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对自己冒险的猜测,感到十分的庆幸,横刀一扫,将那人的砍刀劈飞了,便悠然自得地嘎嘎奸笑起来:“横,给老子横啊?有枪了不起啊,敢打老子屁股?!”
歹人失去了武器,还有两个出生入死的兄弟,实在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尖锐的警报声越来越近了,而自己还赤手空拳,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对方明显是个练家子,生机几乎等于零了。他突然像头狮子一样,扑了上来:“老子天鹰三杰,死也要轰轰……烈……”
一道寒光猛地从他的前胸透出后背,还带着力量一绞,带着无限的遗憾,他追赶他的大哥去了……
“你知道吗,你现在是杀人了呢,还一脸轻松?”林雨坐在地上,曲起在地上磕了一次,又被踢了一脚的小腿,一边揉着,一边惊讶地望着手上还在滴血的周望。
周望突然在他前面蹲了下来停,还侧了侧身,不挡住县城的灯光:“杀啊杀的,就习惯了,就当他们是头猪……”
林雨对周望的话又好气又好笑,却只泯了一下嘴,表示对他的鄙夷,把已经有点破了的膝盖展示给他看:“不知道里面伤的怎么样了,可能又要休息一段……恩,你在朝哪里看,混蛋!”
她连忙并住两条腿,才感觉到那地方除了冰凉,已经在悄悄升起温热了。
“你喜欢穿这样的内.裤?”周望问她,眼前似乎还漂浮着那紧绑绑的两条大.腿尽头,露出左右的两块雪白,之间是一缕黑色的网状布片,窄窄的,几乎只有两根指头宽,几乎深深地陷进那道缝.隙里了,“可惜啊,天太黑了,不然我会看的更清楚一些的……哎呀……”
他被一条修长的腿一个窝心脚蹬坐在了地上,但那脚上传来的力量并不大,似乎只是想把他蹬坐下,而不是要伤害他。
“别动!”他很严肃,抱住蹬了自己的美腿,动手将那长靴上的鞋带解开,然后把靴子取了下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唔——你的脚好香,别误会,我要看看你磕的怎么样了……”
“不要你看!”林雨挣扎着要站起来,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在乖乖地让他脱了靴子以后,却一定拒绝让他看伤势。
寺垭上已经停下了三辆警车,带着警犬的吠声,一路电筒光顺着小路上来了。
周望站了起来,脱下衣服,然后扶起林雨来,将自己衣服的两只袖子,在她细细的腰上一缠,在那高翘的后臀上打了个结:“好了,你不用怕见他们了。”
林雨扶着他的肩头,没有说话,甚至周望的一只咸猪蹄在她丰厚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她都没有表示自己的愤怒,她想起了他的话“杀啊杀的,就习惯了”,自己是不是被他摸啊摸的,也就习惯了呢?
想到这里,她假装腿上伤重,将身子紧紧地靠在他身子,然后听见下面荆棘丛里,那个断了手腕的家伙又在惨叫了:“谢谢你。”
林雨不知道这话究竟有多少用,但这个半大的孩子今晚给了自己安全的,被保护的感觉,警察就要走过来了,她想趁机跟他表达自己的心情。
“那我可以再摸一下你的屁股吗?”周望一边问的时候,魔爪就搭了上去。是的,是摸,不捏了,捏是粗人的行为,自己是个绅士。
林雨很想收回自己感谢他的话,但自己就是软软的开不了口。屁股上那只手在悠悠地游走,先在左边臀.瓣,再是右边,然后带着无限的温柔,顺着臀.缝一直朝下滑……
她知道自己在颤抖,但这个混蛋也在颤抖,还有剧烈的心跳和浓重的呼吸,她有点奇怪的得意:我就让你摸,受折磨的却不只是我一个人,你的难受可能还大于我吧……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是变.态的精神胜利法,但那种欣喜,那种无边的畸.形刺.激,让自己脑子昏呼呼的,就是感觉到他的手,已经滑到了那开裂了的裤.缝底部,接触到了自己的娇嫩的臀.肉了,她也懒得阻挡。
一根灵巧的手指头,已经在自己的臀.缝之间,抠掏那陷进缝里的镭丝内.裤了,她甚至还微微翘了翘屁股,以便他的手指能更顺利一些。
我没有吃亏,他更难受!她这样继续以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因为她已经从第一个到达的警察的电筒光里,斜眼看见了这个对自己大肆揩.油的混蛋的裤.裆前面,已经高高地搭起了一个帐篷……
“慢慢地举起手来!”那个警察一手拿着枪,一手紧紧地勒住就要冲上来的狼狗。
林雨促狭地猛地夹紧了屁股,缓缓地抬起了双臂。
那个警察看见她绝美的容颜上,浮现着甜甜的笑,有点媚。
周望惨了,自己想趁最后时刻,尽量探察一下林大美人的私.处,所以手指现在被她那调皮的妙处,夹的紧紧的,带着许多潮湿,却被绳子一样的镭丝内.裤绷在了那嫩嫩的地方。
他很急迫,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抽不出手指了,情急之下,他的手指抠了抠。
“厄——”嗓子里带着蚀魂的呻.吟,林大美人一撅臀,放出了那只魔爪,赤着脚在他的球鞋上狠狠地踩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