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琴声,顺眼看去,看到水瑶那靓丽的身影,顿时魂不舍舍,一直想把水瑶给占为己有,想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尽情享受。
水瑶是怡红院的花魁,当然不是谁相见就能见到,她一般与一些文人雅士、达官贵人在一起吟风赏月,听曲念诗,钱忠祥原本只是一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可为了能接触到水瑶,硬是脸打肿——充胖子,花了大把大把的钱充了几天的斯文人,可是银子花了大把大把的,几天下来连水瑶的小手都没能摸到,能不气愤吗?
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也许自己就是散尽家财,也得不到水瑶的人,索性就找了老鸨的男人胡义万想花费一大笔钱,把水瑶给买回去,然后慢慢的享受。
青楼虽说是个销金窟,不过他拿出一万两银子出来也不是小数目,当初胡义万买水瑶的时候,不过花费了十两银子,转眼几年一过,没想到就翻了一千倍,胡义万一时心痒,就答应了钱忠祥的要求,还签字画押。
后来老鸨听到自己的男人做了这样糊涂事,把他骂了够狗血喷头,她在风月场所打滚了半辈子,知道水瑶能为自己赚多少银子回来,区区一万两银子,那是肯定不止的,她当然不会轻易的把水瑶给卖了。
老鸨故意放出风声出去,说水瑶被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给看上,就是为了让钱忠祥知难而退,虽说是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但自古以前商不与官斗,再说商人也斗不过那些当官的。
在京城里一个小官其实什么都不能做,只不过能欺负欺负愚昧的乡民和一些做生意弄虚作假的商人,因为京城里皇亲国戚多的吓人,不是这些小官所能得罪的,其实京城里的这些小官生活的也真他吗的憋屈。
钱忠祥既然要在京城里做生意,那他自然就不敢得罪那些当官的,可是没想到钱忠祥得到了风声之后,竟然还敢来怡红院闹事,老鸨有点担心钱忠祥的身后是不是有着强硬的后台帮他撑腰?
“心疼?”
钱忠祥听到这样的话,冷冷的笑了笑,不屑的道,“让水瑶生活在你们这个破窑子里被这个捅捅,那个捅捅,老子我才感觉到真的心疼。”
“你……”
老鸨听到钱忠祥这阴阳怪气的话,脸色都气成了猪肝色。
“老子我怎么了?难道那个小不想嫁给老子不成?是不是嫌老子的岁数大了,难道她没有被老头子老爷们给捅过吗?都这般了,还他吗的装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