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强将两人的话听得真切,只觉身体要气得开来,刚才龙根连点他七十二,已感觉恢复了些许知觉,可喝下那药水后,却如一块巨大的冰块凝结腹内,本已难受之极,此时加上担心傅冰岚真的会委身给龙根,两者夹击之下血气滞阻,脑子嗡嗡作响,只陷入到半昏半醒之中。
龙根听了傅冰岚的话,却似不解道:“当然就是在这里,不然还能在哪里?要换地方很麻烦的。”傅冰岚气极,声音发颤道:“就在这里,你要我和你在这里做那事?”
龙根跳了起来,猛摆手道:“可不是和我,那可万万使不得!”又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弯下腰去,本来红润的脸更是胀得通红,他好不容易才收住笑,道:“都怪我没讲清楚,我已给他打通了所有道,本来只须喝下我的通络神水便能复原,谁知他乃是至阳之身,而我的通络神水乃是纯阴之物,两者一相克,神水竟是不能化入他体内,只犹如冰块一般凝结不散。”傅冰岚瞪大眼睛,听他往下说道:“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暂时中和他的阳气,而这便需要一个极阴的处子与他,之时他体内阳气得以调和,通络神水不被纯阳所压制,就能发挥功效了。”
傅冰岚对经络和阴阳五行都有所了解,这才明白龙根的用意,原来是要自己为马强做药引,不由羞得无地自容,脸上红得发烫,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龙根见她的摸样,不由着急道:“你不愿意吗?那可不好办了,通络神水与他阴阳相克,长时间留在腹内怕是大大不妙。”
傅冰岚听到马强情况不妙,往只连忙点头道:“我愿意,我愿意。”龙根抚掌道:“那就太好了,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做,我详细讲给你听。”
他话还没说完,门被一把推开,七八个涌进房来,领头的妇人对龙根喝道:“你个老不死的,我们在房外听半天了,你见着漂亮姑娘,腿就走不动了是吧,先是磨叽半天,等人家姑娘都答应了,你还赖着不走,还要详细讲解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们一进得房来,有几个围住龙根指责,另几个则奔到马强身边,啧啧称赞道:“好个细皮的后生,瞧这一身白肉。”有的还伸出手指轻戳马强裸露的上身。
龙根见了她们,却如老鼠见了猫,缩头缩脑辩解道:“各位夫人,我是在替人治病,当然要谨慎些,这位姑娘她没做过这种事,我为了保险起见,就想多给她讲解几句。”
一个揪住他的耳朵,骂道:“好你个老不死的,才见面就知道人家没做过这种事,眼睛很毒呀,没少偷看人家吧?”
龙根哎呦哎呦喊疼道:“二娘,你可要讲理,我也是有名的神医,岂能看不出一个女人有没有经过人事?”傅冰岚躲在一旁看他们闹做一团,心道:原来这些妇人都是龙根的老婆,看她们的泼辣劲,可有龙根受的。
几个拖着龙根就往外走,龙根不忘回头交代傅冰岚道:“你可要尽快,拖久了会有危险,你若实在不知该怎样做,便照着那墙上的画做,小心一些……”一个妇人打断道:“你什么心?你可见过不会吃草的牛?可见过不会吃鱼的猫?”旁边一个妇人也道:“就是,你生下来就吃奶,可有人教过你?”几人揪着龙根的耳朵拉出门外,又向仍围着马强欣赏的几位喊道:“五娘,七娘,你们还没够吗?快滚出来。”
围着马强的几个妇人才不情愿地回到门外,路过傅冰岚身边时,一个个扭着腰撇着嘴,又是妒忌又是羡慕道:“姑娘真是好口福,可要悠着点呀!”
等她们终于都出了门,傅冰岚急忙将门栓好,转过身一见到马强,一颗心突突地猛跳起来,只觉天旋地转一般,她强制让自己平静一些,顿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当初在面对关西双魔最危急的时刻,在误以为龙根要霸占自己的时候,她曾有一个念头便是今生若能委身给马强一次那该有多好!而眼下和他单独相对正要得偿所愿之时,虽然有些迫不得已又是心甘情愿,却又是难为情到了极点。
可千辛万苦为马强疗伤,眼下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傅冰岚知道犹豫不得,她犹如做梦一般,恍恍惚惚解去自己的衣服,又褪下马强的贴身衣物,忍着极度的羞涩,一狠心跨上那白色的小床,骑在了马强的上。
她确实毫无经验,只得依龙根的指点,仔细看那墙上的人体画,边摸索边学习,竟也让她摸准了门道。可真的要自行破门而入,对她这个处子之身来说何其困难,她试了几次,总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却步。
此时马强仍在昏醒之间,对傅冰岚的举动只有模模糊糊的察觉,他的体内正经受着和通络神水的激烈冲突。傅冰岚几次尝试都不成功,正是又羞又怒,暗骂身下的马强道:冤家,我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今生要如此折磨我?却看着马强脸色冻得渐渐发青,嘴唇变成了乌紫的颜色。知道他正处在最危险的边缘,傅冰岚不敢再耽误,她深吸一口气,紧咬银牙,只当不顾性命往下一坐,一个刺痛让她尖叫一声,然而毕竟大功告成,欣喜之余她只觉身心已疲惫到极点,几乎就要晕倒过去。
只听马强的两声“咕,咕。”的响声,然后有马强那久违的声音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