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才给我说了,宝珠的头两天得了风寒,你也别担心,如今也好了。只当时你在回程的路上便没有给你传信儿。还有你不再京城,今春的种痘就按照你的意思没去。秋天再去也是不晚的。”
胤祹乍听宝珠病了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忧心,只是听完放下心来,看着那人眼中闪过的一丝促狭,心里就腹诽,你怎么不把你府里头的那些女人也一起说了?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南巡和京里的大大小小的事,知道坐上马车,出了南苑,胤祹才本性毕露,一个前扑就把胤禛一个翻身压倒底下了。
胤禛眼里的窘色一闪而过,不过看着近在咫尺的十二眼底翻涌的思念,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破冰而出,竟是一臂穿过十二的后背搭在他腰间,另一只手臂压在十二的后脑,一个使力俩人的唇便纠缠在一处了。
胤祹开始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立马反应过来,心下狂喜,索性闭了眼任他施为。
感觉着他有些凉软的唇、火热的舌,俩人不停的纠缠、吞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胤祹感到仿佛车厢里的气温都升高了几度。
下面的胤禛眼底闪过满足和克制,不过看着十二慢慢红了的脸颊,眯着的双眼,胤禛不由的也起了作弄他一下的心思,放在十二背上的那只手便慢慢的下移,隔着几层布料在他臀上开始揉捏起来。
胤祹心里一惊,方才的狂喜和沉迷早飞到九霄云外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却又有些忐忑的看着胤禛,心道:不是,都这么些年过来了,他四哥不会还想着翻身?可是他真的开口自己还能拒绝?
都是男人,谁也不比谁少什么,万一他四哥来一句:你十二都做了那么多次了,难道还不兴四哥来一回?胤祹越想越心凉,连胤禛含住了他的耳珠都没感觉到。
只是看着这不怎么宽敞的车厢,因为天儿热,下面铺着的是竹制的凉席,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胤祹越想越难过,难道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胤祹瞄一眼那人半眯着眼儿享受的模样儿都想哭了。
胤禛从眼缝里看着十二那有些茫然的眼神,心下好笑,在他耳朵上用力咬了一下,果然看他回神了。
胤祹耳上一疼,突然就觉得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鱼,感觉着身下那人的另一只手也游弋到了腰腹,不停的刺激着自己,胤祹再也按捺不住,弱弱的叫了声“四哥~”
话音一落,胤祹就感觉着身下人不停震动的胸腔,半响才听着耳边轻笑出声,胤祹的脸顿时就红了,又听那人又把他压向他嘴边,听着他说:“你真愿意,四哥不介意的。”
“哄”胤祹全身都烧了起来,感情都是自己一个人瞎想的啊,恼羞成怒的胤祹也不再顾及是在车里头,他随身可是带着那什么的。
胤禛感觉这十二的啃咬,虽然没出血,可是那微微的刺疼,让他知道待会儿一定是肿了,心里苦笑,早知道不撩拨他了。
胤祹看着那人配合的唇相迎,心思又活络了,那手便慢慢的探上那人的下面,隔着衣料握住那一团,用尽的手法去刺激它。
胤禛感受着那愉悦的感觉,脸上泛起一点红晕,只是感到十二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外衣都解开三个扣子,正在啃噬他喉结的唇,胤禛整整脸色,连忙出声打断道:“咳咳,十二,你要去给定嫔娘娘请安,”
看着十二不以为然的神色,胤禛想拍死他,不过还是接着说:“明儿还要上朝,”看着他不知道从那里摸出来的熟悉的小瓷瓶,不得已胤禛又加上句“多日未见”,看着十二沮丧的脸,胤禛才松口气。
胤祹趴在他身上,俩人呼吸相缠,老半天等着热情稍退,胤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来,也知道他说的都是实情,只是看的着吃不到比他在南边看不到更让他心痒啊。
静下来俩人有闲聊着一些琐事,只是那曹家的事儿,胤祹几次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俩人的马车便一路直奔永定门去了。
不说胤禛、胤祹这边,胤祹府上也在上演一出好戏。
这宝珠算是胤祹至今唯一的孩子,又被过继到嫡福晋名下,在府里头自然是像她的名儿一样,如珠似宝的被众人捧在掌心上了。
她是四十二年十月末出生的,到如今也是三虚岁了,正是粉雕玉琢惹人疼的年纪,富察氏又是个会调教孩子的,宝珠也没染上什么坏习气。
再说那李佳氏虽然失了孩子,可是到底是亲生骨肉,也就没了其他府上孩子半路夭折的隐患。这宝珠可谓是顺风顺水的就长到了这么大。
沁如正坐在软塌上哄着宝珠玩,就听月梅在门口冲她打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