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我两岁,说来惭愧,我的给我的表弟了。更糟糕的是,我们的第一次,竟然是在洗澡间里做的,他偷了他爸妈的安全套,我们两个人站着,就像狗一样做了那事……。”
孙腊梅像听故事,听得有些入迷了:“嘻,有点像听激……情故事。”
谭歌说:“我们那不是做什么爱,是纯粹做游戏……。所以说,我要你把握好,把你人生最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你最喜欢的人。”
两人正在说私房话,堂屋的何桂花喊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咕咕哝哝的。腊梅,你到小卖部里看看,要是有人要买东西,你就看着卖。我肚子不舒服,喝了药也不管用,我去找周扒皮看看,看是不是打一针。”
《半夜鸡叫》里地主叫周扒皮,没有想到这儿也有人叫周扒皮,谭歌好奇地问:“周扒皮是谁?”
孙腊梅笑着说:“是周大运老爸的外号。”
孙腊梅和她的同学谭歌躲在房里闲聊,却把老娘一个人凉在了一边,何桂花在小卖部里坐了一会儿,见没人来买东西,闲得慌,那孙德建去开会,这么晚了也不回来,她坐不住了,就拿定主意,再到周大运那儿走一趟,不信这会儿去,还有人陪他。
何桂花给女儿孙腊梅作了交待,她就慢慢向村卫生室走去。
在路上碰到了一个熟人,何桂花说:“不晓得吃了什么脏东西,拉稀,实在没办法了,想要周大运帮忙打一针。”
那人说:“我刚从卫生室经过,好象他还没有睡。”
周大运一个人在卫生室,玩了一会儿麻将,觉得没意思,不如摸谭歌的**心潮澎湃,他站在门外屙了一泡,就关上门,熄灯睡觉了。
刚躺下,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眼睛还没有闭上,就看到大灰狗从床空里窜了出来,跑到外屋,“汪汪汪”地叫了起来,接着就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周大运扯亮电灯,睡在问:“谁呀?”
“大运,是我,你婶!我的肚子还是不行,喝你那药不管用,我想打一针。”
周大运听出是何桂花的声音,打针?莫不是想老子睡她吧!他激动地大喊一声:“桂花婶,你稍等,我来开门!”腾地从小爬了起来,雀跃地迎了出去。
打开门,何桂花侧身挤了进来。
“我来了,你想摸啵?别那么大声地叫唤,让村小学的老师们听到了,你还摸个球啊?”何桂花说着,伸长脖子,朝里屋是瞅了又瞅,又用鼻子吸了吸。
“嘿嘿,老子就是想摸你的球!”周大运关上门,心里说:先会你打乱了老子的好事,谭歌没摸成,你现在送门来,老子再也不手下留情了,要使劲摸你。
“哎,大运,你先会儿和谭歌在里屋搞什么呀?是不是又在摸她呀?”何桂花来的时候走得太急,进了屋子就解开了两粒扣子,“可把你婶给热死了!”说完两手又别到背后,解开了。
“都脱了吧,光着身子摸得方便。”周大运见何桂花主动,他胆子也大了,伸手就去捞何桂花的那两个大东西。
“你个小***的,性子还挺急呢!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先会儿是不是在摸谭歌啊?”
“没,没有哩!”周大运不敢承认。
“还有你……到嘴的肉不吃的?我不信。”
“我是想摸啊,但不敢。上回在卫校里隔着衣裳摸了一下,妈的,吃了大亏,被学校撵回来了。”周大运看着何桂花胸前的大东西,犹豫了一下,接着快速抓住了……。
妈的B,跟和的面似的,软里巴叽的,不像谭歌的,一捧,就像兔子,只往外弹蹦。
“你跟你婶也不敢说实话呀,人家谭歌在回去的路上,自己就说了,说你摸了她。”
“你骗哪个撒,何况没摸,就是摸了,她会跟你说啊?嘿,那么年轻的姑娘,老子是不摸的。”周大运吞一口涎水说。
“呵呵,不会吧?你是不是喜欢摸老的呀?我们这样的老皮老肉,你摸得舒服是不是?”何桂花闭着眼睛享受着。
周大运这是人生第一次像揉面似的揉女人的胸,揉得起劲得很,他说:“哪会耐着性子去摸她呀,直接爬上她身子不就得了。”
“呵呵,小***的,那谭歌小姑娘,要是让你上了身子,她那小身子骨,你裆里那么大的家伙,还不把人家小姑娘给弄晕了啊!”何桂花站着让周大运摸了一会儿,全身就酥了,她爬上了周大运的小床。
何桂花仰身躺下,胸前的那两坨肉,就像两大坨白色的橡皮泥,趴在了她的肚皮上。
周大运拽了拽,又扯了扯,笑笑说:“桂花婶,你这东西这么大,是不是孙书记天天给你按……摩,按成这么大的呀?”
“鬼话,孙德建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泡在女人堆里,回家就精疲力竭的,就跟几辈子没睡过觉似的,就像死猪,打就打不醒,鼾打得震天响,哪有心思给我按……摩呀!告诉你,我天生就这么大。”
周大运揉着“面团”,故意说:“不会吧?孙书记也泡女人啊!你是怎么晓得的,他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