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运喜出望外,朝前走一步说:“敢,老子当然敢摸啊!”
“你就不怕孙德建打断你的腿呀?”何桂花却往后退了退,一直退到到了门内,伸长脖子说。
周大运估计何桂花说的不是真的,只是说说,什么话就敢说。他吹牛B地说:“嗨,有什么怕的呀,孙书记工作那么繁忙,外面的大事就做不完,他怎么顾得过来家里的小事呀!你要是让我摸,我现在就敢摸。”
何桂花笑笑说:“嘿,只要你真不怕,哪天……晚上,我到你卫生室里去,让你摸个够!”
周大运以为何桂花在开玩笑,他笑笑说:“只要你敢去,莫说摸,把你的身子掰倒了,骑你……老子就敢。”
周大运看这个时候的何桂花成,那样子就跟电视剧里躲在巷子里的野鸡差不多,妖里妖气的。
周大运离开了支书家,离开了又后悔了:既然那何桂花同意让我摸,我为什么不趁热打铁进去摸她啊?她躲到门背后,是不是就是准备让我摸的呀?妈的B,周大运,你好傻呀,你这就没有看出来啊!没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哩!说不定七摸八摸,就把她睡了呢!要是这样,那不就破了我的之身了!
妈的B,19岁了,老子还是,说了真怕人们笑话。
周大运后悔莫及,他低着头闷闷不乐地走到了赵老三家的小卖部。
赵老三家的小卖部里有好几个人在那儿买蜡烛,等人们都走了,周大运才抬腿跨进屋里。赵老三的老婆苏兰花卖蜡烛乐得合不拢嘴,周大运明知故问道:“兰花嫂,你一个人忙碌,三哥呢?”
苏兰花笑笑说:“切,这不是线路坏了吗?黑灯瞎火的,他摊上这个苦差事,大伙都在家里乘凉,点着蜡烛打麻将,乐哩!他倒好,热得要死,却还要去维修线路,晓得他什么时候回来呀!该,一心为公撒,热死他***的!哎,大运,你也是来买蜡烛的吧?”那兰花像是有准备的,一打开话匣子就“噼呖叭啦”说了一大通。
得了好还卖乖,当电老虎,晓得撸了好多不义之财啊!周大运看着苏兰花的胸,她的衣服都汗湿了,***的,好象她没有穿纹胸呢,那汗湿的衣服贴在那肉上面,那个红豆豆就看得一清二楚。周大运眨了眨眼睛说:“嗯,是的,我买一根蜡烛。”
没有想到,苏兰花没有理他的,低着头在找扇子,扇子没找着,拿起一张纸壳子,一边扇着风,一边喊:“***的,这天气,真要热死人!切,有了电就离不开电了,那以前,没有通电的时候,没有电扇,不晓得是怎么活的!”
周大运以为她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话,等她把话说完后,又说:“兰花嫂子,我买一根蜡烛。”
苏兰花笑笑说:“嘻,你三哥有规定,要买就是一包,10根,一根不卖。”
***的,你这不是讹人吗?哪天她要是病了,老子也要老头子一次给她开10针,让她的打成筛子眼,看她怎么想!
周大运买了10根蜡烛,看苏兰花满身是汗,就讥讽她说:“兰花嫂子,你干的差事比三哥的还苦哩,你看,你卖蜡烛卖了一身汗,那汗味儿,我站在柜台外面就闻得到。”
苏兰花听出周大运话里有话,不高兴地说:“大运,别看你年纪不大,可歪心眼不小呢!你看我生意好,你眼红是吧?”
周大运笑着说:“嘿,我又不开小卖部做生意,我眼红什么呀,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了……,那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是怕你挣的钱还没有花完,身子就不行了,那划不来。”
“哼,你关心我的身体?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周大运跨过门槛,小声说:“妈的B,你***的是鸡,老子可不是什么黄鼠狼哩!”
周大运将蜡烛装入自己西装短裤的口袋里,离开了赵老三的小卖部。走在路上,他想起何桂花说要让自己摸个够的话,心里痒痒的,下面的那个东西只顶裤裆,恨不得现在就去摸,两只腿鬼使神差地又来到了支书家门口。
“是谁啊,怎么不进院子呢?”冷不丁孙德建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两只大纸箱子,气喘吁吁的,正要进院子,看到了周大运,他猛一问,还吓了周大运一大跳。
难道在田野里这么快就和汪翠兰把那事就搞结束了?幸亏没有进去摸何桂花,要不,就要找死了!
“哎哟,孙书记回来了啊,我是周大运,不是停了电吗?我是来买蜡烛的。”周大运看到孙德建手里的纸箱子好象还有点重,就献殷勤地说,“你提的是什么呀,还用你亲自提吗?我来帮你搬。”
孙德建把两个纸箱子放到地上,拍了拍手掌里的灰,看着周大运说:“嗨,明天不是孙腊梅18岁生日吗?她说要举行一个什么成……人礼,明天要来一些同学,这不,我买了两箱子饮料。”
周大运弯腰搬起两个纸箱,跟在孙德建身后走进院子,心里想,这准又是在哪儿揩的油,买的,谁信?要买,你自己的小卖部里没有吗?
屋里点着蜡烛,何桂花见周大运搬进两箱饮料,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