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开始有人起哄,站在门口的保安也看不下去了,拿着警棍跑过来,想把男子拉开。不过男子好像喝醉酒了一样,怎样也不放过。他高高举起自己的钱包,“小子,别跟我斗,我是强哥的人,少管闲事,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一听这话像见到瘟神一样,纷纷都不做声了,该干嘛干嘛。两个保安立即慌张的跑回了原来的位置。看来,这个男人有点来头。
女子好像要哭了似地,从精致的小包里掏出手机,猥琐男一下子将手机夺过来,“哎哟,我的小乖乖,给谁打呀?”
“你别乱来!”
男人很不屑的朝地板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你装什么纯洁,瞧你那个骚样,”说着接着先欧诺个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强行塞到她的内衣里,“这下总够了吧?”
我有点看不下去了,这不是逼良为娼!这事咱不能做。
我三步并作两步从楼梯下来,挡在女子的面前。“这位大哥,这位小姐已经说过了,她不是做那个的。强人所难有点不大好吧?”
猥琐男有点诧异,居然有人没事找事。“你算哪根葱?老子花钱找乐子你管得着嘛?”
身后的女子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躲在我身后。我十分受用,于是豪气万丈的说,“她已经说过了,她不做这个,把你的臭钱拿走滚蛋。”
他看着我扎着绷带的脑袋,有点泄气的说,“好,你小子多管闲事,有本事把你的名字说出来。”
靠,不是吧,这么快就认输了?真是个窝囊废,脓包。我本以为还要打一架呢。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突如其来的扇在了这小子的脸上,我身边站了一个人,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眼神如鹰般锐利,穿着一套深色的西装,个子不是太高,但看上去非常的冷。身后的美女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深哥,这个畜生欺负我。”说着呜呜咽咽的哭起来,“你怎么才来呀,我都被人家欺负死了。”
你才多大,这个老男人多大?居然叫他深哥。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女的肯定是个二奶情妇之流,于是我替自己大为惋惜,还以为发现了一块宝藏或者一亩良田呢,却不料,这这良田已经被别人耕作了,而且更遗憾的是,都不知道耕作了多少回哦。
叫深哥的男人轻轻拍着她的背,轻言安慰她,“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来了吗,再说你也没被你怎么的呀。”
猥琐男捂着自己消瘦的脸蛋,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竟敢……你竟敢打人?”
深哥冷冷的说,“打你是轻的,下次在见到你,打断你的腿。你回去跟你们强哥说说,让他好好管教管教自己的手下。”
猥琐男眨巴眨巴眼睛,立刻会意,知道今天遇到NB人物了,所以马上弯下腰去捡散落一地的钱,然后灰溜溜的跑了。
男人瞥了我一眼,连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直接从我面前将他的女人搂着带进电梯。女人在进电梯的一刹那,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我不能否认,这个女人长的真不错。
接连在酒店住了三个晚上,白天在外面找房子,最后终于在郊区找了一套比较满意的房子,两室一厅。
房子找好之后,躺在床上接连休息了半个多月,然后再次到医院去检查,当我脱掉衣服的时候,自己都很惊讶,全身的伤疤一丁点都没有了,原本横一道竖一道的伤口全都不见了,长出了全新的肌肤。
大柱子果然有两手,活儿干得漂亮。
终于拆掉了头部的绷带,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但由于头部那天被打破了,所以中间缺了一块头发,像秃子一样很难看,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别扭,所以跑到理发店,告诉剪发的小妹,“来,给我剃个光头。”
当我顶着光头在人才市场里穿来穿去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是的,我来到了人才市场,我必须要找一份工作,每天这样啃老本肯定不行。
可是我接连受打击,一个老女人非常鄙视的对我说,“我想你进错了地方,现在本科生研究生满大街都是,你一个中专生来人才市场找什么工作,我建议你直接去劳务市场找一个拉砖的工作。”我当场发作,大声的问候了她的老母亲N遍。
老女人气得追着我满屋子跑,“什么素质,你没有母亲啊,我都可以做你妈了……这样的脏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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