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说你就是个不知道珍贵的臭男人……”
“不是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吗,何况她已经老了,哪里比的上我们巧华妹妹这样水滴滴的美人儿呀,让大哥看看是不是……——耶,草堆里还有耗子呀……”
“扑哧……”张巧华可能最重要的部位已经被张显培大哥得手了,又喉咙里呜咽起来,禁不住急切地要求道,“你的手好冷呀,慢些个哟,…………,咯咯……”
“哪里会僵的,这不是还………………”
周婷震撼了,……,她完全没想到一向在她面前严肃不苟言笑的大伯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突然发现……游走,还不时是一捏,…………
此时稻草堆下面已经开始响起了咂吧咂吧的声音,还有周显培舒坦的长吁短叹……
“好了好了,再…………”
周显培说完后,就听得张巧华一声轻笑:“大哥就这点能耐呀,是说不敢跟你家里那狼虎之年的美人儿较量了,原来是怕被骂不中用呢,咯咯……”
“少废话,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呢,”……,周显培笑了起来,“………………”
此处删节
“喊爹叫娘是不是?”张巧华已经在收拾衣服裤子了,“我看你还是去买点补你这软身子的药吃吃吧,可别牛皮吹破了,补不起来的……”
“……,不信你下次来我城里,保证叫你第二天起不了床……”周显培和张巧华一路小声嘀咕争辩着走远了。
但小羊圈里却仍旧是一片寂静。不要说周婷了,就是周望此时也久久回不过神来,虽然他的手还搭……,但他的心思已经完全走了神。父亲,当着自己和堂妹地面,搞了一个村里的医生,而且还是很丢脸的早泄,被人家鄙视,自己这个当儿子的脸上也无光的很。
但最重要的似乎并不在于此,而是,母亲。他很伤心,尽管知道父亲早就不干不净了,但明明白白地在自己跟前和别的女人鬼混,想必是个人都会替母亲伤心和愤慨的……
“哥……”周婷叫了声哥,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要说她刚才被那场震魂摄魄的大战引诱了“情思”,倒不如说给了她一剂恶心反胃的老鼠药。虽然身上还都暖呼呼的,但裆里已经是一片冰凉了。
她一直憧憬着那羞人的事情是美好的,温柔的,甚至是眈美的,但大伯和那女人刚才几乎是完全变成了畜生野兽般无耻了,和她梦想和期待的完全相反,她很失望,更替哥哥感到难过。那毕竟是他父亲啊,还有贤惠的大伯母,如果她知道了她的丈夫是这样的一个人,该怎么办呀?
两人沉默了一阵,周望说了声:“走吧。”
然后都下了草堆,回到席桌上,刘佳她们几十桌还没有敬完。两兄妹几乎都是傻傻地坐在那里,愣着神,消化着刚才听到的一幕,对满桌的美食完全失去了兴趣。
他们这一桌是在最东头,当一群刘家老***儿孙敬过来时,刘化明兄弟已经快倒了,被各自的妻子儿女扶着。似乎除了那小胖墩刘军太小外,包括刘佳和陈双双都是多少喝了点酒的,脸上都浮着红粉,步履跄踉。但规矩还是要的,不论周望兄妹年纪多大。
“小,小,小望,小……婷婷,叔叔和阿姨……姐……姐妹妹敬你们一杯,感谢你们两个小贵宾……来祝奶奶万寿无疆!”刘化明强撑着把酒杯伸到周望面前。
似乎大家都不行了,陈双双提了酒瓶给大舅舅意思了一点,也给周婷滴了两点,到周望杯子的时候,周望按住了。
他呼地站起来,从陈双双手上把酒瓶几乎是夺了过去,将面前的小杯子满上,然后单手提了起来:“叔叔,小望兄妹感谢您们一大家爱戴,值此奶奶南山寿宴上,我们祝她老人家福如东海深,寿比苍天齐!看您现在已经快不胜酒力了侄子给你换一个小杯子,我用你的大杯子。”
刘化明似乎酒也醒了不少,就愣愣跟周望换了,望着周望豪气地将大杯子斟满,醉眼朦胧地兴奋起来:“好,小望长大了,叔叔代奶奶谢谢你们,干,大家都干!”
说完一仰脖子,连酒杯都喝进了嘴巴里去了,在江雪的惊呼声中就要朝地上栽去。
周望才不管呢,虽然没有喝过白酒,但他知道这东西可以消灭烦恼,正是自己此时用的上的好东西,他端了大杯子,在刘佳抢上来夺之前一饮而尽,立刻一股比火还烫的热流顺着喉咙一路烧到胃里,眼神立刻朦胧起来,还不过瘾,飞快地提了酒瓶,对着瓶嘴就大口地吞咽……
最后他倒在了谁的怀里,那是第二天才知道的。当刘佳后来告诉他,他趁着酒意不但抓了她婶子于春香的胸,还硬是亲了一下嘴才罢休,直到周显培过来扇了他一耳光,他才倒在张思梦的怀里伤心地哭了,而且,他妹妹周婷也跟着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