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麻子,我跟你没有任何的冤仇,你为何要诬陷本公公,就是因为本公公把你抓了回来吗?”刘海瑞暗暗擦了擦冷汗,走到了王大麻子的面前:“在皇面前,你要小心说话,且不可言语,欺君罔可是诛灭九族的死罪。”
“我一介百姓,岂敢在皇的面前造次,本来我想昧着良心听你的,说是吴公跟我侵吞了库的银两,但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杀了我的全家,还把我的家洗劫一空,你太狠了。”王大麻子一脸冤枉的跪在地说道:“皇,你要给草民做主啊,当海晨逼着草民这么做的,其实草民什么都没有得到,库的钱都被海晨侵吞了。”
“海晨,这是怎么回事?”皇虽然不相信王大麻子的话,可是面对满朝文武,又不能太袒护海晨。
“陛下,微臣是冤枉的。”刘海瑞也跪了下来:“微臣一直都在尽心尽力的为皇办事,大家有目共睹,现在这个刁民诬陷微臣,微臣实在是无话可说。”
“陛下,据臣所知,海晨在宫外有一个家,还有五个娘子。”吴公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机会落井下石:“现在就住在关山关巡按的家里,可见今天状告老臣之事纯属谋。”
“确有此事?”皇质疑的看着刘海瑞。
“确有此事,此五女子皆是苦命家的孩子,奴才可怜她们,便一直收养着,为了安全起见,对外声称是夫妻。”刘海瑞解释道:“还请陛下明察,微臣是出于一片好心。没有想到这件事会被别利用。”
“陛下,依老奴之见,这件事或许还有很多的疑点,不如把海主教先暂时的收押起来,其职务可由别暂时代替。“高总管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可以打击刘海瑞的绝佳机会。“为了显示陛下的公正,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皇叹息了一下,确实,现在况对刘海瑞很不利:“先把海晨关押到刑部大牢,朕会亲自彻查此事的。”想了一下皇又纠正道:“把海晨暂收内务府大牢。”
散朝之后,刘海瑞就去了肖凤龙的内务府大牢,而肖凤龙得到消息后,早就准备了一桌酒菜。
“兄弟,这次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肖凤龙喝了一酒道:“这件事看样子不小啊。”
“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刘海瑞轻轻一笑:“就当是一次劫数了。”
“那你还能出去吗?”肖凤龙试探问道。
“能啊,在你这里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开始的时候陛下要把我关到刑部大牢的,不过他知道我们俩之间的关系,所以才把我关到了你这里,其用意不是很明显吗?”刘海瑞知道自己要是说这辈子都出不去了,肖凤龙弄不好都要落井下石杀灭呢。
“哦,我就说吗,你肯定没事的。”肖凤龙开心的笑了笑,一想刘海瑞说的也有道理。
吃过了酒菜,刘海瑞让肖凤龙给自己找了一张舒适一点的,早早的就睡了过去,睡到了傍晚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什么香味在自己的面前萦绕,睁开眼睛一看,是香妃跟公孙柔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伸了伸懒腰,刘海瑞坐起来说道:“香妃怎么这么有闲逸致,居然到牢中看我一个太监。”
“你生活的不错吗,都是新送来的。”香妃笑着坐在了刘海瑞的边:“来看你,是因为本宫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哦?你这么肯定啊?”刘海瑞苦笑了一下:“我现在陷牢狱,还没事吗?”
“宫里所有的都知道你跟肖主管同手足,皇先是打算把你送到刑部,后又把你送到了内务府,别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却知道,皇根本就不想杀你。”香妃笑了笑:“我说的没错吧。”
“听去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刘海瑞偏着看了看香妃,这么一看,就盯住了她半遮着的的两只兔子,看山去很大,在裹布的作用下,显得又很坚挺。似乎是要从香妃的子里面呼之出。弄的刘海瑞很想马就把她按到自己的,用那根凶的大家伙,扎的她跟自己都痛痛快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