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分神不时观察着已经软软的靠在礁石壁上,几乎要坐在浅滩里的女人。 那是个三十上下的年轻美少妇,穿着一身简洁的白色吊带比基尼,此时粉脸通红春情正浓,那双动人的眼眶中泛起了或是情动或是怨恨的红丝,眸间闪烁着不言而喻的羡慕和憧憬,紧盯着这对迷失在中的男女疯狂的迎合着对方,却丝毫没发现男人邪的目光早就注意到了自己。 沈书辰的视力是出奇的好,他悄悄观察了一会儿,竟给他发现了一些让他更加兴奋的小动作。美少妇那洁白的白透明比基尼拉歪了(定是方才偷看时忍不住自我抚慰时弄乱了)两大团雪白半开半合地暴露出来,而左边那颗胀大了的蓓蕾,更是俏俏地爬了出来,硬硬的挺立在空气中。 沈书辰看得兴奋,把一连串的都发泄到了被自己干着的美妇人身上。他长驱直入,在最深处晃动几下,又一下全部抽出。就这样不过百来插,就惹得张晓兰立时闷噫连连,脑袋乱摆乱摇,一头湿漉漉的秀发随风飘扬在沈书辰面前,两条雪腻美腿更是已勾不住后边的男人,悬在半空乱蹬乱踏,还没挨到十下,忽地娇哼一声,虽十分短促,却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挂在男人的身上又丢了身子。 眨眼间,那白白的花浆就从插住的粉嫩蜜缝里迸涌而出,延着男人大腿滚珠流下。沈书辰被她浓稠的花浆烫得销魂之中,尚不忘咬紧牙关,继续紧锁,把龟眼噙住,酣畅淋漓地沐浴。 张晓兰俏脸上蒸霞如喷,双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抽搐着,只舍了命儿把娇躯往下沉去,仿佛正坠向一处不能回头的极乐深渊…… 沈书辰若不是发现不远处还有个美少妇等着自己去滋润,早就不顾一切地把憋了很久的一泡精华出来。他忍得辛苦,便不敢在张晓兰火烫痉挛的蜜道深处逗留太久,接纳了一阵,觉得美妇人的丢泄渐止,便抽出巨龙,整理了一下她被自己拉歪的衣裤,将她抱到躺椅上放下,唇游花颈,百般温存。 张晓兰美得魂飞天外,只觉得这四十年来,第一次尝到了做女人的真正美妙滋味。她耷拉着脑袋,微眯着美目,双手微分,手指插进湿软的泥沙里,软绵绵地躺在躺椅上,任由男人连续不断的亲吻温存。 娇娇地喘息了好一阵,那玉腮上的桃晕尚未消退,良久才低声道:“你这个冤家,真是要了人家的命了。”
沈书辰此时正时刻注意着不远处的那个美少妇,听她这么说,忙哈哈一笑道:“这才叫嘛。”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直传进那美少妇的耳朵之中。 张晓兰啐了句道:“你就只会欺负女人。”
说完,竟歪着脑袋靠在一个竹篾高枕上,带着甜甜的微笑鼾睡过去了。 沈书辰无奈地笑了笑,拿过一旁自己脱下的白衬衫,把它盖在美妇人玲珑剔透的娇躯上,轻手轻脚地走向浅滩。 沈书辰一个扎猛子,像游鱼一般在水中游了一会儿,一双眼睛时不时瞄上几眼那依旧软软靠着礁石的美少妇,嘿嘿一笑,挥开水波向着她所在的隐秘角落游去。 那女子似乎发现了刚才那个迷人的男子正向着自己走来,不由得一阵心虚,勉勉强强地用手撑着身侧的礁石壁上,转过身去想要逃跑。 到手的猎物沈书辰从不曾轻易放走,他脸上挂着自己的微笑,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直奔美人而去。美少妇被越来越临近的脚步声吓得不轻,竟浑身一个哆嗦,只觉得脚下一轻,竟然跌倒在沙滩上。 沈书辰赶忙一个箭步跨过去,伸手稳稳扶着她腻滑的细腰,将她从沙滩上拉了起来。沈书辰低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宜嗔宜喜春情四溢的俏脸,见她似乎不是很清醒,于是便轻轻摇晃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