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种
康熙四十一年三月里,授和硕简修亲王雅布庶子阿萨喇、和硕恭亲王常宁庶子昭泰、俱为三等、辅将军奉将军索达塞子宝山、为奉恩将军。接着又封和硕裕亲王福全长子保泰为世子。
胤祹听胤禛说起时候,不由就想起那天在宫里碰到胤禩听他说起裕王叔又病了。想着前些年自己眼中那个儒雅中年人实在同胤禩口中福全对不上号。
这几年裕亲王福全和恭亲王常宁从三十五、三十六年征讨葛尔丹之后便被闲置了,不说恭亲王不得志,身体每况愈下,就是常被召见裕亲王福全身子也时有个病痛。
纵观这人一生,胤祹觉得这裕亲王一生就活在康熙掌控下了。好在康熙对他也算不错,算得上明君、贤王,也算应了他们幼时志向。
只是不知道这次是他自己上疏还是康熙安抚他,封了二十一岁保泰为世子。
说起这这保泰胤祹除了在家宴上远远见过几次之外,面对面只见过一次,说起来还是胤祹去年闲来无事去琉璃厂那边瞎转悠时候碰上。
当时是看见胤禩同一个眉眼相似人在一起,那温润模样儿和胤禩很想只是却更显英气,胤祹总觉得那里见过,看他腰间红带子只知道是个宗室子弟。
只是胤祹琢磨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胤祹很是好奇,这才没避开。没想到见礼之下得知竟是裕亲王长子。
当时胤祹看那俩人相处自然随和,便知道这俩人定是时常见面,熟悉之后省了那些繁文缛节。在说两家挨得近,常走动也说过去,何况裕亲王对着胤禩可是从小就是另眼相看。
只是看他对自己执礼甚恭样子同胤禩说了几句便离开了,不想如今被封世子了,那不久后便会袭爵了。
这事同自己也没什么直接联系,胤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这人以后还真是翻腾起不少浪花来。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胤祹小日子过不错,放在现代那也是有车有别墅人,不干活还领着俸禄。
每日里便是去宫里请请安,逗着老太太乐上一乐,探望一下苏麻喇姑,陪着额娘说说宫外自己府里事儿;
时不时到城郊庄子上住几日;同那人隔三差五吃顿饭,一月有几次那人也会到自己这里或是自己到他府里头歇息一晚;过是神仙样生活啊。
除此之外,闲来无事胤祹除了一直没放下骑射、太极,便开始琢磨着经营这几年康熙陆续赐下几座庄子和额娘送几间铺子,几年下来也初见成果,如今自己也算是小有身价人了。
至于李佳氏陪嫁庄子和铺子胤祹都让她自己打理了,只是听卢冰说这李佳氏怕不是个安分。
因为常年跟着自己,胤祹猜测着那猴精卢冰对于自己同胤禛那事说不定知道点什么了,不过胤祹对他还是很放心,依照卢冰聪明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所以有些阴私胤祹就交给他了。
那李佳氏事从头到尾都是卢冰经手,胤祹也就把暗中使人注意着那李佳氏差事让他办了。
进了五月里,今年这天儿热格外早,胤祹早上去宫里请了安,他额娘又问起后院里头怎么还没动静,定嫔甚至猜测那李佳氏是个不能生养,想着选秀时候在给他多指几个,臊胤祹没敢在哪里多待便匆匆回府了。
躺在院子里那两棵合欢树下,绿荫如伞,胤祹不由想起再过一个月后,红花成簇,秀美别致合欢树下自己同那人在这里……
“主子,奴才卢冰有事禀报。”卢冰看见自己主子躺在那里眯眼邪笑模样就知道主子又不知道在想什么美事了,只是交代下来事又不能不说,便硬着头皮顶着边上贾六幸灾乐祸眼神上前说道。
果然,胤禛正想着美事儿呐,让卢冰一声就喊醒了,皱着眉头没好气道:“说啊,什么事,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四五六来,爷就罚你去马厩刷上半月马。”
卢冰哭着脸道:“主子,奴才冤枉呐,这可是主子千叮咛万嘱咐事儿,奴才刚得了消息就来回禀主子了,奴才真不是”
“停停停,你说你也不怕在小六面前丢了脸面,说吧什么事?”胤祹赶紧喊停,不然这卢冰说起来就没完了。
卢冰看着边上又僵住小脸贾六寻思着幸好主子不叫自己“小冰儿”,不然自己也笑不出来,不过活该谁让那刚才看热闹来。
这几年卢冰看着主子一点点对贾六信任起来,卢冰对着他态度也亲近起来,在他印象中主子识人本事自己从来都是佩服。
收拾下心情,卢冰敛了笑恭谨说:“回主子,前几日主子准了庶福晋家里人来探望,从那之
后安插在那个院子里小厨房里人回信说是这几日庶福晋天天一碗药,本想弄点药渣出来,不想
她想很是周到,每次都是身边嬷嬷或是她身边那个大丫头燕红在边上盯着。还有昨天那嬷嬷
小儿子托人递了包种子进来,说是花籽,奴才让人查看时候偷偷留下十几粒,可要种下看看
是什么?”
胤祹依旧躺在那藤椅上,摸着自己光溜溜脑门,琢磨着这李佳氏安分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