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周大运出来了,就喊道:“周大运,你把你的狗弄住,我怕你的狗咬我……。”
哎呀,是谭歌!周大运笑着说:“好,我抱住我的狗,你快进来。”
谭歌拎着裙角快步跑了过来,走进了屋里。
周大运放开大灰狗说:“嘿,我的狗不咬人。”
谭歌问:“这卫生室就你一个人?”
周大运四处看看说:“嗯,子就我一个,怎么,嫌人少啊?”
谭歌笑笑说:“不,就你一个,好!”
好,好什么呀?两个人相互看了看,竟然一时没话说了。
屋里一片寂静。
还是谭歌打破了尴尬局面,她小声地问:“哎,你打麻将的时候,是不是作弊了的呀,抽了老千的呀?我看你的牌起得乱糟糟的,怎么眨眼功夫就变成清一色了啊?”
打麻将作弊的事,可不能往外说,这个秘密得永远烂在自己的肚子里,不然以后就没人敢和自己打麻将了。周大运笑笑说:“你坐在我旁边,你看到我作弊了的啵?”
谭歌说:“没有。”
周大运笑着说:“这不得了,说明我没有作弊嘛!打麻将,靠的是水平。”
谭歌说:“你下手真狠喔,你看到了的啵,那个胡策,输了眼泪就快要流出来了。”
周大运头一歪,锁紧眉头说:“嘿,给他一个教训,看他以后嘴还贱,瞎说的啵。”
谭歌低着头说:“嗯,在卫校的那件事,总是一个话把儿……,所以,我感到很内疚……。”
周大运苦笑一下说:“我谁也不怪了,怪我自己命不好。好多男女同学偷偷地搂搂抱抱的,就没人管……。”
谭歌抿一下嘴唇说:“只怪那个曹玉霞,教书水平不行,就爱管闲事。也是的,机会不好,让她看到了。你不知道,我舅舅在县卫生局当防疫科科长,和校长关系很铁的,出了那样的事,校长为了向我舅舅有所交待,所以就出了重拳,下了狠手,开除了你……。”
“这样也好,免得我读那个鸟书!”
谭歌靠近周大运,神秘地小声说:“你去把门关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嘿嘿,你猜!”谭歌歪着头,微笑着看着周大运。
什么秘密?周大运猜不着。
“嘻,我告诉你,今天也是我的生日,不过不是十八岁,是十九岁。”
周大运吃惊地说:“真的吗?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呢!你和孙腊梅是一天生的?哎呀,我送给你四百四十八元钱还真是歪打正着,是时候呢!好,我也祝你生日快乐,事事发!”周大运关上了卫生室的大门。
谭歌一脸无奈地说:“可我今天没办法请你吃饭了,怎么办?听说生日宴是不能补的。”
“嗨,我们都在孙腊梅那儿酒醉饭饱了,还往哪儿吃啊?你请吃饭,那就免了吧。嗨,孙腊梅已经替你请了。”
“可你送了我我那么重的礼金,我也该有所表示啊!哎,周大运,你要我怎么表示,我就怎么表示,我听你的。”
周大运听了谭歌的话,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了看谭歌,见她的神态,好象是含情脉脉的。周大运看了看自己的手,妈的,那次,隔着衣服摸了摸,就像喝水,只打湿了一下嘴唇,根本没有解渴,没想到竟然被学校开除了……。
谭歌伸手握住了周大运的手说:“你说撒,我等着在呢!”
看着谭歌含情脉脉的样子,周大运哪还能控制得了?他没有说话,而是伸长双臂抱住了她。
谭歌条件反射地轻轻推了周大运一下,也就没有反对了,而是温顺地躺在了他的怀里。
两人的衣服都穿得很单薄,那个感觉就像是肉和肉贴在了一起,周大运仰着头,闭着双眼,他感觉有两只像兔子一样的东西在挤自己的,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原来就是他朝思暮想,最想摸的那两个东西……。
两个人的身子都很烫,但仍然紧贴着,谁也不愿意离开。
周大运抱起了谭歌,见她仍没有反对的意思,就将她放到了小,胆大地解开了上衣的扭扣,将她的纹胸往上一扯,就露出了两个白白的,嫩嫩的东西。那两个东西,周大运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打量过,这时,他的眼睛变直了,发着绿光,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捧在了那上面,竟然不停地颤抖着……。
周大运的目光由上往下移,他看到了她半掀起的裙子,以及裙子下裸露的,他真想把裙子全扯下来……。
“汪汪汪”,大灰狗发出了信号,意思是说有人来了。
周大运赶紧缩回手,转身就往外屋走。
谭歌也立即坐了起来,扯正衣服,扣好扭扣,弄正了裙子。
“大运,快开门。”
周大运一听,是孙支书的老婆何桂花的声音。妈的B,准是送上门来让老子摸的吧?可你机会不好,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周大运打开门,故意说:“稀客,是桂花婶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