。
第二天早朝很是隆重,所有从边境回来的藩王们集聚一堂,很是热闹,没有这次国丧的话,他们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面,而这些人,生前可都是皇上的兄弟们,而今为了能天下太平被分封到全国各地。
三皇子端坐在龙椅上,看着这些皇叔们,心中不断的战栗,这些人嘴上不说,谁都能看的出来,他们哪个不对皇位虎视眈眈啊。
刘海瑞和张仁峰分别站在队列的两侧,这些藩王只认识张仁峰,毕竟曾
经都一起出生入死过。不过对于海晨,也不算是陌生,毕竟身在边关的时候,经常能听到关于海晨的事情。
“海晨。”其中一个藩王朝着刘海瑞笑了笑:“听说你在京城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
“八王说笑了。”刘海瑞很谦卑的说道:“卑职做的也都是我该做的事情,从没有越矩过,更谈不上呼风唤雨了。”
“本王听说,最近一段时间,你在朝堂之上公然的排除异己。”那个八王看着他,似乎是有意在刁难刘海瑞:“本王虽远在边关却对京中之事了如指掌。”
“这样说来,八王的心一直都在京城,据我所知,八王身边边关王爷,应该镇守好边关。而不是关心着朝中的大事,这么惦念朝堂,我想八王的心思应该在京中而不是边关了。”
“胡说。”八王等着眼睛,满脸横肉跳动:“海晨,你还真是伶牙俐齿,怪不得那么的忠臣会死在你的手上,依照本王来看,最居心叵测的就是你了。”
“八王不要忘了,先皇曾有令,任何的藩王都不得过问朝政。这样明目张胆的过问朝政,是把先皇的话当做了耳旁风还是你居心叵测呢?”刘海瑞反问道。
“本王是想为朝廷清理宦官。”八王说道:“自古以来也没有太监过问朝政的事情,先皇也曾下过令,任何的宦官不得参与朝政。不知道为何今天海主教会站在这个朝堂之上,本王倒想听听你的解释。”
“既然八王都可以过问朝政了,为何我不能出现在这里呢?”刘海瑞不慌不忙。
“分明就是你先出现在这里,本王才会过问朝政的。”八王不服气的说道。
“那好,我就告诉你今天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那是因为太子让我过来的,他说有些事情需要我定夺,因为举行登基仪式,就要在后宫进进出出很多人,太子想今日商议一下具体的细节。而你八王则是在不断的过问朝政,依照先皇定下的律例,论罪当斩,来啊,把八王拿下。”刘海瑞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