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的跪姿的确有些难看,好像专程就是向黄裳求饶一般!
他狼狈的爬将起来,脸红脖子粗,指着李毅道:“是你在背后放冷脚!是你在踢我!’,
李毅道“哎,程秘书长,说话得讲证据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背后踢了你?话可不能乱说,我是可以告你诬告的!’,
程泽田道:“邵书记,你都看到了吧?李市长分明就是故意的呢!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邵逸先想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利,奈何自己放出去的,并不是一只虎,而只是一只咬不到人的狗!
刚才被程泽田这么一闹,邵逸先也是狼狈不堪,他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板着脸,沉声道:“李毅同志,这是常委会,不是你胡闹的地方!请你庄重一点!’,
李毅轻轻冷笑道:“邵书记,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市委办的女同志,受了人的欺负,在市委里求告无门,只好找到我李毅头上。我还管不得了吗?难道市委里,女同志就只能接受男上司的性扰吗?”
“过…,’,邵逸先回答不上来了。他当然不能同意李毅的说法,但又想不出好词来回击李毅。便阴沉着脸,冷哼一声。
文红花是这里除黄裳之外唯一的女性,她立马说道:“那可不行!妇女同志的权益,应该得到应有的保护!黄裳同志,你刚才所言,句句属实?’,
黄裳举起修长的右手,说道:“我对天发誓,如果我刚才所言,有半句假话,叫我不得好死!’,
这个毒咒发得有些重,常委们虽然都不信邪,但也微微动容。再看看程泽田那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分明就是事情败露之后的疯狂冲动!
常委们马上就相信了黄裳所说的话。
黄裳道:“我黄裳虽然职务低微,出身平凡,但我也是一个有着自尊和自爱的女人!我不会接受任何男上司的无礼要求!我这个工作,可以丢掉,没有问题,我可以另外再找!但是,程秘书长却以权压人,拿我父母的工作问题来为难和要胁我!我父母是快要退休的工人,如果这个时候把他们辞退,那他们的养老问题怎么办?要不是把我逼急了,我也不会去找李市长给我评理。’,
邵逸先狠狠瞪了程泽田一眼,心想你就这么猴急?马上就要开常委会了,你还跑过去调戏人家姑娘?你也不撒泡照一照,就你那模样,黄裳这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能看上你?
程泽田现在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抵赖!
不管黄裳和李毅怎么说,他就是不承认!反正没凭没据的,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李毅道:“程泽田同志,你现在认识错误还来得及,不要在顽抗了!你所犯的事情,黄裳同志都说出来了,你再抵赖也没有用!’’
程泽田道:“我没有调戏她,你说什么也没有用!’,
李毅道:“是吗?可是,黄裳同志说,你摸过她!’,
程泽田大声呸道:“放屁!老子连她的衣袖子都没有摸到!我只不过是口花花了几句……,不,不对,我只是关心了她几句,’,
说到这里,程泽田反应过来,自己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都是李毅害的,这小子分明就是在挖坑等我往下跳呢!
事到如此,他也只能想办法补救,说道:“谁想到她脾气这么爆,反手就打了我一巴掌,我这才说出要辞退她的话。是她打人在先,我才威胁她的!’’
黄裳道:“程秘书长,讲话可以凭良心!’,
李毅道:“我相信,大家心里都有个尺寸了#轰然我们并未目睹当时的情形,但通过他们两人的对话,我们其实并不难发现事情的真相!赵水泉同志,你是纪检委书记,你给评评理吧!’’
赵水泉被李毅拉出来当枪使,他左右为难,轻咳一声,缓缓说道:“如果泽田同志真的对小黄同志出言不逊的话,那么,泽田同志是有错误的。我说的是,小黄同志刚才所说的话完全属实的话。’、
李毅接过他的话,说道:“就是这个道理!程秘书长,听到没有,赵书记也说你犯错误了!’,